软绵香舌如春风细雨一般滑入檀口,撬开贝齿,寻寻觅觅,终是如小蛇般绕住同样软绵的同类,相互纠缠在酒香四溢的红唇里。
如狼似虎的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交换着彼此小嘴内的唾液,意乱情迷,她们都穿着世俗不容的裙装,让对方看着自己羞于示人的一面,也等同于亲手将自己淫乱的把柄交托于对方手中。
这也是林玉愿意卸下矜持,婉转承欢的缘由之一,她虽与赵二嫂固然素来亲近,可世上有什么比“同谋”这种关系更让人放心呢?
就林奉村那点小地方,若是传扬出去,她们大概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但恰恰是这种背德感,从她穿上这身色气长裙开始就无时无刻刺激着她萌动的内心,林玉毕竟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花季如诗,禁果初熟,哪有少女不怀春?
当然也少不了糖果内那特制药酒的功劳,她明明已经醉了,却像所有迷失在梦乡的酒客一般,自醉而不自知。
赵二嫂收回丁香小舌,戳着林玉脸蛋上的小酒窝笑道:“你这丫头,竟然还偷偷学着大人们喝酒?该罚!”
林玉眼波流转,嘟囔着小嘴说道:“就是一颗酒心糖而已,况且二嫂你不也说过,玉儿已经是大人了。”说着便挺了挺酥胸,两颗圆润肉球在乳托上摇起碧波,似在替主人向少妇抗议。
赵二嫂坏笑着说道:“噢,如此说来倒是二嫂错怪玉儿了,既然咱们玉儿这么乖,不罚便是。”
纤纤玉指翛然间撤出了两腿之间的泥泞之地,强烈的空虚感猝然来袭,林玉条件反射般猛然夹住双腿,巧手忍不住就往那三角花园内摩挲,可青涩的少女在技巧上又如何跟赵二嫂这种精于鱼水之欢的熟妇相提并论?
林玉笨拙的自慰根本没法子浇灭燃遍全身的邪念,只是让欲求更为不满而已。
林玉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乞求道:“呜呜呜,玉儿错了,玉儿是坏女孩,二嫂,求求你严惩玉儿吧……”
赵二嫂:“哦?说来听听,玉儿哪里坏了?”
林玉闻言,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这种事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说?
可眼下形式比人强,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春潮欲泄不得,欲罢不能,偏偏就卡在最为难熬的骨节眼上,虽明知道是赵二嫂故意使坏挑逗,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丢的脸还是得丢。
林玉软声道:“玉儿身上的肉洞很痒,玉儿是个荡妇,很想被二嫂重重责罚……”
赵二嫂一脸揶揄地抚着林玉身子各处,甚至连后庭都摸过了,愣是对那泛滥成灾的私处视而不见,最后捏了捏林玉小嘴,说道:“这个也算肉洞哦。”
林玉细如蚊蝇说道:“是玉儿的骚……骚屄很痒……”
赵二嫂:“骚什么来着?你声音这么小,二嫂听不清咧。”
林玉无奈只好扯着嗓门高喊道:“骚屄很痒!”
赵二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噢,原来坏的是玉儿的骚屄呀,好说好说,二嫂呀,最擅长治小淫娃的骚屄了,保管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敢情这是病,得治?
林玉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只要能高潮,你爱咋咋地。
赵二嫂巧笑倩兮,拍了拍林玉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把屁股对着后头那面墙。”
林玉无言,乖乖照办,可仍是压不下好奇心问道:“二嫂,为啥要对着这堵墙,其中有什么玄妙么?”
赵二嫂不由分说,一掌拍在林玉吹弹可破的臀肉上,激起少女一声娇吟,板着脸说道:“就你话多,把大腿分开,屁股抬高点,骚屄露出来。”她当然不能透露李家三少爷那色鬼正在墙后偷窥。
林玉只道二嫂又在戏弄自己,不敢多问,生怕二嫂真的弃自己于不顾,到时候她能怎么办,一边发情一边走回去么?
少女将透光的燕尾裙摆翻过一侧,修长大腿往外撑开,白晃晃的屁股又稍稍往上提了提,被两股细线狠狠勒住的粉色美鲍淌落着爱液涓流,让本就淫秽的姿势更为淫秽,一墙之隔的李青元赞叹不已,这等尚未开垦的纯洁处女地,又岂是镇上青楼里那些说是卖艺,实则卖身的所谓名妓能比的?
赵二嫂却是径自摇了摇头,仿佛林玉的卖力走光并不能让她满意,只见美艳少妇轻轻抓住少女开裆丁字裤腰间细带交汇处,用力往上一提,不顾少女剧痛,直到那踮起的脚尖微微离地三寸。
开裆丁字裤上的细带远比看上去的柔韧,承载着林玉下体的重量而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可见质地不凡,只是如此一来,少女下坠的压力便全然集中到了那最为敏感的淫穴上,两股本就紧绷的细带深深嵌入阴唇周遭,对那可怜的骚屄处以最严厉的绞刑。
黄豆大小的冷汗从林玉额间滑落,她颤抖地拍打着桌面,嘴里呻吟着不成调子的哀嚎,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坠入深渊的疼痛,也没想象过这样如登极乐的高潮。
是的,虽然痛,但她高潮了,如果这样的高潮可以延续下去,她不介意继续痛。
淫汁四溅,自股间狂喷而出,木地板上湿漉漉的水渍真实地映照着少女胯下春情勃发的光景,甩动着两束长辫的乡间少女,一身露骨至极的色情长裙,自顾自地泄身潮吹,一眼望之,已经和暗巷中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可那种从山林中孕育而来的至真至纯,却教人无法将眼前少女与下贱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赵二嫂笑道:“咱们玉儿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呢。”
林玉断断续续娇呼道:“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二嫂,不要停,我还想要,小淫娃还想要!”
赵二嫂:“小淫娃想要什么?想要……被调教么?”
林玉:“呼,呼,调教……调教是什么?”
赵二嫂:“调教嘛,就是把女人变成男人最喜欢的模样啊。”
林玉:“想……噢,噢,嗯……林玉……小淫娃想……想被调教……”
赵二嫂笑容可掬,一手拽住悬挂在自己胯下的铭牌往外拉扯,将内里那根短棒从淫穴中整根抽出,随即捅进林玉的骚屄中,尚且带着少妇余温的金属短棒本就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只是在撑开勒紧的阴户时费了些劲,然后便在泛滥成灾的阴道内长驱直进,少妇的体液与少女的蜜汁在狭小的通道内无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肉壁皱褶磨研棒身,贴心地宠溺着这根陌生的访客,这不是真正的肉棒,但已经足以慰藉小穴对异物填充感的渴求,那块写有“贱”字的小巧铭牌随少女身姿摇曳而荡漾在两腿之间,沐浴在春水之中,一如既往的……逍遥自在。
李家三少爷额上青筋拔起,右手下意识地握住裆部那根苏醒的凶器,前后套弄,不多时便射出一管白浆,待惊觉时却是为时已晚,他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努了努嘴示意婢女替自己换上另一套长衫,大概已经不是头一次遭遇这种尴尬了,就连更衣时顺势滑入婢女胸襟的魔爪都显得那般从容不迫,风雅十足,就像是把玩自家收藏的古玩。
少爷的揩油,不就是赏赐么?婢女恭敬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异样的表情,仿佛被摸的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奶子。
婢女的逆来顺受让李青元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就连刚勃起的肉茎顿时也跟着蔫了几分,无趣,当真是无趣,这些被掌柜彻底调教的婢女们固然教人挑不出半点错儿,可就是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遣散这些婢女的打算,一来调教女人殊为不易,二来这家铺子名义上是李员外交由他经营,可实际上的操刀人还是那位人前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掌柜。
婢女悉心替三少爷整理好衣裳,却没有急着替他套上长裤,只是默默含下一口透着桂花香气的簌口水,左右脸颊更替蠕动,片刻后吐入铜盆中,随即驯服地跪坐在少爷两腿之间,万般小心握住那根比她性命都要高贵的凶物,缓缓纳入朱唇中,吸吮侍奉,她的口交是如此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仿佛她那张小嘴天生就应该用来打理男人的性器。
柔软的触感让兽血又再度沸腾,重新唤起性致的三少爷嗤笑着将一枚银子塞到婢女胸前乳沟内,双眼又急不可待向偷窥的小孔靠了过去。
婢女悄悄掂了掂银子的份量,不由含得更卖力了些,家中弟弟年幼,老父早些年又患了脚疾不能下地,全赖母亲照料,一家子的生计都压在她一个小女子的肩上,莫说区区口交,上回少爷带着一众狐朋狗友插了她整整一个通宵,她还不是得照样受着。
暗室内窸窸窣窣之声不绝于耳,高墙的另一侧又何曾安静了?
赵二嫂刚刚毫无芥蒂地将自己夹弄过的短棒塞入林玉紧致的骚屄中,这会儿又盯上了少女那对摇摇欲坠的挺拔秀乳。
赵二嫂:“咱们玉儿不但腚儿肥,就连奶子也这般丰硕,将来定是个不缺奶水的好儿媳,二嫂当年及笄时可没你这好身段,难怪你娘之前一直不肯给你做裙装,若是迷得村里那些毛头小子们蒙了心,合计着把你弄到山上轮奸,可不就瞎了你这颗娇贵的白菜?”
林玉:“玉儿……玉儿不想被轮奸,啊,啊,玉儿要把清白身子留给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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