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这洞房花烛夜里,还有刚替她脱光衣裳的母亲,虽然在母亲面前跟父亲乱伦怎么看都是怪事一桩,可正因为有母亲的陪伴,她才能放下礼教的束缚,安心为父尽孝,那是她的母亲,也是她的姐姐。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她们都是林家的媳妇儿。
林玉:“啊,啊,娘,我这身裙子穿得好好的,又……又不碍事,咿,咿,哦,哦,干嘛要脱掉呀。”
王氏:“你这丫头外边和里边都湿透了,穿着这裙子挨肏怕是会染上风寒,再说了,这面料矜贵得很,万一教你爹一时兴起撕破了,都没地儿说理去,那可都是银子呀!”
林玉:“娘,你到底是心疼女儿还是心疼银子啊……”
王氏笑道:“都心疼,都心疼呢……”随即扭过头去对丈夫说道:“林朝海,你今晚是没吃饭还是怎的?使点劲呀,这样慢悠悠的糊弄谁呢?”
面对娇妻的嘲弄,林朝海无奈地报以讪笑,若说不爽,那纯粹是自欺欺人,插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爽起来,可那终究是自家女儿,每每想要锤入花芯时,总有一股莫名的愧疚萦绕心中,让一次次突击无功而返。
林玉:“啊,啊,啊,娘,你别说爹爹了,女儿身段儿确实不如娘亲丰腴,爹爹未能尽兴,啊,啊,也在情理之中。”
王氏暗中捏了一下林玉手背,打了个眼色,故作感叹道:“哎哟,刚嫁过门就向着你爹了?为娘身段儿固然是好,可你这小浪啼儿又何曾差了?看,这水儿泄得比为娘都多,风骚得紧咧。”
林玉会意,娇羞道:“娘亲这话好没道理,哪有这么说女儿的……”
王氏:“还说不是?那一回私塾的老夫子借故教你练字,肘子一个劲儿地往你胸口蹭,你不是挺受用的?”
林玉:“啊,啊,女儿那时候还小,哪懂这些,只是奶子刚开始发育,觉得鼓胀,噢,噢,被老先生碰着有点……舒服而已……”
王氏:“村头陈家那毛头小子整天跟着你,之前你故意在他面前摘野菜,腚儿抬得老高了,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吧,得亏为娘在你身边,不然那小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林玉:“哦,哦,人家……人家只是想戏弄他,况且……况且他又不是只盯着女儿一个人的腚儿看,娘亲也摘野菜了!”
三道各有妙处的响声在新房内扬起,“啪”的一声震响,王氏的玉掌落在女儿屁股上,“噼”的一声闷响,林朝海的肉茎根部撞在女儿的阴唇上,“啊”的一声脆响,林玉像个小浪啼儿般淫叫。
王氏:“翻天了不成?为娘可是义正言辞地训斥了那小子,你就只知道笑!恨不得那小子扑上来野合吧?”
林玉:“哪有的事!”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了母亲一顿揍,只得委屈地继续乖乖挨肏王氏:“就拿上回说,你这小淫娃踏青回来,身上衣裳都淋透了,还故意挺着奶子在你爹面前晃悠,为娘都替你害臊,怕不是那时候就存了跟你爹乱伦的心思吧?”
林玉瞧了瞧一脸狡黠的母亲,又看了看气喘如牛的父亲,咬了咬牙,媚声道:“娘亲说的是,玉儿那天是故意被雨淋湿了身子,故意穿上单薄的衣衫,还故意忘记戴上肚兜,玉儿被爹爹看到胸脯上凸起的两点,高兴得很,我就是想让爹爹知道,玉儿已经来过月事了,已经尝过自慰了,已经可以跟男人上床了!”
林朝海的意识中惊雷炸响,他何尝不知道贤惠的娇妻和乖巧的女儿断然不会做出这些有违妇道的举动,可母女俩那些淫秽的言辞却仍是越过他的理智,挑起他内心深处那缕最邪恶的欲望,他那天看到女儿那身被暴雨浇透的衣衫,那紧贴着腰身曲线的单薄布料,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旖旎,甚至还能隐隐看到美鲍的轮廓,他也可耻地……勃起了……他装作没事似的走出院子,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可耳光过后,又忍不住回味,他的女儿,真的很诱人啊……
林玉细声道:“玉儿是爹爹的小淫娃。”
王氏将丈夫粗粝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豪乳上,凑到他耳廓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大荡妇。”
母女同床,淫娃荡妇,她们都是林家的狐媚子。
强烈的背德感不再是禁锢林朝海的枷锁,反而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酣畅淋漓地一声怒吼,右手五指成爪陷入娇妻的弹嫩乳肉内,左手绞住爱女腕口,以最让他兴奋的姿势挺起烙铁般的肉棒,一往无前,深深顶入林玉阴道尽头的子宫内。
去他妈的道德伦常,自家养的女儿自家肏,谁能说他的不是!
母女二人,浅唱低吟,各有媚态,共赴巫山。
林玉高潮了,水到渠成地高潮了,不同于那种被邪兽侵犯而耻辱地高潮,来自父亲肉棒的抚慰让她打心底里觉得欣慰与……痛快……原来,乱伦也可以这般快乐,这般刺激……
林玉高声淫叫:“啊,啊,唔,唔,唔,哦,好爽,爹爹,你把玉儿干得好爽啊,射进来吧,快点射进小淫娃的骚屄里来吧,啊,啊,啊,玉儿是爹爹的,玉儿的骚屄是爹爹的,玉儿的子宫是爹爹的,让玉儿生下爹爹的孩子吧!”
王氏高昂叫床:“啊,啊,朝海,你把人家抓得好疼,啊,啊,啊,但好舒服,你听听,女儿都叫得这么不要脸了,你还等什么嘛,射给她吧,射在咱们宝贝女儿的骚屄里吧。”
林朝海射了,透着热气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女儿期盼已久的子宫,溢出的余精染白了绣有囍字的被单,一家三口同时攀上了极乐的巅峰,父女乱伦,林家幸事。
同样内射的,还有屋外的云棋。
萦绕着恐怖气息的巨根彻底撑开紧致的阴道,撞开隐藏在最深处的关隘大门,顺理成章地吐出滚烫的精华,巨量的精液顷刻间便注满了子宫内的所有空间,却被狰狞巨根堵在内里不得外泄,在如月凛子小腹隆起一座不大不小的丘陵,看着便像刚刚怀上孩子的孕妇一般。
可怜的少女巫女着实是被干惨了,彻底丧失了意识,只是遵循着女人的本能,像头真正的母畜一般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地发情叫春。
如月凛子双眼翻白,口中淫语百出:“凛子……被干了,被主公干到天上去了,啊,啊,母亲,你看见了吗?我连你的那份一起被干了,嗯,嗯,比母亲你形容的更爽啊,能……能以神社巫女的身份沦为性奴隶,实在太好了,啊,啊,啊,啊,母亲你也会祝福女儿的吧,祝福女儿被更多的男人糟蹋。”
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一边破处,一边高潮……
师轩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洁白的帕巾。替如月凛子擦干净两腿之间的落红,然后轻轻抱住因高潮而痉挛的少女巫女。
她们是同病相怜的性奴隶,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夜深,林朝海左拥右抱,妻女同眠,春宵鏖战,他一展当年雄风,先射爱女,再插娇妻,让最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得到了白浊的滋润,可以说很男人了。
可惜跟屋外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法比,那压根儿就猛得不像个人!
云棋一如既往地在月下独酌,望着眼前那两个由他亲屌塑造的作品,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
脱得一干二净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并肩俯跪在墙角,娇喘不息,整个上身趴卧在松软的泥地上,从侧面隐隐可见那两对压成圆饼形状的肉球,两个大美人四目相对,瞳孔却失去了焦点,嘴角还淌落着留有余温的浆液,两个圆实弹嫩的屁股儿却因为跪姿而高高抬起,以微妙角度撑开的双腿根部流泻着潺潺余精,偶尔美鲍一颤,白浊还会滋溜一声飞溅而出,没入夜色,说不雅,那是真的不雅,说好看,那也是真的好看。
云棋已经记不清在两个淫穴内射了几次,看样子怎么也得有十次八次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两个修行天才干成这样子?
要知道这两位距离神圣境界也就一步之遥,体魄强度远胜常人,更何况,她们都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性奴。
不过也正因如此,云棋才会放心带着她们探究那座蓬莱仙岛的秘密,即便那位妙相王亲自出手,只怕也难以让她们轻易屈服吧。
云棋又仰首灌下一口葡萄酒,他擦了擦嘴角,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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