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导把《新妾》的剧本发来看看。”“好。”她们三言两语聊着工作上的内容,听得时星洄昏昏欲睡,她不得不佩服温酌,可真是个铁人,昨晚折腾到凌晨又哭又喘的,今天居然还有心思忙工作。这种人有钱是应该的,她一点也不嫉妒。到达目的地后,察觉到过于安静的氛围,时星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又一次对上温酌探究的目光,倒是没那么毛骨悚然了。“怎么不叫醒我?”她不自在地摸了一下鼻尖,身子往车门那里挪去。察觉到时星洄闪躲的小动作,温酌收回视线,看了眼银质的腕表,“感觉你睡着后很像她,就多看了会儿,走吧。”还真是格外的坦诚呢。时星洄开门下车,发现她们在停车场里,元鹿前去按了电梯,道:“已经安排好了私密服务,附近没有狗仔,温总可以放心。”温酌浏览着手机上发来的剧本,点了点头,“嗯,做得不错。”她们三人一路从专用通道进入了民政局,那里已经有专人在等候了,姿态恭敬,“温小姐,这边请。”时星洄站在温酌身边,心里不住感慨真不愧是钞能力。录入了信息后,就该拍结婚照了,指挥的人估计情商和温酌是一个level的,一直在说:“别害羞呀,靠近一点。”她们俩这明显就是不熟,怎么能看成害羞的呢?时星洄无声叹了口气,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温酌,只好凑了过去,扬起一个笑容,镜头下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温酌的手,提醒道:“笑一下。”温酌皱起眉,这个画面被记录下来,摄影师“哎呀”了一声,“温小姐,别这么苦大仇深的,今天是个好日子。”“是啊,小酒,笑一笑。”时星洄是有些叫顺口了,这才脱口而出,却发现这个称呼就像一个让温酌变乖的按钮。只见温酌轻抿唇瓣,直视着镜头,露出一个生疏青涩的浅笑,简直如夜里独自盛开的昙花,一瞬间,美不胜收。摄影师满意地笑了,“好好好,保持住,时小姐,你也笑一个。”时星洄漾开笑容,抛开演技不谈,她们看上去还是像一对热恋期的伴侣的。红底烫金的结婚证发了下来,上面的照片亲昵而融洽,或许是她们之间最不剑拔弩张的瞬间了。把温酌的那一张递了过去,时星洄将手机上辅导员的消息露出来,“要交学费了。”这个画面或许会很滑稽,毕竟她们刚刚结完婚,但是现在名正言顺的,时星洄就是想敲温酌一笔,尽管这个学费确实要交,尽管这个金额对于温酌来说可能只能算九牛一毛。果然,温酌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就拿出手机给时星洄转了十万,闭目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惫,“自己交。”这就是富婆爆金币的感觉吗?时星洄决定今天先顺着温酌的心思,还好心情地问:“你怎么了?”女人坐在排椅上,即便闭着眼也下意识敛眉,双肩耷拉着,像是有什么挥之不去的烦心事。“没什么,去吃饭吧,下午去上坟。”温酌站了起来,姿态玉挺,一瞬间将所有脆弱和迷惘都藏了起来,“别忘了,你妈妈今天头七。”是因为这个吗?时星洄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仍然淡淡的,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可见不是。算了,管这么多做什么?时星洄先交了学费,然后看了眼还剩下六万的余额,感慨着原身可真是个月光族,仗着是拆二代真就一分钱不给自己留啊?她坐在了温酌的身边,清了清嗓子,小声问:“我八月三十一号开学,这大半个月,我是住在你那里,还是回自己家?”温酌浅浅睁开眸子,目光古井无波,“回你家去,我有需要会叫你的。”“行。”时星洄靠在椅背上,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车我给你开回去了,钥匙在浴室里,你等会儿自己回去找找。”或许是嫌她絮叨,温酌不悦地扭头,“行了,闭嘴。”切,搞得像谁想说似的,这不是怕车钥匙不见了把债安自己头上吗?车内再度变得安静,元鹿把她们送到了酒店,然后就去公司处理续约的事情了。温酌点完餐后,将钥匙丢了过来,“等会儿你开车。”又是命令,时星洄按耐不住身上的反骨,笑着呛了回去,“我之前开车可是给自己撞了个脑震荡,你这也敢坐?”温酌勾起浅笑,冷肃又妖冶,“那不是正好,咱们一起去见你妈妈。”原来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时星洄发现自己真的怼不赢温酌,就歇了心思,安安静静地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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