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还没有喝到那碗姜汤,怎么就已经生出触动了呢?“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烫伤膏。”时星洄站在原地,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容,“好。”比起一碗煮起来很是简单的姜汤,她的受伤显然能够让温酌记忆更加深刻。幽深的眼神扫过指腹上的伤口,时星洄轻笑一声,用两个水泡换温酌无知觉的越陷越深,血赚。温酌很快就下来了,急切可见一斑,她关掉了灶台上的火,拉着时星洄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俯视的角度使得温酌的气质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垂落的双眼隐隐泛着温柔,如飘渺而至的神女,似忽然洒下的月光。时星洄突然有些心软,但只是一瞬,一旦想到这长达半年的监听,以为是爆金币实则另有目的的房车,还有伪造的遗嘱和一开始的算计,她就咬牙切齿,恨不能让温酌感受到同样的痛苦。或许,就快了。趁着气氛融洽,时星洄提起了另一个话题,“对了,我明天想去面试一下遇岛的新女团,然后下周就要和班级一起去h市观摩剧组了,春节怕是都回不来。”温酌拿湿巾擦去自己指尖上残留的药膏,神情温和,眼尾残留着一抹柔色,“如果你想去的话,我说一声就可以了。”“不了吧,到时候都骂我是空降关系户了,而且我也想看看我能不能合格。”“嗯,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语气听上去格外自信,温酌点点头,鼓励地笑了起来,问:“你们寒假要去哪个剧组实习?”“好像是叫《嫂嫂》,是戚老师的新作。”闻言,温酌轻蹙起眉,隐忍着些许不悦,“又是戚晏清?”时星洄笑着耸耸肩,“可能和戚老师比较有缘份吧。”这时,那份掩藏的戾气终于浮于表面,温酌欺身而上,眸光冷冽,恳切而幽深,“你只准和我有缘份。”“嗯,是我说错话了。”对于这份反应,时星洄很满意,她可太乐于满足温酌的独占欲了,当气球膨胀到极限的时候再炸开,那样才有意思。温酌眷恋似的轻抚过她的眉梢,嗓音低低,“我和你一起去,我不想再一个人过年了。”落寞的尾音听上去有些委屈,还有些依赖,时星洄乖乖地任由温酌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笑道:“好,我们一起过年。”女人撒娇似的靠在她肩头,带来一身清冽的冷香,“学校有说你们要在剧组待到什么时候吗?”“好像要到二月底,怎么了吗?”“想和你一起去旅游,去暖和的海边,当初你和我约定好了要一起去看海的,结果却食言了。”“我三月一号开学,应该还有几天时间。”“那我们一起去吧?”“好。”…时间是这个世上,最能抹去承诺的东西。大一的寒假对于时星洄来说是很忙碌的两个月,去遇岛面试过后,经纪人偏说她和游溯的外貌很合适,就上交了一个双人女团“溯洄”的提案,结果还通过了,这也就导致她们不仅要在剧组当群演,还要抽空练舞,准备一月一次的练习生考核。二月二十五这天,是她们实习的最后一天,时星洄看着导演发来的戏份,面色发难。游溯已经累得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有气无力地问:“怎么了?又要穿臭衣服吗?”她们这群大学生,既有积极性,还不需要酬劳,简直是“廉价劳动力”的典型代表。而群演的那些衣服,向来是一代代剧组传下来的,还好天气冷,能在里面多穿一些,不然怕是人都要被熏臭了。时星洄把剧本递了过去,是女主之一差点被欺辱的剧情,游溯看了看,问:“你演秦声吗?”“对啊,都可以叫畜牲了。”无奈地笑着,时星洄指了指自己的脸,面露不解,“导演指名了让我演,我难道长得很像淫贼吗?”游溯被逗笑,打趣道:“说不定是戚姐让你演的,你毕竟长得好看,换个丑的不得成工伤了?”想到昨晚面色不虞赶忙坐飞机回去处理公务的温酌,时星洄隐隐皱眉,随后却放松一笑,“那我还得谢谢戚老师了,至少能露个脸。”“走吧,明天还得去参加考核呢,我昨天记了一晚上舞,困死我了。”说着,游溯打了个哈欠,和时星洄一起来到了剧组。敏锐的第六感发觉了许多艳羡投来的目光,时星洄接过还算干净的布衣,见到了笑意温柔的戚晏清。对方已经换上了素色的衣裳,就像古画中走出的美人,恬静又安然,又如冬日里出现的那抹暖阳,明媚却不会刺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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