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似乎是满意地笑了,眼尾泛着久居上位的愉悦,“这样才对嘛,走,和我去吃饭。”“好。”时星洄乖顺地跟在她身后,眸底幽深似夜,语气却上扬着问:“你能和我说说,我们的过去吗?”闻言,温酌惊喜转身,“你终于承认了?”好不容易才及时收拾干净那片不甘,时星洄控制着面部表情,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刚刚看着你的背影,突然感觉很眼熟,和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呢。”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谁不会呢?时星洄早就看清了,性子漠然厌世的温酌唯一的软肋,便是爱,而她,恰巧有走进对方心中的捷径。盛满柔和笑意的桃花眼眯了眯,将汹涌的恨意掩藏下去,蛰伏着、等待着,一个能让对方撕心裂肺的机会。【作者有话说】吵架真是给我写爽了,好爱写一些小恨侣下章入v,明晚更新一万字,火葬场剧情终于可以开始了,小时现在受的委屈都会还回去的小酒◎“说你爱我,求你了”◎“你真这么想?”即使昳丽而易碎的奢望近在眼前,温酌却因心底那份怪异,无法彻底投身进去。毕竟,她们刚刚才爆发了那样激烈的争吵,半年时间的相处足够她了解现在这个时星洄的性子。外表看上去又乖又甜的少女其实是谁也无法驯服的白狼,哪怕低头,也只是在等待下一次的致命反击。敏锐地察觉到那份不解和怀疑,时星洄适时扬起一个苦笑,“抱歉,刚刚是我情绪上头了,其实我仔细想了想,那份相同的字迹,我确实也无法解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确实是她。”对上那双轻轻颤动着的凤目,她主动上前握住了温酌的手,动作温柔,仿佛珍而重之,“如果我是她的话,肯定不会那样和你争执的,对不起,我把你惹哭了。”“你……”泪水弥漫而出,如决了堤的河流,温酌狼狈地别过眼神,嗓音被泡得闷软,自卑又胆怯,“先别看我,我现在不好看。”本就精致的面容染上薄红,使得清月似的美人着了艳色,更为娇媚惑人,脆弱打破保护色,衬得楚楚可怜。时星洄抬手替她抹去泪痕,繁密的长睫在指腹处轻扫,如最为青涩稚嫩的勾引,尤其,当垂眼同那双水眸对视时。其中漫过热汽,波光粼粼的,显得情动又情切,像是在渴求一个吻。时星洄很乐意满足,又或者说,在接下来的一年半,她不会再拒绝温酌的任何一个要求。只有从高处坠落,才能跌得粉身碎骨,不是吗?俯身轻轻碾磨过那双多汁糜软的唇瓣,时星洄将温酌压在了玄关柜上,左手同她十指相扣,右手默默揽住了侧腰,微微用力,使得两人之间再无空隙。“唔——”好听的轻吟从相接的唇中间溢出,温酌难耐地靠过来,双肩耸起,似乎要将自己奉献而出,无论是灵魂还是所有。大脑里的厌恶越深,时星洄的动作就越重,可是即便她已经泄愤地咬过那被吻得嫣红的下唇,温酌也只是颤栗了一瞬,还仰首上前,祈求更多的粗暴。原来当初的第一印象完全错了,哪里会是喜欢温酌的都是抖呢,分明这个女人自己才是。细密的吻流连至脖颈,时星洄抬手抚摸过细腻的肌肤,以及下面跳动的经脉,哑声问:“可以留下痕迹吗?”温酌扶住身后的柜子让自己不再下滑,迷离的双眸透过水雾直勾勾看着仿佛梦里才会出现的人,神思涣散间,她小心翼翼地拉住时星洄的衣摆,如主动讨好的小动物,“可以,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吮吸过瓷白如冷玉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糜艳的红痕,就好像在刻下独有的标记,令温酌攥紧了拳,哼出难耐的尾音。时星洄撩开她的衣摆,同时加重了那个吻,感受着怀中人止不住的颤抖。可是,甚至还没有进行到下一步,温酌就紧紧地拥上来,眼尾溢出泪痕,涣散的瞳眸间闪过餍足。她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敏感至极,仿佛来自于心爱之人的每一个触碰都是直接落在了灵魂上,拨得那根弦颤颤巍巍的,颤栗不已。胸口急促的起伏逐渐下落,温酌靠在了时星洄的肩上,下颌轻轻蹭过,如示好的猫咪,“你以后不准再凶我了。”软软的声线听上去像流淌的春水,时星洄眸中闪过讥讽,嗓音却低柔,“好,今天是我错了。”“……我今天也不该那样说你的。”温酌环住时星洄格外纤细的腰身,眉目轻垂,如做错事后无措的小女孩,“之前我不知道你是小时老师,才一直算计你、处处刁难你,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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