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决定去开会讨论治疗方案,元鹿看着仍然止不住抽噎的温酌,只能病急乱投医地走出病房,拨通了时星洄的电话。【作者有话说】小时:我是神仙吗?我要碎了,我对那个泡洗的中药过敏,不仅只能硬扛,还给我泡出湿疹来了,现在伤口烧起来了一样,烧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然后我就来码字了,再写一章看看会不会好一点接机◎“谢谢戚老师来接我”◎时星洄正在等待登机,这一次的行程不算公开,所以只零零星星来了几个送机的粉丝。她接过她们的信,笑道:“这么早就来机场了吗?”一个戴着口罩的女生激动地点点头,“小洄,你是要去拍戏吗?”“嗯,不过还没官宣,就别说漏嘴了哦。”另一边的女生大着胆子问:“会有吻戏吗?有的话我们会酸死的。”其实就体感而言,时星洄感觉自己妈粉是最多的,第二名就是女友粉,所以她笑得乖巧,“没有的,有也是借位,我可是爱豆,得有职业操守。”“哇,星洄你真的好让人放心。”“我得对得起你们的喜欢嘛。”这时候,柜台也办理好了值机选座和行李托运,时星洄走了出来,冲着她们的镜头一一比心,随后摆摆手,“我先进去了,你们快回去吧,路上小心。”“好。”其实平时没事干会多和粉丝聊聊天,毕竟有效的沟通和饭撒可以增加粉丝黏性,但是感受到静音的手机发出震动,时星洄走进候机楼,疑惑地看了一眼这陌生的手机号码。自从成为公众人物后,有收到过电话轰炸,时星洄挂掉了,却紧接着又接到了来电。没有办法,她点了接通,并不出声,等待着对面说出意图。“时小姐,求你救救我们温总吧。”从声线可以听出来是元鹿,但是那满含的哭腔,倒是和平常的公事公办完全不一样。时星洄疑惑地皱起眉,“什么叫救救温酌?我是医生吗?”元鹿仍然止不住地哭泣,哽咽道:“昨天和您办完离婚手续后,温总就进医院了,今天起来后不停地哭,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她的眼睛又要瞎了。”时星洄很想回一句“那咋了”,温酌就是要死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但是人都有恻隐之心,心底情绪复杂,她抿了抿唇,嗓音淡淡,“这是她的事情,她要哭,要作死,别人有什么办法呢?”元鹿抽噎着,“不是的,时小姐你一定有办法的,温总今天本来没有哭的,她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所以……”说到这里,就连元鹿都心虚地顿住了,时星洄却可以完美接上,“所以她就连接了监听器,发现我一直在听戚老师的歌,然后就哭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可以从电话那边听到淅淅沥沥的低泣,极尽隐忍,却又极度心碎。时星洄冷笑一声,“她如果不连接监听器,就不会听到我给她准备的‘礼物’。”元鹿无言以对,她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出于三观考虑,她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温酌做错了,现在时星洄的报复,比起温酌所做的,不过是九牛一毛。这份报复甚至还需要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温酌再度侵犯时星洄的隐私。“所以说,有病找医生,别找我,再用监听器的话,我保证会听到比今天还要精彩一万倍的内容。”时星洄果断挂了电话,甚至感觉自己连一瞬间的动容都不该产生,温酌到了现在,都还在使用那个监听器,怎么能够令人对她心软呢?但是到底因为这通电话变得心烦意乱了些,时星洄随意下了一个最近很火的游戏,完成新手任务后,她收到了来自附近的人的邀请。id是“小宋不要送”,看头像应该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并不想和陌生人一起玩,她就拒绝了。连着落地成盒三局后,时星洄本就烦躁的心情,更是阴转暴雨了。飞机在这时抵达,她走去快速通道登机,却在地上看到了一张身份证,捡起来后,上面的名字写着“谈宋”,容颜则是冷艳锐利,没有温酌那么淡漠且与世隔绝,但是看上去攻击性要强一些。“不好意思,我身份证掉了,我去找一下。”前方传来女人和工作人员交谈的低而剔透的嗓音,时星洄抬头看去,对视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身份证,“是这个吗?”谈宋终于露出了浅笑,小步跑来,“谢谢你,要是掉了的话,我可就完蛋了。”时星洄友好笑笑,“没事。”她们是一班机的乘客,甚至都是商务座的,不过谈宋的座位在时星洄后面,她似乎仍然耿耿于怀,递来了一块曲奇,“给你,这个是我自己做的,吃过的人都说还不错,就当作小小的谢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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