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沈商恩想说这名字从孟知雨嘴里出来就是不一样,又觉得自己跟这儿较劲实在无趣,纠结了一会儿便作罢了。没多久,他们就到了此行的最后一站,那座位于摩多尔最北边的古庙。站在祭坛前,他们一前一后将赞坦扔进去,两团火焰相继腾出,在他们眼里映出相同的绿色。秦风搂住沈商恩,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语气比这吻还要轻柔。他说:“如果你很信这里的神,就别再质疑我的心意。”回去的路上,秦风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牢牢牵着沈商恩,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那次到底许的什么愿?”祭坛里依旧会冒出各种颜色,方才一抹紫提醒了他。沈商恩看了眼秦风,慢吞吞地开口:“那时我的心思都在那个案子上,所以”“所以,你祈求的是真相大白,让无辜的人沉冤得雪,让有罪之人伏法受株。”秦风将他的手牵到嘴边轻啄了一下,“很好啊,只是与我无关而已。”沈商恩愧疚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秦风却笑起来:“你看,你真的很容易被左右情绪。刚还在计较我以前的历史,现在又难过起来。而且,许愿这件事,你已经表达过歉意了。”沈商恩仍没有说话,秦风偏头看过去,对方立刻冲他挤出笑,僵硬得他想亲自上手将那笑揉搓开。“逗你的。”视线回正,秦风接着说,“不过我很庆幸自己比你更早在意我们之间的感情,起码在我这里,你不用那么辛苦。”车灯将前方的路照亮,沈商恩的心也跟着通透起来。他确实容易受到影响,不过只会被秦风影响。他悄悄摸向自己的口袋,手指来回摩挲木盒圆润的边角,脑子里陷入挣扎。原本,他打算在集市里求婚,这个仪式是他欠秦风的也是欠自己的。可偏偏一场偶遇将计划打乱,也扰乱了他的心神。关键时刻,他退缩了。眼下,他只能另寻机会。他们的房子建在雪山腰上,山上山下几乎两个季节。沈商恩裹上外套和秦风进了屋,面积不大,除了餐客一体的起居室,只有一间带盥洗室的卧室。全是秦风自己设计的,而里头的一砖一瓦是由他俩共同搭建,每一处都令沈商恩感到幸福。他最喜欢的是那一整面的落地窗户,不论什么季节,他都能从这里看到雪,而身心皆是暖的。沈商恩将外套挂好,趁秦风洗澡的工夫,抱着电脑坐到沙发上。平时处理工作,他们也是这样并排窝一起。只是这一次,他要做的与工作无关。很久没用yc,沈商恩将它插入电脑时竟感到一丝紧张。他不质疑秦风的感情,也绝不会因为点风吹草动就产生动摇,只是有些事情不弄清楚他心里不舒坦。这决定着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将以什么样的方式与那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相处。秦风、孟知雨,只输入两个关键词,所有的关联信息顷刻间在沈商恩面前铺开。他瞅了眼卧室的方向,迅速上下翻阅起来。内容不多,零零碎碎加起来不过几页,沈商恩屏息凝神,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之处,没用多久便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故事的终点是他和秦风关系转折的,而故事的结局是没有结局。他不在意那些有意无意被“美化”或“隐藏”的细节,大体上跟秦风提过的差不多,概括起来就是“坏小子追爱未果,好学生心有所属”的桥段,只有一处让他感到意外。卧室里的水声停止,沈商恩的思绪瞬间回笼,他双手覆上键盘,纠结了足足三秒,最终还是敲入了删除指令。秦风披着睡袍出来时,他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屏幕里已经切换成了一部文艺电影,而有关那则非公开讯息的所有记录都已被抹去痕迹,从此在这世上消失,不会再有人知道。他看着秦风那双荡着笑意的眼睛,脑子里浮现出那段简短的文字。——孟知雨先生个人基金会连续数年向燕城大通寺拨款捐助,直至三年前寺庙迁址。“电影?”秦风坐下后,将沈商恩揽入怀里。他已经很久没看片子了,可以说自打回了里斯就没看过。视线落回屏幕时,他愣了一下,还是部华人电影,下一秒,嘴角一抿,“啧”出不小的动静,“看他的干嘛?”沈商恩没接茬,盯着画面里年轻人英俊的脸部特写,自顾自地说:“六、七年前了吧,夏先生真是一点没变啊。”说没变都含蓄了,简直和大学生没有两样,青春洋溢,少年感十足。他笑笑,“我才知道他比我还大两岁。”秦风捻住沈商恩的耳朵,语气平淡地调侃起来:“温室里的花见过吧,这小子就是这种,小时候父疼母爱,长大了还有人接棒,继续宠着捧着。没经历过风浪,可不显年轻么,所以我说他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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