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愣了一下,随后大步追上去。夜晚的风从降下来的车窗涌进来,让两颗疲惫又沉重的脑袋清醒不少。袁瑾知道秦风一刻也等不了,所以,即便这个点赶过去不会早,他也没有劝阻,只是依旧坚持车必须由他来开。坐在副驾,秦风赶紧给冯薇打去电话。接通后,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内容不外乎许久不联系还以为对方把自个儿忘个干净之类的假意嗔怪。“帮我约一下翡翠轩的经理。”秦风没时间寒暄,直截了当道。那边安静了几秒,接着笑出了声:“哟,秦少把我当助理还是家丁呢?”在一顿冷嘲热讽中,秦风不自觉地将手机拿远,后悔当初没接那张名片。当然,他也可以从旁处打听。但事出紧急,他必须马上就见到人,最快的办法无疑是通过冯薇。冯薇抱怨归抱怨,事情做得干脆漂亮。经理今晚原本当班,冯薇一个电话,愣是把人叫到了自己家里。“daniel回来后少占用他的时间。”冯薇给秦风抛去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在他肩头拍了两下,笑着说,“不用谢,你们聊,我让阿姨去准备宵夜。”会客厅内只剩三人,经理明显有些局促。来这儿后,他曾试探性地跟冯小姐提了一下,但对方也不太清楚内里,只让他别多心,称秦少不是那种欺凌跋扈之人。经理悄悄抬眸,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两位。一个温润亲和,一个只那双猩红的眼,他就觉得冯小姐的评价并不客观。“坐。”轻飘飘一个字,却把经理砸得腿软。他哆哆嗦嗦地挪过去,在这一相对漫长的过程当中,把这几年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认没有哪处得罪过秦少。突然灵光一闪,瘫到了椅子上。“秦少,上回惹您朋友不痛快那人,我当晚就赶他出了翡翠轩。如果您不满意,”似乎是觉得态度还不够端正,他身子往前坐直了些,“我可以让他在泰晤城混不下去,至少是餐饮行业——”“确实跟这件事有关,但不是找他麻烦。”秦风打断了他的话,“我有事要问他,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或者直接告诉我他住在哪儿。”经理怔忡了一瞬,缓过劲来后长舒一口气,脸色恢复自然,嘴角也挂上敬业的笑:“电话有的,但这人之前住在翡翠轩的宿舍,现在的地址还真不清楚。”他掏出手机立刻给秦风报出一串数字,秦风打过去,直到等待音的最后一秒,也没人接听。秦风又试了几回,结果都一样。放下手机,他翻开短信界面:“叫什么,把具体信息告诉我。”“李建明,今年48岁了,至于公民编号我得回去查一下。”经理揉揉鼻子,忽地猛拍大腿,“这家伙嗜赌,听保洁处的人说,他领完工资就去试手气,脑子不好估计就是赌场里泡出来的。泰晤城就那几家,没准去那儿能逮着人。”果然,半个小时后,秦风收到消息,说李建明此刻正在泰晤城南区的一家地下赌场。他夜宵刚吃了两口,便拉上袁瑾出了门。两人一个米色风衣,一个软皮夹克,即使不是西装革履,立在这烟熏火燎的场子里,亦如登上t台。那些被贪欲填满的浑浊眸子,见到他们之后,也清亮了不少。秦风在里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李建明的身影,打算把负责人喊出来问问,却听到旁边桌上一个赌鬼,扯着嗓门含含糊糊地说:“那老蠢蛋借钱不还不躲远点,竟然还想来这儿翻身。”赌鬼嗤笑,往嘴里灌了口黄汤,接着和身边的人说,“今晚不断条胳膊是回不去——”他话音未落,两张大钞摆到了面前,顿时两眼瞪得溜圆。再转身抬头,一银发俊美男子正俯视着自己。“那人现在在哪儿?”赌鬼以为是债主,转瞬便在一堆横肉里挤出了笑,从秦风手里接过钱后回:“后门那条巷子里呢,兴许还活着。”狭窄的巷道最多容得下两人并行,地缝和墙角长满青苔,一脚下去既黏又湿。墙上的黄色灯泡在微风里脆弱如烛火,时闪时灭。而那一声声的闷响却气势如虹,在这个半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在车上等我。”秦风和袁瑾说完,快步上前,三两下便将那几人撂倒在地。许久没有活动,动作有些生疏,但对付这帮菜鸟依然绰绰有余。领队的那个似有不服,还想挣扎着爬起来,忽然头顶上传来一句:“欠你们多少?”他踉踉跄跄起身,偏头吐了口血沫,冲秦风报了个数。秦风点头:“这事儿我管了。”见那人面存质疑,他掏出名片递出去,“放心,我捞过的赌鬼不止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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