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奥赛季近在眼前,很少有选手能抗住这场比赛的吸引。那毕竟是四年一度,汇聚全球顶尖选手的花样滑冰最高领奖台。即便是没有得牌希望,选手们也会以参加比赛为荣耀。多少人拼搏、坚持、咒骂、痛哭都是为了这一场比赛啊。尹宓缓过劲来,把手机捞起来解锁,点开s就问:“真的假的?”可能是太多人在同一时间发了相似的问题,克拉拉的回信来得很快,“真的。”尹宓:真退役?在这个时候?你不去冬奥了?美国队的名额有一个可是她千辛万苦挣来的。克拉拉:退役前为后辈们最后发光发热一次啦克拉拉:拜托,我腰得做手术,再拖下去医生说以后可能连直立行走都困难克拉拉:你不会真以为世锦赛我是因为失恋才摔的吧?尹宓不敢告诉她,自己真这么以为。顾贝曼的头凑过来。尹宓把屏幕转过去一点给她看聊天记录。“冰面上又离开了一位熟人啊。”顾贝曼感慨,“帮我转达,祝她手术顺利。”尹宓照实敲过去。对面抢先跳出一个问题:看在我就要上手术台的份上,告诉我,你和顾发展到哪个阶段了?顾贝曼的脑袋还没移开,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消息。她低低笑了一声。尹宓被她笑得有点胆颤又有点恼怒。她到底什么意思。克拉拉的消息还没完:拜托了,你也不想我上手术台还死不瞑目吧?“告诉她中文学来不是这么用的……”顾贝曼按了按额角,“真是有够闲的。”她说完便转回去,又开始搜寻自己手上的曲库了。尹宓按她说的委婉地表达了对克拉拉中文学习的劝阻,又添了一句自己的话。“我们俩真的没什么关系。”在大洋的彼岸,克拉拉与一群毛茸茸的脑袋凑在一起盯着这块小小的屏幕。看见尹宓的回复跳出来之后众人都“哦”了一声。只是语气各不相同。有的绕了十八个弯,有的很是遗憾,有的表示惊讶,还有的表示“去她的,这俩明显是在消遣洒家”。克拉拉按掉电源键,将手机直直伸出到众人面前,“给钱,给钱。”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扔了几个币在屏幕上。第一百零一次赌局,关于顾贝曼和尹宓到底是什么关系,依旧由克拉拉胜出。这位自称尹宓好友的选手选择了没人选的那边——她们俩没谈。哦,实际上是因为场上只分了谈恋爱和没谈恋爱两个选项。如果庄家愿意再分细一点,克拉拉会下注给“尹宓暗恋”这个选项。瞎子都能看出来她俩有一腿,也就尹宓会自我否认,也就顾贝曼完全不在意。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怎么会!她们俩怎么可能不是一对!”有青年组小女单抱头尖叫,一副不愿意接受的模样,“这只是东方人的含蓄对不对!告诉我,不然我的船难道是假的吗?”瞧瞧,瞧瞧,给孩子都逼成什么样了。尹宓13年大奖赛夺冠后就成了不少孩子的偶像,尤其是这几年的青年组和年龄刚够到成年组的女单们,多少是对她有一点慕强心理的。拜托,二十岁后才出了四周跳和3a的选手诶,谁会不欣赏呢?至于顾贝曼,顶多是偶尔作为工作人员陪赛过那么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就给这些孩子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真是俩完蛋玩意儿啊。正在尖叫的女单的教练从人群中走过,去安抚自家选手崩溃的心灵。其他更年长一点的选手们,还有那些经常在赛场边出现的教练们、编舞们神色更平静,或者说跟接近于“又来了”。这个问题他们问过没有十次也有九次了,每次都只能得到尹宓一句“我们真的没有在谈恋爱”为结局。年年有人为此尖叫我的cp怎么是假的。年年有人看到她俩相处模式后不死心再去问。别说尹宓有没有被问烦,他们听这个答案都有点听烦了。“难道我们就不能问一问另一位当事人吗?”曾经有人提议。顾贝曼虽然不是场场都来,但大家都在冰面上比赛总能遇见的。结果有一回还真让一对儿冰舞选手在赛后给撞上了她们俩。两人当场拉住顾贝曼的胳膊,被皱起眉头的首席吓退三步之后锲而不舍地问出了那个问题。漂亮的、全妆的、面无表情对着他们的顾贝曼回答:“不好意思,我英语不好。”然后她回头对尹宓笑了,“要不然你帮我翻译一下?”尹宓能给她翻译就怪了。她睁眼说瞎话,“他们说经常见你,想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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