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雪松一脚踹开门。白杏子被吓了一跳,刚想骂人,就发现是自己男人喝的醉醺醺地回来了。“哎呀,你这到底是跟谁去喝的啊?怎么醉成这样?!也没个人来送送你,这人真是不行……”白杏子絮叨着,把搀着聂雪松躺倒床上,再给他脱了鞋袜和外衣。“向南,向南!死丫头不吭气!”白杏子喊聂向南来看着她爸,她要去给男人整个蜂蜜水。聂向南没有吭声。聂雪松被聒噪的声音吵到,皱眉,“你喊她干什么?有事你不会自己干?”向南本身就长得没有多好,也就是没怎么晒过,白了点,没干过什么累活,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他还指望着向南将来嫁个好人家呢。净知道拖后腿!白杏子低下声音,“好,你别着急,我自己去就是了。”取了钥匙开了橱柜,取了蜂蜜,白杏子这才端了杯蜂蜜水过来。聂雪松吨吨吨喝完,抹抹嘴,“我听薛正初说你吵吵向南了,是因为什么?”白杏子眉毛一竖,骂道:“关他什么事啊?嘴巴又碎又臭!”看当家的面色不好,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有什么。那啥,就是一院儿齐超他媳妇的学校要招老师了,向南那丫头不是比向北的成绩好吗,我就说让向北参加,向南就不用去了,她去了还占一个名额。等过些天她毕业了,我找媒婆给她介绍个对象嫁出去得了。你知道那死丫头说什么,说我偏心,还说我爸妈没看不起我,我看不起她!天天就知道不服不忿的忤逆父母。”聂雪松冷冷地看她,把手里的搪瓷缸子向外一摔,发出“砰”的一声响。“我说没说过,向南是咱家唯一的闺女,不能随便嫁人!那媒婆能给介绍什么好人家?还有,不管是向北还是向南,他们俩谁考上了都是咱家的好事,你在那说的什么东西?你这是想干什么?好好的一个家,非得散了你就开心了?”聂雪松瞥了一眼西边窗户上映的黑影,说的义正言辞。白杏子被摔杯子的聂雪松吓了一跳,看了两眼地上的杯子,心疼的不得了,但是也不敢把杯子捡起来,只慌张地回道:“当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那个意思。你也知道我是个啥人,我就是为了向北,他身体不好,要是没有找到工作的话,他就得下乡,他哪能撑得住下地干活啊……”聂雪松:“行了,别说那些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别拦着俩孩子去考试,谁考上了都行!向南的婚事你也别瞎应别人,我自己有数!”“好好好,知道了,你别生气。”白杏子对着聂雪松总是百依百顺的,当下立刻应道:“当家的,我去给你端水来,你洗把脸再烫烫脚。”聂雪松挥手赶人,“去吧。”然后向后一躺,没一会儿就打起呼噜来。半夜,毕秋果肚子疼醒了,看了看另两张床上的大姐和三姐,三姐比自己胆子大不了多少,就算她们俩一起,她也还是害怕,还是喊大姐吧。毕春柳被毕秋果叫醒,陪着她出去上厕所。“大姐,你要不要也上一个?”毕秋果在黑乎乎的厕所里面喊人,她害怕。毕春柳:“……行吧,我也上一个。”心里想着如果她和邢飞冬天的时候结了婚就好了。这样冬天的时候她们可以一块儿搬去邢飞的那个小院儿住,不用再冻屁股。就算是过两天结不了,她过两天也得买个手电筒!两姐妹上完厕所回家,刚进了大院,毕秋果又嘿嘿笑着跟大姐撒娇,“大姐,我有点儿饿了……”毕春柳:“……”戳戳毕秋果的脑袋,这怎么是个直肠子的啊?“锅里应该还剩了两个杂粮窝窝,吃那个吧。”“好……明天早上我要跟二哥说我多吃了一个窝窝!”毕秋果喜滋滋地显摆。毕春柳:“……也不知道你俩……”“嘘——大姐,你看那边有个黑影,不会是鬼吧……”毕秋果的声音都发抖了。看着毕秋果指的那个方向,毕春柳仔细地看那个黑影,蹲在那,不是鬼,好像是聂向南啊。嗯?她听她爸妈的墙角?毕春柳在毕秋果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别害怕!那是聂向南,咱们俩先别回家,去厨房。”她们家的门开关的时候有点声音。毕家的厨房小窗户就在聂家老两口睡的那块,要是他们说话,在厨房应该可以听个大概。是的,毕春柳也想知道聂向南是在听什么。聂雪松和白杏子两口子可不是个什么好人啊……聂向南蹲在窗户下,死死地咬着手,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的动静。晚上的时候他还因为爸说的话感激他,真的没想到他和妈一样,甚至比妈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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