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进山洞,苏晨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近在咫尺的精致脸蛋——银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枕边,毛茸茸的兽耳因为兴奋而微微抖动,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主人醒了~"小雪欢快地说,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尾巴在身后愉快地摇摆。
苏晨瞬间清醒,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小雪?你怎么...这么早?"
小雪没有回答,而是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像只撒娇的大猫。她今天似乎格外粘人,穿着那件永远不好好系带的兽皮上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呃...早安。"苏晨尴尬地拍了拍她的头,小心地从她身下挪出来。自从那次神奇的果实让小雪变成人形后,他始终不太适应这种亲密接触。
林恩爱被这边的动静吵醒,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轻笑:"看来有人想要关注呢。"
小雪立刻转向林恩爱,耳朵竖得笔直:"恩恩!晨晨昨天一直忙着处理鹿肉,都不陪小雪玩!"她的声音带着孩子般的委屈,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下来。
"所以今天就来讨债了?"林恩爱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她的睡衣——一件用柔软鹿皮改制的背心——因为睡姿而有些歪斜,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
苏晨迅速移开视线,假装整理自己的床铺:"我们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
"小雪会帮忙的!"银发少女立刻又振作起来,蹦跳着跟在他身后,"只要和主人一起!"
早餐时,小雪几乎贴在苏晨身边坐,时不时用尾巴尖扫过他的手臂,或者"不小心"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小曦看着这一幕,大眼睛里满是狡黠:"小雪姐姐今天好粘晨哥哥哦~"
"因为晨晨是小雪的主人!"小雪理直气壮地宣布,又往苏晨身边挤了挤,完全无视他发红的耳根。
饭后,团队开始处理昨天猎获的鹿皮。林恩爱在平坦的石板上铺开兽皮,教小曦如何用石刀刮去残留的脂肪和肌肉组织。
"要顺着毛根的方向刮,但不能太用力,否则会破坏皮面。"她耐心地示范着,手把手教小女孩。
小曦认真地模仿,虽然动作笨拙但很专注:"这样吗?为什么要把肉刮掉呀?"
"防止腐烂,也让皮子更柔软。"林恩爱解释,"之后还要用脑浆鞣制..."
"脑浆?!"小曦瞪大眼睛,"鹿的脑脑吗?好恶心!"
另一边,苏晨正在搭建新的晾晒架。他刚把两根木棍交叉固定好,就感觉后背一沉——小雪整个人趴在了他背上,银发垂落在他肩头。
"主人~陪小雪玩嘛~"她拖着长音撒娇,毛茸茸的耳朵蹭着他的脸颊。
"小雪,我在工作..."苏晨试图保持严肃,但少女温暖的体温和身上淡淡的阳光气息让他心跳加速。
"那小雪帮主人工作!"她欢快地跳下来,然后——叼走了他刚削好的木钉。
"喂!还给我!"苏晨伸手去抓,但小雪敏捷地后退,嘴里叼着木钉,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
"想要吗?"她歪着头,耳朵俏皮地抖动,"揉揉小雪的耳朵就还给你~"
苏晨无奈地看着这个明明是人形却保留着猫科动物习性的少女,叹了口气:"你赢了。"
他伸手轻轻揉捏小雪毛茸茸的兽耳,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小雪立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咪。趁她享受的时候,苏晨迅速拿回了木钉。
"不公平!"小雪撅起嘴,"才揉了三下!"
这一幕被小曦看在眼里,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小雪姐姐好像小猫咪!"
"小雪不是猫!是雪豹!"银发少女立刻反驳,尾巴高高翘起表示不满,但随即又转向苏晨,"主人,再揉揉嘛~"
整个上午,苏晨的工作被各种方式干扰——工具被叼走、尾巴缠住他的腰不让他移动、甚至趁他不注意时偷舔他的脸颊。当他终于忍无可忍准备训斥时,小雪就会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耳朵贴服在银发上,让他瞬间心软。
中午时分,林恩爱开始尝试利用昨天带回来的甘蔗制作糖浆。她将甘蔗切碎,用石块压榨出汁液,然后在干净的陶罐中慢慢熬煮。
"这是在做什么呀?"小曦好奇地围着火堆打转,不时偷舔滴落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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