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右手的中指按着太阳穴,&ldo;据说森井靖子也去纽约学习了吧?&rdo;
&ldo;四年前的事情!?&rdo;
太田敲击了一下吧台,其他的客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们俩。
第四章
1
离约定的事件还有大约20分钟,加贺走到靠窗的座位坐下后,向一旁端来水的服务生点了一杯皇家奶茶。服务生应了一声后,问道,&ldo;上次那件事怎么了?&rdo;
上次发生那起正当防卫案的时候,加贺和太田来这家店进行过笔录。案件发生几小时前风间利之就是在这家店监视高柳舞团动向的。
服务生似乎记得加贺的面孔。
&ldo;这事儿有点困难。&rdo;他一脸苦笑,&ldo;还劳烦您提供了这么有用的信息。&rdo;
&ldo;嗯,嘿,好像那个舞团最近案件不断。&rdo;
&ldo;好像是。&rdo;
&ldo;好像是?警察先生您不是在调查吗?&rdo;
&ldo;嗯,话是不错……我想喝红茶了。&rdo;
被加贺一催促,服务生拿着托盘,跟柜台里的男生点了单。然后又走了回来,可能因为是没别的客人,所以很空闲吧。
&ldo;喂,听说凶手就在那个舞团里,之前报纸上看到的。&rdo;
她说的是靖子,她自杀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天了。
&ldo;你好象对案件很在意。&rdo;
&ldo;因为这种事可不常见,而且我觉得那些做作的演员们真恶心。&rdo;
&ldo;他们经常来这家店吗?&rdo;
&ldo;来哦,每天都来,我坐这儿行吗?&rdo;
她指着加贺面前的座位问。
&ldo;待会儿有人要来,你坐到她来好了。&rdo;
&ldo;谁要来,女朋友?&rdo;她说着坐了下来。
&ldo;是你讨厌的芭蕾舞团的人噢。&rdo;
听后她的表情就好像吃了什么变质的东西一样,随即把脸凑近了加贺。
&ldo;对了,那个自杀的凶手每天都到这里来噢。&rdo;
&ldo;白天吗?&rdo;
&ldo;是的,现在想想真是有点奇怪呢。&rdo;
她刚要打开话匣子,吧台的男人叫了声&ldo;小雪&rdo;。服务生便起身去端皇家奶茶,顺便对那个男人说她要回答警察问题,要是有客人先帮她招待一下,然后走了回来。把红茶放在加贺面前,自己也坐了下来。
&ldo;什么地方奇怪呢?&rdo;加贺催她往下说。
&ldo;她白天来吃午餐的时候绝对不点食物,只会点饮料。&rdo;
她右手一圈圈绕着自己的长发说。
加贺想,这是理所当然的,她这么注意日常饮食,要是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就前功尽弃了嘛。
&ldo;不过这种人很多的,就是不跳芭蕾吃东西也得要有节制呢,不过,自从那个导演死了之后,她一下子就变了个人。什么三明治啊、肉末意大利面啊,开始大吃特吃起来。这可不是巧合,就是那个案件发生之后的事情。&rdo;
&ldo;嗯……&rdo;
这话值得深思啊,加贺认为。
如果确有此事的话‐‐多半是‐‐那么靖子杀害尾田的动机还是理解成怨恨比较合理,本来靖子就是本着对尾田的崇敬之情进行体形重塑的,一旦这种崇敬之情转变成了憎恨的话,应该就不会继续节食下去了。
&ldo;一般而言杀了人之后应该不会有食欲的吧,她竟然反过来了。果然那里是怪人云集。&rdo;
&ldo;这样啊,这话可以作为参考。&rdo;
&ldo;你不记下来吗?&rdo;
&ldo;啊,我会全记下来的。&rdo;
说着加贺打开笔记本,服务生这才满意地站了起来。
加盒装做记录着什么的样子,瞄了一眼手表。6点25分,还有5分钟。翻开的笔记本上潦糙的记录着&lso;六点半咖啡店中野&rso;。加贺估摸着待会儿也要把服务生的话对中野妙子说一下。
今天午后在涉谷警署加贺联系了妙子,跟她约在&ldo;bar&rdo;碰头,说是有话要谈。
&ldo;这样的话能一块儿吃个便饭么?&rdo;她这么回答道,&ldo;今天晚上反正我打算出去吃饭,要是在那个酒吧的话,很可能碰到柳生他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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