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硬笔,就是笔尖是硬的。例如筷子。”
冯妙莲趁着他盯着她凝视的功夫,赶紧解释,“将筷子的一头削尖,然后沾上墨水来写,就是硬笔书写,你等臣妾给你示范一下。”
拓跋宏浓眉皱紧,一直盯着冯妙莲,见她从书简那动手拆出一条竹简,她抬头看他,“皇上,你看着。”
她说着右手拿着那竹简,将竹简的一头沾在那墨水里,沾了之后,便开始伏在书案上写字。
冯妙莲沾了几次墨水,才勉强将一句话写完。
她放下竹简,然后将纸张拿起来,看着上面工整的现代字体,她笑着将纸递给拓跋宏。
拓跋宏狐疑地接过来,一看,当即惊愕。
那上面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工工整整,字的大小整齐,而且比之前冯妙莲所写的毛笔字小多了,而且写得尤为用心,笔锋清秀、刚劲有力,甚是美观。
“这,你如何做到?”他有些惊愕地看她。
“这就是硬笔的功劳。”冯妙莲指着那沾了墨水的竹简,“将这头削尖,更容易写出美观的字。”
“何人教你这样写的?”他捏着手中的纸,然后又拿起冯妙莲手中的那竹简,只觉得不可思议。
“是臣妾自己。”这南北朝时期的,恐怕还没有什么硬笔书法吧,而且,纸张估计都还没有多普及,那就更别谈写什么硬笔了。
“你手伤了之后,为了能写出字来,想出了这样的方法?”他再问。
冯妙莲再次为他的想象力而鼓掌,她点点头。
拓跋宏将竹简放下,看着她,“是朕错怪你了。朕以为你不会认字写字的女子。朕真惭愧,竟然将你想象成那些粗鄙的女子。”
“……”冯妙莲哑口无言,这家伙!
但其实他是对的,她还真不认识那些大篆小篆,就连潦草一些的魏字她是不认识的。
“嘻嘻,没事没事。”冯妙莲心中石头放下,看来他是在怀疑她呐!
“别写了,你的手应当好好休息。”拓跋宏握住冯妙莲的右手,放在手心轻轻揉搓,“可有让御医再瞧瞧?可还有恢复的可能?”
“已经很好了,不用找御医。”她摇头。
在拓跋宏看来就是,她的手已经治不好,她不想麻烦那些御医。
拓跋宏不再说话,伸手将冯妙莲拉入他的怀中。
“是谁伤的你?你告诉朕,朕替你出气!”拓跋宏抱着她,低沉声音问道,“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冯妙莲懵了三分,但随即清醒了头脑,“都是以往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是非曲直,已经成了过往云烟,就不要追究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摆脱了拓叉叉,别再问了!
“爱妃真是宽宏大量,对伤害你之人也有如此的宽厚之心,真的令朕感动。你这胸怀,足以母仪天下、宽厚爱民。”
他大手轻轻地拍着冯妙莲的后背,声音温柔又抚慰,“朕的后位是你的,你且忍耐一些,待到合适时机,朕一定册封你后位。”
冯妙莲惊得哑口无言,这家伙在说什么?
册封她后位?
但,停,其实没人伤过她的右手啊,她也没有原谅什么伤害她的人!这样就说她“胸怀足以母仪天下”,真是让她受之有愧啊!
“随朕回去吧!”拓跋宏这会儿收了心绪,拉着冯妙莲的手就要起来。
冯妙莲也想起自己正在办着正事,她摇了摇头,“皇上,臣妾已经踏进了这佛堂,三天不能出去。你先离开吧!”
拓跋宏眸色深沉地看着她,他也知道宫中规矩自古就定下来,也不由他改变。
但是,她在这里斋戒三日,而他却回天子宫抱高照容?
她在这里斋戒,应该是冯太后的意思,他本不应该忤逆冯太后意思。
但,他做不到不忤逆。
他做不到看她受苦成这样。
拓跋宏摇头,重新折回来,也盘腿坐在书案前,“那朕也在这里陪你吧!你斋戒三日,朕也斋戒。”
“你!”冯妙莲见他执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但,她赶紧起身,拉着他的衣袖,“拓叉叉,你赶紧起来,你先回去你的御书房,要么你赶紧传膳吃点东西也好,然后你再来。”
“那你陪朕一同用膳。”他道,起身反手,牵住了她的手。
冯妙莲看着他,摇了摇头,“臣妾需要斋戒,而你是日理万机的皇帝,一日不可吃肉,因为吃肉才有力气处理国家大事。”
拓跋宏看着她,抿了薄唇,拂袖转身走了出去。
“喂……”冯妙莲看着他这样离开,心中有着几分失落,这家伙到底还是被她三言两语打发了?这么不禁说啊!
冯妙莲心中有着几分矛盾,想着他留下,但也不希望他留下。
他是应该跟别的妃嫔滚床单的,不应该只有她一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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