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回耳环返家。
也许她只是我在的士可门外遇见的一个女人。假设那夜我喝得迷迷糊糊,又有点心事,不想留恋那处地方,便摇摇晃晃走出门去,靠在电灯柱呕吐,碰巧有这个美艳的女郎,也正是伤心人别有怀抱,她叫辆车,问明我的地址,送我回寓所……
情节正如电影一般。
可能吗?我苦笑,香港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城市,有没有单身女子肯送陌生人一程?恐怕做了路倒尸还没有这样的艳遇呢。
我还是停止想象的好。
没有可能从旁走出一个陌生而富同情心的女人,而且还戴着那么漂亮的耳环。开玩笑。
到底是谁呢?想破了脑袋还想不出来。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我益发地想念玛丽。
终于在一个比较空闲的上午,我提起勇气拨电话致她的写字楼去。
“傅玛丽小姐。”我说。
那边答:“傅小姐在三个月前就辞职了。”
“什么?”我意外之极,“请问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都隔了那么久,不清楚。”
“请代我问一问,一定有人知道。”
那接线生老大不愿意,“好吧,你等一等。”
我心焦地等。
转了工,可是我一点也不知道,唉,就算分了手,也不该如此生疏,当初要好的时候,我是怎么对她说来着?
我不是说我会永远地关怀她?
我茫然。
过半晌,接线生的声音回来,“先生,傅小姐的电话是92345。”
“谢谢。”我如获至宝。
92345是一间大型财务公司,我叫他们接傅小姐。
玛丽的声音传过来,一贯的略为低沉柔和。
“喂。”
“哪一位?”
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凌子文。”
“子文,你好吗?”她的反应很快很自然。
真不愧是时代女性,尤其是白天,穿着套装上班的时候,她是刀枪不入的。
况且她又不知我干嘛打电话给她,也许只是问她惜一枝钢笔呢,她不便立刻透露真感情。
“转了工?”
她说:“以前那份直做了四年,闷得要死。”她轻笑,“你呢,还是那份?”
我说:“我不敢转工,我欠缺冒险精神。”
“子文,我急着要出去开会,下午回你电话可好?”
“玛丽……”
“是?”
“玛丽,”我急急说:“我们出来吃顿饭可好?”
她任一怔,“什么时候?”
“今天,”我恳求她,“今天好不好?”
她迟疑,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邀请她。
“好吧。”
“我来接你,准七点,你没有搬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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