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兵请到了,不过人数不多,也只有三百人。虽人数不多,但个个都顶呱呱,一个顶十个。”
“我们还可以招募到更多人。很多人都躲到大森林里去了。我曾经到‘林中人’那儿去过,那儿聚集的人越来愈多。让我们和他们联合起来,一起追赶、消灭这帮蒙古人.....答应我,我的挚友!”
叶夫帕提伊再次朝自己变成废墟的老房子看了一眼。
“我们走!”
这两个挚友一起想市民广场方向走去。一路上,拉提伯尔向叶夫帕提伊诉说了梁赞军队在原野败北的经过,讲到了年轻的罗曼公爵遴选并带他返回梁赞的情形。因当时他腿部受伤,无法与罗曼公爵一行上路,只好半途中逗留下来。待他伤势有所好转,便赶回家里。当他启程往梁赞赶路那会儿,梁赞城已被敌人攻破,变成一片废墟了。现在,蒙古大军已经撤离梁赞,来到乌拉基米尔城。这儿再也看不到蒙古人的一个身影了。
这时从切尔尼果夫赶来救援的援兵们只好坐在一片烧焦木块上休整等待。看到叶夫帕提伊和拉提伯尔一起走过来,他们起身,向他们迎了过去。
一个身材矮小、体格健壮结实的军士,作为切尔尼果夫公国派遣的援兵队队长,向前跨步过去,报告到:
“下一步作何打算,叶夫帕提伊!我们该如何行动?”
叶夫帕提伊摘掉头上戴着的铁盔,用平静的目光环视了大家,说道:
“切尔尼果夫弟兄们,你们想怎么着?”
“你是叫我们来这儿是来援助梁赞城的。可现在,蒙古人已把梁赞城毁灭灭了,它已经变成一座无人问津墓地了。”
叶夫帕提伊沉默不语。
“眼前的这一切我们怎么能忍受啊!”援军队长接着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说我的想法,我们决定,全力以赴追击蒙古队伍,为无辜死难的俄罗斯人报仇雪恨。”
叶夫帕提伊听完这番话,向骑兵们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
“大谢了,兄弟们!我和这个老爷也是有这样想法。说干就干,不能贻误战机。现在就踏着他们的足迹追击他们。至少,我们还能解救一些被他们做俘虏的难兄难弟们......”
“快走,还不快走啊!”骑兵们义愤填膺,早已都等不及了。
“这样,在采取这一行动前,要确定一下谁来指挥这一行动的问题。”
“叶夫帕提伊!由叶夫帕提伊来指挥......”
队长插话说:
“叶夫帕提伊!这儿除了你,谁有资格指挥我们追击蒙古人呢。你对这一地区的道路等都很熟,而且还是一名有经验的老兵。而我们都是实实在在的农民。我们放下犁刀就过来入伍参战了......但无需为我们多担心,为保卫家园我们会贡献一份力量的。我们不怕掉脑袋。我们要向砍伐木材一样英勇杀敌的。让他们永远记住我们农民手中握的斧头的厉害。”
“是啊!就是这样!”
“谢谢了!切尔尼果夫兄弟们!”叶夫帕提伊说道。
突然,一个如泣如诉的悠长的声音在广场上空掠过。叶夫帕提伊急忙回头顺着发声方向望去。士兵们正在齐心合力吊拉那口沉重的铜钟。他们拉来三个原木,将其上端捆绑在一起,底端矗立在地上。一部分人用绳索拽拉铜钟,还有一部分抓住铜钟边沿向上抬举。大块头铜钟被吊挂在半空中。在铜钟吊挂过程中,有的士兵们用力过猛,将手指指甲盖碰出了血。这时他们把手指放在嘴里吸允,以此来止血。
“这口钟不应老让它躺在地上,”队长说道,“要知道,这口铜钟要当好民众呼声的角色才对啊!”
士兵们都围在这口铜钟旁边。
“说不定这儿有人还活着呢。”叶夫帕提伊提议道,“唉,你们当中谁年龄最小?来,就让他来为我们敲响铜钟第一声。蒙古人不会把梁赞人都杀光吧?”
“即使让铜钟响起来,也不可能让死者复活起来的”一个士兵无意地说了一句。
一个年轻的义勇军士兵出列,用力地敲响了这口铜钟,随着士兵的敲击,洪亮的钟声在这空旷的城市上空回荡起伏,洪亮的钟声传到毁坏的近郊村落,甚至还传到了遥远毁灭的边境哨所一带。
叶夫帕提伊站在市民广场高台上,向四面八方放眼望去。难道周边无一人存活下来吗?他在心里思忖道。
就在这时,这是什么?从被大火烧毁的房屋下面一个黑暗的地窖口里爬出一个人来。他站起身来啦,在耀眼的阳光下,他眯起双眼,向铜钟响起的市民广场方向走去。随后不久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站了起来,从各处、从地下黑洞、破烂不堪的茅屋、神秘的地下暗室、宅基地底层一脸煤灰、满身尘土的士兵、老人、妇女、儿童一个个冒出了头,站立起来,他们步履蹒跚且急忙向广场赶去。
死一般沉寂的城市显现出复活迹象来了。人们跳过一个个雪堆,绊倒了再爬起来。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他们毕竟是梁赞当地人呐。
远处,在城市周边盖满雪绒花的田野,显现出了一些黑圆点。那些在野外躲藏起来的梁赞人,在听到他们很熟悉的市民广场铜钟钟声的召唤后,也不由自主地从野外向城里这边赶了过来。
拉提伯尔激动地向走过来的人们迎着跑过去,大声呼喊着:
“俄罗斯还活着呢.....梁赞根基还没完全坍塌呐......”
第五十八章大片森林成了逃难人的庇护所,躲过一劫
茂密的百年松林在沉睡,森林沉浸在深沉的梦乡里。从树枝上一块雪团坠落在地上,那声音仿佛是森林的心跳,松鼠、孤独的冬鸟在树枝上欢快地跳跃,它们的欢叫声像是森林的笑声。飞起飞落时树枝摇拽发出的响声,是森林的呼吸声。间或,严寒将树干冻裂而发出的噼里啪啦声,顿时打破周边宁静的气氛,像是森林在伸懒腰。寒风使劲地摇曳着那些树干挺拔松树树梢,碰撞而发出轻盈的沙沙声响,仿佛是森林在低语。这些声音消散后,神秘的森林里又恢复到了往常的寂静、静悄悄的氛围当中。
风吹堆积的雪堆将帚南星丛、欧亚瑞香丛以及刺柏丛覆盖的严严实实。不管是步行还是骑马都很难从这里畅快通行,走进大森林里去。只有乘着蒙着马皮的短小滑雪板才能从这种地形上顺利通过。
有一条隐约可见像虫子形状似的小路向密林深处伸展过去,小路往前延伸并与一块林中空地相连。在这林中空地聚集着一批‘林中人’。这群人当中有一些是从蒙古骑兵寒光凌冽的屠刀随时可以致人死地的套马绳侥幸逃脱保住性命的人们,还有的是来自村落房屋全部被大火烧毁无家可归的一些农民,此外有从梁赞城参加护城战寡不敌众而逃出来的,还包括队伍被打散掉了队的士兵等等。而在这片森林以外,在那辽阔的冰天雪地的野外,充满辛酸泪水的苦难还在继续延续,短兵相接的搏斗仍在上演,俄罗斯部族的鲜血仍在白白流淌,故乡的那些房屋仍被战火无情地在肆虐......
民兵们躺在铺在地上松树枝上优哉游哉,一边烤火取暖。
这时一个低沉且动听的歌声响了起来:
兄弟们,你们都在想些啥?
伙伴们,你们为何低着头发愁?
为何紧闭明亮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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