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烈药
陶粟心里想着那只鹰,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再加上昨夜温度骤降,鱼油盆中的火过早燃灭,她便把用来当枕头的袄衣叠盖在棉被上,因而必不可免地落枕了。
屋外天光阴暗不明,没有明火的压制,泌凉的寒气从门底下肆无忌惮地钻进。
偶尔有女人出去方便时,门一开一合,冻得人寒颤不已,气温似乎又下降了许多。
陶粟裹上厚衣坐在稍带余温的铺盖里,一边揉着自己僵疼的颈项,一边习惯性查看空间新开启的储物格。
在经过把所有开启物都一应整合到空间上层以后,开着的格子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她在底下最小一个格子里看见了三只松软蓬大的羽绒枕。
羽绒枕同前头开出来的羽绒被一样,用料扎实并无标签,且都已经套好了纯棉的被套枕套,颜色也是不起眼的素色。
陶粟用意念将这些软和的织物存放到一起,见距离吃朝食的时候还早,索性出门去解决了下个人问题。
不同于坐落在海上的海厕,渔村里的排泄物都要被统一收集起来,用于隆冬过后卖给有土地的邻村给庄稼播种施肥。
这些粪肥不仅来自于人,还来自于村中一些宝贵的家畜。
渔村的家禽家畜,诸如常见的鸡鸭鹅等都养殖在其他吊脚楼底层屋棚,与她们这些被换回来的女人所居住的大屋在同一层。
换句话说,外来女人们在海岸渔村的地位或许跟圈养的禽畜没什么两样,价值高昂却失去自由。
而在每个吊脚楼最底下桩柱围起来的栅栏内都有一个深坑,整栋楼的人直接在里面方便,禽棚里打扫出来的粪便也都会被径直丢进去。
里头蓄着屎尿用来发酵,环境自然不必多说,好在天气冷,味道并不大。
陶粟草草上完,忙不迭拥紧了身上的袄衣,微缩着脑袋从里面跑出来。
松软的长卷发在她身后划出弧线,白里透红的两边颊肉堆挤在衣领上侧,整个人像是刚出锅的白面馒头,又娇又软。
几个负责在楼外看守的男人忍不住一直看向她,陶粟不常出大屋,他们也就趁这种机会能多瞧两眼美人。
许是他们的视线太过热烈,陶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在她抬起头准备上楼时,恰巧遇到了特意过来找她的蔺宽。
只见对方的脸上覆着一层薄红,口中喘出一阵阵白气,在瞧见她后目光一亮。
“阿粟……”蔺宽面带喜意地唤道,“林子里的狗昨天晚上生了,一共有三只,你要不要去看?”
新世界里海水倒灌资源匮乏,导致的症状之一就是生育率低下,这不光体现在人类身上,连动物也是如此。
因此每当有新生命诞生,都是值得庆贺的事。
陶粟恍然想起对方昨天跟她说狗的事,没想到今天就生出来了,她感兴趣地转身往蔺宽身边走去,一边问道“是吗?是什么颜色的……”
“都是花的,两只公,一只母……”
蔺宽领着陶粟去林子里看狗,两人并肩走在一道,远远看上去个高的罩着娇小的,颇有些相配的味道。
守楼的男人们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陶粟与其他女人并不一样,她是老村长儿子看中的女人,是他们想都别想的存在。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陡峭的海崖壁上,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一个男人。
那人身手与耐性极佳,空手牢牢扒在高高的壁岩石角处,不知待了多久,浑身只穿着单薄的长衣长裤,却如同丝毫不受寒风与低温的影响,好像就长在那似的。
湿度极高的空气里,雾水沾湿了他的衣物,更凸显出其偾张鼓起的肌肉筋骨,躯体既强壮结实,又充满爆发力。
男人显然就是一路寻来的顾川,他不仅是下海,竟连攀崖也是一把好手。
只是海崖与海岸渔村毗邻,渔村中素来有高哨时刻监警,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攀爬在崖壁的拐起处,无法再靠近半步。
眼下顾川凭借极佳的视力,幸运地蹲守捕捉到了陶粟的身影,他那冰冷刚毅的侧脸一下子柔和下来。
仿佛一头齿鲸卸去了自身最坚硬的外皮,露出柔软内里。
在确认陶粟安好后,他很明显松了口气。
因此哪怕正主已经去到了视野的盲区,顾川也久久无法将贪婪专注的目光收回。
而陶粟正走在跟随蔺宽去往林间的路上,期间她有意无意仰头往灰蒙蒙的天空中看,可惜再没见到那只带来熟悉感的海鹰。
她并不知道,在某一时刻,男人已经悄然抵达了她的身边。
等陶粟瞧过三只小奶狗,并拒绝蔺宽一起认养一只的提议后,已经到了村里吃朝食的时候。
她在对方的陪同下返回大屋,可屋内的氛围却不像她出门前那般宁静祥和,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意味。
大屋里来了“不速之客”,几个渔村管事的中年男女气势汹汹站在门口,被换来的女人们无声缩坐在角落中,显然有一场风波正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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