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他从袖中掏出几株草‘药’。
大家一怔。
端王同样眸光一敛,他懂医,又离得近,所以一眼就将那草‘药’认了出来。
是保胎‘药’。
且是最好的保胎‘药’,夜离给他的那几种‘药’里还没有这个,因为此‘药’非常稀少,很难找。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哪里竟然给‘弄’到了。
凤影墨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连草‘药’上面的尘土泥浆都顾不上擦掉,就直接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咀嚼。
一边咀嚼,一边垂目看着怀中的‘女’人。
‘女’人同样在看着他,又或者没有,只虚弱地半眯着眸子对着他的方向。
或许痛到了极致,就不知道痛了。
除了面‘色’苍白,她的脸上早已看不出一丝痛苦,很平静,很淡然。
可越是这样,越是看得凤影墨
心口一颤。
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唇’轻轻蹭开‘女’人的‘唇’齿,将嘴里咀嚼好的草‘药’一点一点哺进‘女’人的口中。
草‘药’腥苦,他浑然不觉。
却只觉‘女’子‘唇’瓣上的凉意,瘆人。
没办法,煎‘药’没有条件,也完全来不及,他只能用这个方式。
希望有用。
因为主要是将草‘药’咀嚼出来的‘药’汁哺给她,所以两人口中津液‘交’缠。
其实也不能说是‘交’缠,只是他的,他一方的,而她只是被动地受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没有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凤影墨会有如此惊人的举措。
可是很奇怪,明明有伤风化,却又觉得天地之间,似乎就只有他们两个。
或许他们佩服的就是他的那一份敢为。
凤影墨完全不理会场中众人,只专注地倾身哺着‘药’,一双眸子沉暗,紧紧摄住怀中人不放。
夜离。
他心下低叹。
曾经每次这个名字想要脱口而出的时候,都临时紧急换成了夜灵。
她装,她演,他便也不揭穿,陪着她装,陪着她演。
他没想到,终于她是她的时候,他们却变成了今日这样。
事情一桩一桩,接踵而来。
当她说孩子没了的时候,他就有种预感,他们完了。
陌千羽又好巧不巧地出现,让他连想要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特别是陌千羽不惜将自己推上不孝不忠的境地,不惜将自己跟太后的矛盾暴‘露’在人前,只为了替她解围‘女’扮男装、欺君之罪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陌千羽本就是她曾经倾心相对的男人,而且对于他这种原本只重江山,只重权术的帝王,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一步,有多不易,又意味着什么,他知道,她肯定也知道。
所以,他担心,他怕。
第一次,他这样怕。
没有人知道,她跟陌千羽同乘龙辇,他在后面马车里的煎熬,就好像没有人知道,他从张硕那里强行得知孩子还在的那一刻,他的欣喜若狂一样。
他们的孩子还在。
只要他们的孩子还在,她就永远也不可能逃开跟他的牵绊。
只是,张硕说,喜脉虽在,却是情况不妙,孩子随时都有可能滑掉,最好能保胎。
什么叫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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