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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露伊西的身形在顷刻之间消失无踪。

灰飞烟灭。

&ldo;你们做了什么？！！&rdo;我怔愣了一下，随后大喊，刚要过去的时候海格特桎梏住我的手腕，艾琳娜愣在当场。

教廷的人没有搭理我，陆续离开了，最后一个教廷的人路过艾琳娜时扔下一句话。

&ldo;他堕落了。&rdo;

那人在我面前走过，我感觉他似乎轻飘飘的瞥了我一眼便消失在原地。

屋内剩下三个人。

&ldo;你为什么阻止我？！！教廷的人到底做了什么？？！露伊西怎么了？！&rdo;

我撕扯着海格特拉着我的手，他的力气居然让我挣脱不开。

&ldo;他死了。&rdo;

回答我的却不是海格特，我看向呆呆的艾琳娜。

&ldo;他的灵魂印章破碎了。他死了。&rdo;

灵魂印章？

碎了？

……死了？

&ldo;这……这怎么可能？！露伊西可是权级天使啊！他可是权级天使啊！&rdo;

&ldo;……那是我们买来的。&rdo;

&ldo;他不知道……不，他知道。&rdo;

&ldo;他知道了。&rdo;

我瞪着眼睛，不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虚幻荒谬。

&ldo;堕落是什么意思。&rdo;

&ldo;杀戮之心不是堕落的意思吗。&rdo;

&ldo;露伊西这算什么？&rdo;

……

没人回答。

&ldo;说话啊！&rdo;

冰冷窒息的室内，只有我独自嘶吼的声音。

&ldo;……露伊西是非正常消弥状态，无法判断，所以只能宣称……&lso;堕落&rso;。&rdo;

我看着海格特，他的眼神深邃，我在他眼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ldo;……什么……啊……什么啊……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啊‐‐！&rdo;我颤抖着竟然感觉到疼痛，海格特环住我的身体把我带向门口。&ldo;你走开啊！不要拦着我！海格特！海格特！佛雷里卡！&rdo;我在海格特怀中挣扎着，我在他散乱的卷发中看见艾琳娜的沉默的背影。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海格特拉着我的手，我们无言的走在街上。街道人声鼎沸，买东西的、买东西的、逛街吃饭的、走着试衣服的、坐着抽烟的、躺着睡觉的……

与我全然无关。

忽的，我瞧见卡罗尔的表演会场，外面还留着她的照片。我站了会，记忆翻飞。

&ldo;天堂为什么不下雨。&rdo;

这话像问我自己，又像是问别人。

海格特愣了，回问&ldo;天堂为什么要下雨？&rdo;

我的嘴角僵硬的扯了扯。

是啊，这里是天堂，哪来的雨呢？

我趁海格特一愣神，将手抽离他的手掌，海格特一顿。

&ldo;我要回家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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