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妈。我不是这个意思。&rdo;之焕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
安莉倩没有说话就要离开,之焕叫住了她,&ldo;妈,怡儿真的受到了惊吓,在会客厅。&rdo;
&ldo;怎么,难道你也要相信她说的那些鬼话?&rdo;安莉倩别样地看着之焕。
&ldo;……我去看看医生有没有来。&rdo;之焕回避了她的眼神。
&ldo;哥,你要出去吗?&rdo;百合下楼了。
之焕点点头,&ldo;你快去吃早餐吧。&rdo;
&ldo;哦,好的。&rdo;百合生硬地回答道,然后,之焕看着她动作有些僵硬地进了餐厅。
&ldo;怎么了她?&rdo;之焕盯着百合挺直的背影,不禁有些奇怪。
&ldo;怎么样了?医生。&rdo;之焕担心地看着怡儿。
&ldo;她没事,胎儿也很健康。躺一躺就好了,也可以你等下煮些滋补的汤给她喝喝。&rdo;
&ldo;哦,那谢谢了。&rdo;
之焕坐在床头,轻抚着怡儿的头发,&ldo;你听到了没有?医生说你们母子平安。&rdo;
&ldo;嗯。听到了。&rdo;怡儿的脸还有些苍白,&ldo;我会好好休息的。&rdo;
&ldo;那就好,不要想太多了。&rdo;
&ldo;……你相信我吗?&rdo;怡儿偏过头,无力地望着之焕。
之焕笑了,&ldo;当然相信了,你是我的怡儿嘛。&rdo;
&ldo;那昨天的事……&rdo;
&ldo;不要再提昨天的事了。&rdo;之焕的脸色一下子变了,&ldo;永远都不要再提起那个会客厅,好吗?永远都不要。&rdo;
&ldo;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是不是因为那里有东西?我真的看到了很可怕的事,真的。&rdo;怡儿抓着之焕的手,&ldo;你要相信我。&rdo;
&ldo;是,我相信你。所以你就不要再让我担心了,好吗?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都过去了。&rdo;
&ldo;那好吧,我不会再说起了。我不会让你担心的,我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rdo;怡儿闭上了眼睛,&ldo;你先忙去吧,我想再睡会儿。&rdo;
&ldo;嗯,那你好好休息。&rdo;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怡儿睁开了双眼。
这到底算什么呢?
刚才张妈来过了,给她送来了那只鞋子。
&ldo;你在哪儿捡到的?&rdo;怡儿靠在床头,有些疑惑。
张妈恭敬地回答,&ldo;就是会客厅里,少奶奶。&rdo;
&ldo;是吗?……对,我昨天把它丢在那里了。放那儿吧,谢谢。&rdo;
&ldo;少奶奶,你有看到什么吗?&rdo;张妈神秘兮兮地说道,&ldo;又或者是听到什么。&rdo;
怡儿本来觉得全身无力,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一下子有了劲,&ldo;怎么?你知道些什么吗?&rdo;
&ldo;不,我不知道。&rdo;张妈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ldo;我只是一个下人,我会知道什么呢。不过,我还是想劝你说,以后小心点,尤其是别再去那个会客厅了。&rdo;
&ldo;你一定知道什么,快说!&rdo;
&ldo;……我先下去了,少奶奶。&rdo;
&ldo;你先等等……哎呀……&rdo;怡儿从床上摔了下来,但是张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躺在地上,拿起了张妈送上来的鞋子。
什么都没有。虽然她渴望见到那血迹,但是确实没有什么。鞋子很干净。
怡儿看着关上的门,又看着窗外的阴天,心里更多了几分压抑,&ldo;如果张妈知道那些事,那么之焕也肯定都了解的。而且刚才他的反应,怎么看都像是瞒了什么。&rdo;她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ldo;为了宝宝,我也要把事情弄清楚。&rdo;
刚关上房门,之焕就见百合迎面而来。
&ldo;这么快就吃好?&rdo;
&ldo;……嗯。&rdo;百合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表情呆滞地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ldo;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rdo;之焕看着百合,觉得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便叫住了她,&ldo;你等一下。&rdo;
百合慢慢转过了身,她的脸色有些苍白,&ldo;有什么事吗?我想回房睡觉去了。&rdo;
&ldo;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rdo;之焕走上前,把手放在了百合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ldo;没什么啊。你昨天是不是又很晚睡的?&rdo;
&ldo;……哦。那我先睡觉去了。&rdo;百合眼睛一睁一闭的,看样子真是熬夜了。
&ldo;行了,那你去吧。以后不许熬夜了。&rdo;之焕吩咐正在打扫的下人,&ldo;先送小姐回房间去。&rdo;
&ldo;……对了,哥,会客厅你去了吗?&rdo;百合忽然问道。
之焕明显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说话一下子就打结了,&ldo;啊?没……没有啊……我去那里干嘛……呵呵,你先睡吧……我真的没有去过……反正和你没有关系的……是吗?对,和你无关。你不用放在心上的。好了,快送小姐回去。&rdo;
张妈从厨房里端着法式早点出来了。
今天是阴天,房子过道里的灯都亮着。
她走过储藏室,穿过餐厅,经过会客厅,到大厅之后上楼梯‐‐&ldo;张妈,这是给我妈的吗?&rdo;之焕刚从楼上下来。&ldo;是的,夫人早餐吃得不多,所以叫厨师又做了些。那我先送上去了。&rdo;&ldo;好的,你辛苦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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