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第7章（第1页）

谷平笑了笑。

&ldo;私家侦探怎么说？&rdo;他问道。

&ldo;他在小南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你的名片，还发现她曾经给你打过电话。其实你是她最后联系过的人。&rdo;

谷平大为惊讶，但随即他就想到，参加单身派对后不久，他就换了手机。

&ldo;我的电话掉在水池里报废了。所以我另买了一个。她真的打过电话？&rdo;他问道。

&ldo;私家侦探在她家找到她的手机，手机里有外拨的电话，里面有你的号码。因为打不通，她可能打过好几次。谷平，私家侦探是在她姐姐的抽屉里找到她的手机的。你的名片在她的手提包里。现在有谁出门不带手机和手提包？&rdo;

谷平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但他暂时还不愿意往那边想。

&ldo;也许她有别的手提包和别的手机呢，这不能说明什么。&rdo;谷平道。

&ldo;也许吧。可假如是这样，她应该会给她姐姐打电话，她们两个感情很好，应该会有联系。可我们调查了她姐姐这两个月的通话记录，里面没有陌生的号码，给卓小东打电话的人，不是她的同事就是她的朋友，全部都是有名有姓的人。谷平，假如她只是离开本地，想出门走走，她一定会跟她姐姐联系，但是她没有，她也没有带上她的手机和包。我想……&rdo;极度的焦虑显现在章云海的脸上，&ldo;她可能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也许就在她自己家里，所以，她的手机和提包还留在那里。&rdo;

&ldo;她姐姐怎么说？&rdo;谷平提醒道，&ldo;说具体点。&rdo;

&ldo;人事部给了我小南家的地址，我找过去，发现没人。邻居说，最近很少看见她们两姐妹，我就怀疑她们搬家了。我知道她姐姐卓小东在出版社工作，就通过朋友找到了她供职的单位。我先是约她出来见面，她不肯，后来我在出版社的楼下拦住她，她勉强同意聊几句。她说小南出门去旅游了，还让我少管她妹妹的闲事。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也没理由再过问这件事，于是，我把这事搁在了一边。可是，5月18日，我竟在报纸上看到了她登的寻人启事。于是我就又去找她。我问她，小南到底怎么了？她说小南失踪了。&rdo;

章云海的语气突然变得极其尖锐，眉头拧在了一起。

&ldo;我建议她立刻报警。她说她已经报了，可没有结果。但事实是，&rdo;因为生气，章云海的语气中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声，&ldo;她根本没报警。我到公安局去问过，他们说从来没接到过她的报案。于是我又去找她，我想问个明白。可她拒绝见我。偶尔有一次我打通她的电话，她就在电话里朝我大喊大叫，她说这是她的家事，不用别人管，她还在电话里威胁我，她说，如果我再过问小南的事，她就去找我太太。我说我跟小南完全没有那种关系，她连听都不愿意听，就挂了电话。&rdo;

2法医，有人找你（6）

&ldo;你是不是觉得卓小南的失踪跟她姐姐有关。&rdo;谷平道。

&ldo;至少她一定隐瞒了些什么。&rdo;章云海措辞谨慎，&ldo;就因为这样，我才请了私家侦探。那个侦探偷偷搜查过她现在的住处和她原来的住所，手机和提包是在新地方找到的。至于旧居，我可以给你看几张照片。&rdo;章云海从他随身携带的黑包里拿出另一个信封，里面是几张彩色照片，拍的都是卧室和厨房的场景。

照片中的卧室非常凌乱，地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女鞋，床上扔着没叠的被子，还有杂志、报纸以及电视机的遥控器，床边的柜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厨房的桌上放着一颗白菜和一包笋干。

&ldo;私家侦探还调查了那套房子的背景。c区梧桐路68弄4号302室，是她们两姐妹在五年前一起贷款买的二手房，当时她们的父亲刚刚去世，给她们留下一套55平方的公寓房，她们把那套房子出售后，又添了点钱才买下了那套房子。&rdo;

谷平放下照片。

&ldo;你想让我做什么？&rdo;

&ldo;稍等一下。我再让你听一段录音。&rdo;章云海拿出手机，按下按钮，不一会儿，手机里就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略带紧张的声音。

&ldo;章总，是我，小南。&rdo;

&ldo;啊，是卓小南？啊，好久不见了，小南，你好吗？&rdo;那是章云海热情洋溢的声音，听到她的声音，他似乎喜出望外。

可是紧接着却是一阵沉默。

&ldo;小南？&rdo;谷平仿佛看见章云海在电话这头疑惑地皱眉。

&ldo;我在。&rdo;她略显迟疑，而一旦开口后，就好像是在发表宣言，所以听上去有点突兀，&ldo;章总，我再也不是你的员工了。&rdo;她说。

&ldo;是啊，&rdo;他笑起来，&ldo;这是我们公司的损失，这是……&rdo;

&ldo;你可不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rdo;

&ldo;当然可以。&rdo;

&ldo;你过去有没有养过犀牛？&rdo;

电话中的章云海似乎是嗅出一股异样的味道。

&ldo;小南，为什么问这个？&rdo;

&ldo;回答我好吗？&rdo;她恳求他。

&ldo;当然，我当然养过。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rdo;

&ldo;你养犀牛的地方是不是在今天的h县？&rdo;

&ldo;小南，怎么了？&rdo;他笑了起来。

&ldo;回答我。这很重要！&rdo;

章云海沉默了一会儿才道：&ldo;是的。&rdo;

&ldo;真的吗？&rdo;卓小南快要哭了。

&ldo;小南，你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话，尽管说。&rdo;他试图安慰她，可是她并不领情。

&ldo;章总。犀牛旅社的介绍上说，你曾经在h县养过犀牛。前些日子，我去过那地方。那里到处都有跟犀牛有关的东西，度假村的门口飘着印有犀牛标志的广告旗，每个客房都有印着犀牛图案的毛巾，走廊上挂着犀牛的图片，旅馆大堂的墙上还贴着犀牛的生活习性。在度假村的西面，有一个犀牛墓，那里埋了一头名叫&lso;太阳&rso;的犀牛，它死于1970年的一场大火。&lso;太阳&rso;的故事被印在度假村的宣传单上，所有人都以为那个犀牛墓里真的存放着太阳的骨骼，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rdo;卓小南的声音哽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接着往下说，&ldo;我从犀牛的棺材里拿了一块骨头，我本来是想留作纪念的，可是，有人告诉我，那是人的骨头，那是人的头盖骨……&rdo;

&ldo;这不可能。小南，那里面当然是犀牛的骨头！是我亲眼看着他们把死去的犀牛埋下去的。我保证。&rdo;章云海作出了回应。

&ldo;告诉我的人是个法医，&rdo;卓小南平静地说，&ldo;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块头盖骨。他是首席法医。&rdo;

2法医，有人找你（7）

&ldo;小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话说回来，你何必管这些？你的新工作找到了吗？&rdo;章云海试图转移话题。

&ldo;我可以叫你名字吗？&rdo;卓小南突然问。

&ldo;当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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