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于棠,你有喜欢的人吗?都说女生比男生早熟两岁,你应该有喜欢的人了吧?&rdo;小胖说。
小胖话音一落,于棠被羊肉串给呛住了,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徐文思立刻起身去给于棠倒水,一不小心撞到一个人,那人长得一身肥肉,张口就骂:&ldo;妈的,没长眼睛。&rdo;
差不多同时徐文思已经说出口:&ldo;对不起。&rdo;
结果那人仍旧说:&ldo;妈的,对不起有用,老子胳膊就不疼了。&rdo;
徐文思说:&ldo;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rdo;
&ldo;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rdo;
徐文思还未开口,阮东阳站起身来,问:&ldo;你想怎么样?&rdo;
&ldo;哟,还有个来挡事儿的?毛长齐了吗?&rdo;那人不屑地看着这桌的四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孩子,欺弱耍横的心思就起来了,说:&ldo;撞到我有理了是吧?啊!&rdo;
那人声音突然大起来,引得大排挡不少人都侧目看过来。
于棠吓了一跳。
小胖站起来,站到阮东阳跟前。
&ldo;东阳,没事儿的。&rdo;徐文思回头和阮东阳说一声,然后对那人说:&ldo;不好意思,刚才不是有意的,如果碰伤了你,我们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rdo;
&ldo;去你妈的医院,你他妈的是诅咒我是不是?&rdo;那人也不知道生活上遇到什么不愉快了,气势必要往徐文思身上撒,手指头点着徐文思的肩膀,嘴里蹦着脏字。
&ldo;文思。&rdo;于棠、小胖同时喊。
徐文思绷着脸,似乎在忍耐,双拳紧握,怒火正要撑破防线时,&ldo;砰&rdo;的一声,一个篮球飞过来,不偏不移地砸到那人的脸上,那人嗷叫一声,捂着脸。
徐文思惊愕地睁大眼睛。
下一秒阮东阳飞身出来,上去就往那人膝盖窝踢,那人&ldo;啪&rdo;的一下摔倒在地,阮东阳朝屁股就踢:&ldo;让你骂人!让你横!&rdo;
阮东阳踢完之后,把钱一付,回头拉着于棠手腕,弯腰抱起篮球就说:&ldo;走!跟着我走!&rdo;然后往大路上跑。
徐文思从来没有这样过,一时愣住。小胖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拉着徐文思走时,把没吃过的肉串,打包了。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骂:&ldo;小兔崽子,我日你大爷!&rdo;
&ldo;我大爷在土里呢,你去日吧。&rdo;阮东阳的声音飘回来,气的那人直跺脚,本来想找个人欺负讹点儿钱,结果被人欺负了,妈的,点儿背。
&ldo;操你大爷!&rdo;那人对着消失的阮东阳骂。
阮东阳拉着于棠没有直接回烟厂,而是在大街上绕了一圈又一圈之后,从最隐秘的地方,鬼鬼祟祟地翻破墙进的烟厂,然后再从烟厂家属院后门进入。
于棠问:&ldo;干嘛跟做贼似的?&rdo;
阮东阳说:&ldo;万一那人报复心强,一直跟着我们,知道我们是烟厂的人,不就来秋后算账了吗?&rdo;
于棠:&ldo;……&rdo;
&ldo;东阳,东阳。&rdo;小胖、徐文思随后赶来。
&ldo;有可疑的人看见你们吗?&rdo;阮东阳问小胖。
&ldo;没有。&rdo;小胖回答。
&ldo;那就好。&rdo;阮东阳说着看向于棠说:&ldo;好了,到你家了,你回家吧。&rdo;
&ldo;你们呢?&rdo;于棠问。
&ldo;我们也回家。&rdo;
于棠毫不怀疑地回了家。
阮东阳、小胖却拉着徐文思朝阮东阳家中跑。
徐文思问:&ldo;干什么?&rdo;
&ldo;喝酒。&rdo;小胖说。
把于棠送回家,就是为了可以喝啤酒,不然于棠又巴拉巴拉说喝酒是不对的等等,防止麻烦,阮东阳只好把于棠支走了。
三人偷偷摸摸地到了阮东阳的房间,孟方兰从楼上下来,问了几句,又上楼睡觉了。阮东阳把床下面藏的啤酒,冰箱里的剩菜,还有花生米,配上小胖带回来的肉串,往地毯上一摆,然后把门锁上,三个边喝酒边看碟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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