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玛格莉特被人插入雕像,那时她也是活着的。&rdo;
我默默从背后抽出伊莉莎白的档案,抽出命案现场照片,摊在查博纽面前。相片中是一个装在塑胶袋里的躯体,上面映着午后4点阳光的斑斑阴影。现场没有动过,除了覆盖其上的叶子和泥土之外。那根通条就插在那儿,红色的橡皮吸盘几乎快没入骨盆,木头手把在尸体内直指着被砍断的头部。
&ldo;我相信杀害伊莉莎白的凶手塞入这根通条的力量,足以贯穿她腹部,直到横膈膜。&rdo;
他聚精会神地研究那几张相片。
&ldo;这三个被害者都一样,&rdo;我在一旁说道:&ldo;同样在生前被人用异物塞入阴道,同样遭到分尸。这是巧合吗?查博纽先生?有多少性变态有这种癖好?查博纽先生?&rdo;他伸手抓抓头发,然后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把。
&ldo;你为什么不早说?&rdo;
&ldo;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法兰丝的档案,若光凭玛格莉特和伊莉莎白的案子,说服力又不够。&rdo;
&ldo;那莱恩怎么说?&rdo;
&ldo;我还没告诉他。&rdo;
我无意识地摸着脸颊上的疤痕。我的样子看起来仍像参加过一场拳击比赛一样。
&ldo;该死!&rdo;他轻声咒骂一声。
&ldo;怎么了?&rdo;
&ldo;我想,我开始相信你了。克劳得尔若知道,一定会踢爆我的小弟弟。&rdo;他的手指仍不断敲打着。&ldo;还有吗?&rdo;
&ldo;伊莉莎白和茜儿骨头上的锯痕几乎完全相同。&rdo;
&ldo;我知道,莱恩说过了。&rdo;
&ldo;和在圣伦伯特找到的尸骨也相同。&rdo;
&ldo;第五个被害者?&rdo;他说。
&ldo;你反应倒很快。&rdo;
&ldo;谢谢,&rdo;他敲着扶把说:&ldo;知道死者身分了吗?&rdo;
我摇摇头。&ldo;莱恩还在查。&rdo;
他举起一只手扶着下巴,手指关节盖满粗毛,有点像他头部的缩小版。
&ldo;你想凶手依什么来挑选被害人?&rdo;
我双手一摊。&ldo;她们都是女性。&rdo;
&ldo;很好。年纪呢?&rdo;
&ldo;从16岁到47岁。&rdo;
&ldo;体型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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