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了?我愿意跟你……&rdo;
&ldo;你在开玩笑!&rdo;
&ldo;不是。我说真的。你不想吗?你不想要这种经验?&rdo;
她说中了。他的确事事都想经验。
&ldo;好,&rdo;他说。&ldo;可是你要告诉我怎么做。&rdo;
&ldo;什么都不必做,&rdo;她说。&ldo;只要躺下来,尽情享受。我去浴室。你先上床,我马上就来。&rdo;
他的天真令她歉疚。她不明白何苦待他如此。她不想腐化他;终于,她明白了,她是在救他,是在兔除他的被腐化。因为,不管他现在多么无瑕,迟早会变。她预见得到他将来的模样。
岁月和生活上的罪恶将会夺走一切。他也会欺骗、背叛、作假。他同样会成一个说大话,一不负贵的男人。
最坏的是,他绝不会哀悼逝去的纯良,至多一笑带过。他绝不会因为丧失了至真而遗憾。
所以,她回卧室,割开了他的喉咙。
第10章
01
六月五日,星期四。
城中北区分局的会议桌客满。站也好、坐也好,每个人部在抽烟:香烟、雪茄、外加关威生的烟斗。桌上全是空的咖啡杯、吃剩的三明治、餐盒。
满屋子的烟味汗臭。屋子里的人却甘之如饴。这里就像家,亲切舒适。
&ldo;尼古拉斯&iddot;太利马斯&iddot;巴巴蒂斯,&rdo;布恩掀开记事簿,开始发言。&ldo;外号泥克巴巴、大宝尼克、魔术师。四十二岁。住址:拉斯韦加斯。赌博郎中。两次前科:八个月和十三个月。罪名:诈欺。两次强奸及重伤害未遂。&rdo;
&ldo;好家伙。&rdo;班丹尼啐道。
&ldo;浴室地上的血验定不是他的。是白种女性。证明凶手确是女人。&rdo;
&ldo;那场乱仗是怎么回事?&rdo;
&ldo;法医验出他临死前有性行为,&rdo;布恩答道:&ldo;很可能是强奸;他本来就不是好货。完事以后,她就依样画葫芦的把他做了。&rdo;
&ldo;不管怎么说,她换了把新刀。&rdo;布洛德说:&ldo;我们是白费力气。&rdo;
&ldo;对,晚了一步。现在放弃这条线。你的人手来帮忙查知道会议日程的女人。我们目前搜集的名单,已将近有两千名。&rdo;
&ldo;没问题。&rdo;布洛德毫不气馁的答道。
&ldo;詹亚伦,梅司催泪剂如何?&rdo;
&ldo;消息来了。这些货多流入各个安全机构,以及装甲车队等。凡是可以合法持用这玩意的,我们全在追。&rdo;
&ldo;继续。班丹尼,柯立芝饭店的女侍呢?&rdo;
&ldo;每天都和她母亲联络,可是还没有消息。现在转向她的朋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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