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玮敬终于还是走了,留下她与满室光明。
舒浣拉了一下裙子,把从桌上扫下来的东西一一捡起,原样放回去。
她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穿着皱巴巴的洋装,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苍白的脸颊上那个耳光留下的指痕隐约还在,脖子上是一片半途而废的吻痕。
她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难看。才短短几天,她的人生就犹如过山车一般,在高空中转了几个令人措手不及的弯,而后又直跌下来。
她抛弃矜持,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向徐玮敬表白,不止一次,他竟没有接受;下定决心向徐玮敬献身,也被赏了个大耳光;而终于做梦一样和徐玮敬亲热了,被他垂青了,他做到一半还是停了手。
舒浣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她的人生到此为止,应该没有办法有更羞耻的低潮了。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糟,受尽嫌弃。她对谁都没有吸引力。
脸上乱七八糟的,实在太凄凉了。舒浣难堪地去胡乱地冲了澡,想把自己这一天下来的混乱都冲了个干净,边洗边忍不住狼狈地哭了一场。
勉强收拾好,刚裹上浴巾,突然就听到了门铃声。
舒浣不知道怎么的,只觉得那是徐玮敬,想也不想,也顾不得再换衣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海藻一样散在肩上,就赤着脚跑过去开门。
&ldo;徐玮……&rdo;
门外站着的是徐玮泽。
舒浣从门打开的不到二十公分的间隙里看见他有些苍白的英俊的脸,脑袋里短暂的热度一旦褪去,就意识到自己草草裹着浴巾面对一个成年男子实在不成体统,也不好意思再把门开大了,只半躲在门后面。
&ldo;浣熊?&rdo;
舒浣有点无颜面对他,只能看着他的脚:&ldo;有,有什么事情吗?……&rdo;
徐玮泽看了她一会儿,温柔地低声说:&ldo;我来跟你道歉的。&rdo;
舒浣突然有些心酸,又无措,只能左脚蹭着右脚。
&ldo;刚才我不应该打你。&rdo;
舒浣忙说:&ldo;没,没关系的。&rdo;她只希望他不要再提了。
&ldo;其实我……&rdo;
徐玮泽的声音突然收住,他的视线落在她那布满吻痕的赤裸的肩膀后,而后便伸出手推门。
舒浣的力气相对于他来说,只犹如螳臂挡车。他轻而易举地推开门,进到屋来了。
舒浣防守失败,张皇失措地说道:&ldo;你,你在干什么啊?&rdo;
如果是徐玮敬,毕竟刚才都到那种程度了,即使现在这样衣衫不整地面对他,也不算过分。但对着徐玮泽,她这样就实在太尴尬了。
徐玮泽看着她,笑道:&ldo;你害羞什么?&rdo;
&ldo;……&rdo;
&ldo;也对,我哥才刚走,你也刚洗完澡,然后我就来了。&rdo;
&ldo;……&rdo;
徐玮泽又把屋子里看了看,而后用近似赞赏的口气道:&ldo;一完事就让我我哥走,还能收拾得这么干净,你也真不是一般的老练了。&rdo;
他口气里那种意味太过分明,和直截了当说她轻浮y荡并没有区别。
舒浣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她有足够的话可以骂回去,但她突然失去了向她解释的意愿。
这样轻蔑地揣测她的徐玮泽,比刚才打了她耳光的那个徐玮敬,更令她失望。
她在这样的徐玮泽面前,根本不甘示弱,只是瞪回去,&ldo;那又怎么样?&rdo;
两人对视着,她感觉他身上有濒临爆发的气场,但僵持了一分钟,他却还是笑了笑,&ldo;这么说,我刚才没答应你,倒是我不识相了。&rdo;
&ldo;……&rdo;
&ldo;我顾虑这么多干什么呢,你说是吧?&rdo;
舒浣涨红了脸:&ldo;请你出去!&rdo;
徐玮泽又笑了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顺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舒浣吓了一大跳,不由在他怀里挣扎:&ldo;你干什么啊?&rdo;
徐玮泽一言不发,只径直把她抱进卧室,而后扔在床上。
摔到床上的力道并不重,但舒浣一时已然混乱了,还有些难以置信,只来得及以防它散开,就见徐玮泽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朝她的下身来。
舒浣吓得出不了声,只是在他怀里把眼睛睁得又大又圆,全身紧绷地和他对视着,思毫不敢眨眼。
在她紧张的视野里,徐玮泽那收敛了笑容的俊美的脸以一周侵略的姿态放大,而后用力堵上了她的嘴唇。
这是她人生中得到的第三个亲吻,虽然有过两次经历,但仍然不知道要怎么反应才好,混乱间还是被那舌头探了进来。
她感觉到徐玮泽唇舌的技巧,简直好得让人害怕,那种侵入是非常魔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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