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工夫,从总署来了两个刑警,换班审问熊泽。
&ldo;你在公寓门前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吗?&rdo;
&ldo;什么也没看见,有什么情况吗?&rdo;
&ldo;你没看电视或报纸的新闻吗?&rdo;
&ldo;没有注意看。&rdo;
&ldo;曾根崎组的组长在他情妇住的公寓门前被杀害的消息,你不知道吗?&rdo;
&ldo;啊,那件事在电视新闻里听过一下。&rdo;
&ldo;那个公寓就是你去的那个公寓呀。&rdo;
&ldo;啊……?&rdo;
&ldo;而且时间也一样,夜里一点五分。曾根崎组的组长走下台阶想上接他的轿车的时候,被敌对组织的刺客打死了。刺客也当场被组长的保镖兼司机刺死了。那个时间你应该在出事现场的。&rdo;
&ldo;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奔驰牌轿车开了过来。&rdo;
&ldo;你也是来刺杀组长的吧?&rdo;
&ldo;啊?!&rdo;
&ldo;刺杀曾根崎组组长这样的大人物,不可能只来一个刺客的,是刺杀以后你逃跑了吧?&rdo;&ldo;别开玩笑啦!&rdo;熊泽对自己凭白无故地受到怀疑非常吃惊。&ldo;我要是刺杀曾根崎组组长的刺客,我怎么会说自己到那个公寓里去过呢?那天夜里,我在那个公寓的404号室,你们去问那个女人好啦,她说她叫由美子。我没撒谎,她会证实的。&rdo;
&ldo;你是说你从夜里十一点到第二天早晨一点在404室和由美子在一起呆了两个小时吗?&rdo;刑警目光炯炯地盯着熊泽。&ldo;是的。&rdo;熊泽回答。刑警对他的同事递了个眼色,对方就站起来走了。大概是取证去了。
审问中断一会儿以后再次开始时,刑警的态度为之一变。
&ldo;你胡说八道可不行啊!&rdo;语气变得非常严厉起来。
&ldo;胡说八道?!&rdo;
&ldo;叫由美子的那个女人说不认识你!&rdo;
&ldo;怎么……&rdo;
熊泽哑口无言了。她给他的印象是刻骨铭心的。他想:她那销魂的肉体,使人神魂颠倒的性技,不知是梦幻还是现实的、使我花掉半个月工资的两小时,现在回想起来,还兴奋得难以入睡,她怎么说不认识我呢!
&ldo;不可能!她眉间有个小痣,右颊有酒窝,你们再调查一次吧。&rdo;
&ldo;她的特征我们知道。她的确说了不认识你。&rdo;
&ldo;她撒谎!&rdo;
&ldo;她有什么必要撒谎呢?&rdo;
对方这么一问,使熊泽一时无言以对。
过了一会,他坚持说:&ldo;她是怕暴露身分吧?总之,我和曾根崎组的组长没有任何关系,和暴力团没有任何瓜葛,在电影里看到流氓我都感到厌恶。你们怀疑我毫无道理。我只是说在那里捡了辆自行车,因为那里离垃圾站很近,我以为是人家扔掉不要的。&rdo;
&ldo;你说自行车是在公寓前边捡的,就曾根崎组组长被杀事件来说,对你是有利的。因为你若是与那次事件有关的话,你就不会说那天夜里去过那个公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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