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压压的云边染上金黄,然后,那金黄之色越来越亮。一轮红日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喷薄而出。
霞光万丈,金光耀耀————{而是在逃离太阳!}
{而且不是已经分出胜负了吗!}
{他很快就会力竭而亡!}
却有一道极大的女声裹挟着愤怒响起:【连日光都会惧怕,作为鬼的意义在哪里?!】
.
跪坐在炼狱杏寿郎身旁,花千骨面上的厉色叫人看了都骇怕:【太阳一出来就狼狈得像老鼠一样逃窜,永远见不得光的东西!依靠吃人才一直成长得如此强大,你到底在得意什么?有什么让你引以为傲了!】
【如果你不是鬼,如果你和炼狱先生的岁数一样,你绝对远远不如炼狱先生!】
【“强大”运用在杀戮之上,又算哪门子强大!】
{都在说什么东西啊?}鬼优秀的听觉让猗窝座把这些话全部听入了耳中,他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却又迫于阳光,不能停下脚步。
【鬼杀队永远都在你们占优的黑夜里战斗!】
眼看着他遁入深林,炭治郎也高声怒喝,似乎要把自己满腔的不甘与难过全部宣泄出来:【凭我们人类的肉身去战斗!】
【受伤了无法轻易治愈!】
【失去了手脚也接不回来!】
握紧的拳头在发颤,背对着朝阳,他撕心裂肺地呐喊着:【不准逃!混蛋!!】
【混蛋、卑鄙小人!!】
【就像千骨说的,炼狱先生比你这种东西厉害多了!我师父比你强多了!】
被花千骨抓着手臂,低着头的炼狱杏寿郎侧眼去望还站着树林入口的炭治郎————【师父没有输!】做弟子的还在奋力挥舞着手臂:【他没有让任何人死掉!】
【他战斗到了最后!】
【保护到了最后!】
【是你输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听着炭治郎的喊叫,伊之助的头套抖得厉害。
【是我师父赢了!是炼狱先生赢了——!】
喊着喊着就失了声,眼泪不争气地滚滚而下,炭治郎极不甘心地哭嚎起来。
而此时,不止是头套在抖,伊之助连身体都抖了起来。
【……】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喊叫,看着他崩溃地哭泣,看着他失力跪倒在地。
又看看身旁咬着唇瓣满脸是泪的花千骨,炼狱杏寿郎舒展眉头,扬起了嘴角。
他经常笑,很少有时候是不笑的。
但他第一次露出这种无奈中带着释然的笑。
看着这笑容,花千骨无端地觉得后背发凉:{啊…}她抬手抹了把脸,莫名联想到先前在狭雾山,那个面具被分做两半的肉色头发少年。
眼底不由得涌上了绝望:{和当时锖兔的笑容,是一样的。}
是很悲伤却藏着更复杂情感的笑容。
长留上仙白子画闭了闭眼:“那笑容,藏着对自己处境的悲伤,对后继有人的欣慰,对未来的期望…”
【不要再像那样大喊了。】
炼狱杏寿郎自然不知道花千骨心中在想什么。见炭治郎慢慢地抬头看过来,他笑道:【腹部的伤口会裂开的。你受的伤也很重。】
【虽然包扎了,但并不是治好了。】
【灶门少年你要是死掉了,就是我输了哦。】
【…师父。】
【过来,】炼狱杏寿郎微微直起腰:【来这边,和我最后说几句吧。】
看着他,炭治郎含泪支起身体。
今日云彩甚多,天空的颜色浅浅的,是让人舒服的蓝。
褪去黑暗的凌乱战场上,漆黑的鸦拍打着翅膀,飞掠而至,最后停在倾倒的车头。
【在做过去的梦时,】与两个孩子相对而坐,炼狱杏寿郎说道:【我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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