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茅山的一位长老看得眼都不眨,可也是举了反对牌:“况且,炭治郎还无法完全掌控好这一招。”
完全是被带着跑。
“想要当柱,他还需要更多的磨练。”
“对了,”忽有一道长插话:“话说他额头上那斑纹到底是怎么回事?已经好几次改变形状了。”
每一次改变实力还都往上涨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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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个赫刀,花掌门杀鬼时,好像也有出现过。”
赫刀…云隐思忖片刻,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值:“掌门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对战山鬼时,一次是在对战妓夫太郎时。”
使用的时候,实力好像也往上涨了,怎么回事?
{我一直在思考那一刀。}
不只他们困惑,炭治郎也处于迷茫中。自然站好,他回头去查看身后的战况:{我砍下妓夫太郎头颅的那一刀,会有那么大威力的理由。}
燃烧的街道中,飞跃而起,赫发少年一刀砍在黑绿色头发鬼的脖颈上:{那一瞬间的感觉、呼吸、发力方式…}
双眼中瞳孔尽失,少年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将全身的力气附着于手中的武器上。在拼尽全力的状况下,他的头发像火焰一样,“燃烧”了起来。
黑刀破开肌肤,逐渐深入:{体内烫得仿佛要烧起来,而额头上…}
再次将之前的战斗复盘了一遍,炭治郎福至心灵:{我懂了,我学会了。}
听他如此这般地絮絮叨叨了一通,忽然就说懂了,观影的一群人都是满头雾水:你学会什么了???
{还剩一只,}炭治郎没有解释的意思,抓着红色日轮刀,他环视四周,去寻找最后一只鬼:{必须一次砍掉四个脑袋!}
{还有一只…}
托几只鬼的福,此地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废墟,除去树木外,无半点遮挡视线的东西。
炭治郎目光一扫,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就在不远处,鸡冠头的少年背对着他,站在一棵树前。
树上,是被十文字枪洞穿心腑,死死定住、失去头颅的黑衣鬼。
{玄弥,他成功了!}
没有在意同伴突然变成金色的发尾,炭治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不死川玄弥手上的头颅:{他砍掉了第四只的脑袋!}
太好了、太好了!战斗终于可以结束了,他们赢了!
{是同时吗?是同时砍掉的就成功了。}
炭治郎兴奋地往前跑了几步:【玄弥…!】忽然,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他面露惊异之色。
【嗬、嗬——】胸口剧烈起伏,被呼唤的同伴猛然回首,瞳孔居然变成了金色!而眼白,也从白色转为了乌黑!
【唬、唬——】脸上遍布青筋与汗珠,不死川玄弥鼻息粗重,咬紧的牙齿更是长长不少,分泌得过于旺盛的唾液在不停地往外流。
{他是玄弥吗?}炭治郎被同伴的情况吓得愣住了:{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下意识去寻找花千骨的身影,忽然,他灵光一闪而过:{对了,千骨曾经说过,玄弥是噬鬼者,可以通过吃鬼来暂时鬼化!}
也就是说,如今不死川玄弥是鬼化了!
【玄弥!】没有害怕、没有厌恶。看着不断呼出白气的同伴,这个小少年粲然一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帮忙吗?】
【小心!鬼没有死!】不等玄弥回答,花千骨的声音瞬间就传递到了他的耳边!
【啊——!!】终于被铁链放开,从地上爬起的可乐拿着自己头,惨声叫了起来:【这斩击是怎么回事!】
五指曲起,他想要去触摸自己断开的脖颈,却又因为什么东西的存在而不敢下手:【我没法再生了!】
{我的攻击起效了!}
{我的判断失误了!}同一时刻,花千骨与炭治郎的心音混在了一起。一者惊喜中掺杂着错愕,一者自责中带着恼怒。
【给我冷静!】出言呵斥嘟嘟囔囔个不停的可乐,分明是代表怒气的鬼,积怒却十分镇定:【真丢脸!】
【我们还能再生,】他没好气地安抚道:【只是比较缓慢!】
{…四只的脑袋都掉了下来,却没有像上弦陆一样消失。}睁开眼死死盯着他们,花千骨心底发寒:{为什么?}
{用收集了日光的日轮刀斩下鬼的头,这就是杀鬼的唯一方法。}
脖子,也是所有鬼的唯一且统一的要害。
{攻击喜怒哀乐这四只鬼,几乎没有意义。}与她对视一眼,炭治郎心道:{鬼的要害真的有可能不是脖子吗?}
{上弦已经克服了这个要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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