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什么混话!!”长久的寂静后,半晌,轩辕朗气急败坏的喊叫起来:“难不成还要谢谢你?!”
“没有任何人理所应当的应该年纪轻轻就死去!更何况是死在鬼手中!任何理由都不行!!”
“不错。”白子画闭了闭眼,强行按住沸腾的杀意:“强大与否,也与是否保持人类之身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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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还以为这上弦三算得上鬼中的较为正义的存在,此时摩严决定收回这句话:“当着花千骨和炭治郎的面说这种话,他怕是唯恐两人不发火。”
怎么这些鬼总喜欢激怒别人呢?
摩严所言不假。两个孩子真是气坏了。
【……】炭治郎连喘气的声音都停了。
【……】花千骨头脑中的种种思绪瞬间清空,只留下一片空白。
炎柱。
炼狱先生。
炼狱杏寿郎。
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之处,金红色头发的青年通体裹着一层莹莹微光,仿若听见什么声音,他顿了一下,慢慢回过头,然后,眉头舒展,眯起眼,扬起嘴角,绽出了一个十分开朗的笑脸。
他是鬼杀队的炎柱。是灶门炭治郎的师父。是花千骨的第二个指导者。
同样也是成百上千的鬼杀队队员心中的支柱之一,领导者之一。
自然,他也是前炎柱·炼狱槙寿郎与炼狱瑠火的儿子,是炼狱千寿郎的兄长。
他用超乎常人的热情,鼓舞着身边的所有人,感染着所有人。
他曾经那样鲜活,那样灿烂地存在着。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花千骨脑袋乱糟糟,像被无数杂线死死缠绕。她手脚打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纤细的眉抽动着,瞳孔缩小又放大,她似乎想说什么,又哽着喉咙,说不出话。
就像受到过度惊吓的人被吓傻了一样。超度的怒气让她失去了语言能力。
【你在…胡说什么?】
炭治郎的情况没有比她好上多少。血管里的血液奔腾不止,恍惚中灼热了起来,烫得心脏猛跳不缓。
赫色的瞳孔骤然缩小,他没有皱眉,可脸色就难看得足以让任何人午夜惊醒。目中阴鸷满满,他瞪大了眼,用一种极其森寒的眼神盯着不远处的恶鬼:【你马上给我,住口。】
【不许你再提炼狱先生的的事情。】
这声量不高。说是平和也不为过。但所有人都听得出来,他已经是暴怒了。
【为什么?】猗窝座不能理解他们两人的反应:【我这可是在赞誉你们,还有那个已经死的杏寿郎啊。】
【炼·狱·先·生·不·需·要·你·的·赞·誉。】许是因为怒火,花千骨周身的气势在缓缓拔高,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似地说道:【我·和·炭·治·郎·也·不·稀·罕!】
【为什么?】心情与她恰恰相反,猗窝座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在困惑:【我可只对强者给予赞誉。】
【因为你们变强了,我才这样说的。】
【不对。】没有思考哪怕一秒钟,炭治郎当即反驳道:【你只是在侮辱我们而已。】
他非常清楚:【你说的这些话,只是在对别人吐口水罢了。】
【你误会了炭治郎。】
把注意力从背后的花千骨那收回,猗窝座回头看向他。眯眼扬唇,笑得格外温柔,仿若春风吹拂:【我所厌恶的是弱者。】
【就算吐口水,我也只会在对弱者那样做。】
说到这个,猗窝座的笑容消失了。垂眸不知在看哪里,他说道:【弱者,会让我胃酸反冲,阵阵作呕。】
【他们只配被自然法则所淘汰。】
【你这简直是胡搅蛮缠。】到了现在,花千骨反而冷静下去了:【强弱只是暂时的事情,弱者可能变强,强者也可能变弱。】
漆黑的瞳孔中,划过流光:【怎么?】
她笑了:【你以为你是从母亲肚子里蹦出来就有如今的实力吗?】
【曾经是人类的你,没有在寒冬腊月里修行过吗?没有被酷暑的阳光晒得汗流浃背过吗?没有打木桩打得满手是血吗?没有扎马步扎得腿都失去知觉吗?!】
【甚至,你从来没有被“师父”指导过吗?!】
铁链自动解开,乱七八糟地缠回胳膊上,举刀毅然指向猗窝座,花千骨说话的音量越来越高,语速越来越快:【如果没有弱者?那你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我就不信,在无惨这里,没有比你更强的鬼!那你在他们眼中,不也是“弱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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