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对方当时也是无证行医,这样一来前者似乎也没什麽问题了。
我顿时变得坐立不安了起来,以这种趋势下去,我是不是会变成可怕的老赖之子呢。回想我从养父手里拿的学费以及每个月的零花钱,愈来愈糟的想法涌上心头。
青年却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
可能是以为我额头上的纱布是装饰吧,竟然伸手将它扯了下来。术后的伤口稍微刺痛了一阵,不过过去了有一段时间了,红肿也早就消退了,只是模样十分的不好看。
原来花纹的形状仍然保留在原处,只是与之前相比,去掉了表面上的暗红色,但剩下的色彩像是深入骨髓之内,也不知道得做多少次手术才能除完。
“丑死了。”青年嘴角一拉,挂了一抹讥笑。我把胶布重新贴了回去,但上次换药也已经是五天前了,一扯开,可黏胶布就松松地挂在头发丝上。
心情抑郁了。
难不成我得去买卷胶布重新粘上去?或者等两天后重新去换药?
青年在前台结了账,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咖啡厅。我抱起自己的帆布包,跟在他后头离开了。
“你现在住哪里呢?”在与对方的后脚跟还相差三步的时候,我控制了接下来的速度,始终和对方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我对东京一点都不熟悉,除了学校和周围的大街,其它地方从未踏足过。像他这样的人,肯定会住在什麽高档公寓里吧。
不对,他应该不乐意和其他人挤在一起,说不定是独栋别墅呢。
青年回答了约等于没回答。
“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他总是用这种句式来回複我的问题。比如说:我凭什麽要告诉你;我讨厌你的话还会和你说话吗;以及,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虽然我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啦,嗯……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虽然从时间的跨度上来讲,他已经不再是青少年了,而是超级加辈的老老老老老年人。
对于长生种,我曾经有过那样的怀疑:他们会骨质疏松吗?虽说身体的一切都会保持变化最开始的状态,但是没有强力的恢複力的话,原有的内容一经损坏也没办法恢複原状吧。
我对这方面的内容研究不甚多,但本来就没有那麽多现成的样本给我研究。
我跟着他走了一会儿,又问:“你现在改名叫什麽了呢?”就像阿鱼改名为産屋敷真鱼一样,说不定青年也已经改了名字。所以我在心里不曾以他原先的姓名相称,而是一直喊作“青年青年”。
青年猛地一回头,“你想气死我就直说好了。”
第58章
请称呼他为暴躁易怒的现代青年——産屋敷无惨。
“你和校长是亲戚吗?”産屋敷这个姓氏可是大名鼎鼎,电视上曾经播出过産屋敷的相关特辑,有人猜测这个位于京都的家族还保持着流传下来的古老(换种说法就是封建)传统。
産屋敷无惨不耐烦地回答:“小辈而已。”
应该是我的问题太多了,他的语气越来越敷衍,到了后来干脆就不说话了,像是独自生着闷气一样地往前面走。
就这样不疾不徐地走了有四十分钟,我们在一个叫做“拱花”的别墅区停了下来。……不对,是我被拦在外面了。人脸识别的信号“”杆横在我与无惨之间,信号杆还差点砸到我的头。
这也太迅速、太智能了。
无惨啧了一声,又刷着脸出来刷着脸进去,我是被他推进去的。
“好智能。”我观察着保卫亭里的年轻职员,“那外卖是不是送不进来啊?”
我的前言不搭后语引来了青年的嗤笑,“问问问问这麽多干什麽呢,跟紧了。”
我仍旧是保持着那三步的距离,穿过一大片开着黄花的灌木,清澈的池塘,以及一条超过十米的已经快要枯萎的紫藤花长廊,我看见了墙壁上挂着白色三号字的独栋木色别墅。
比我家豪华多了。
拱花庭的价格我似乎在报纸上看过,是多少来着?
又是一轮刷脸,高大的铁门向两侧缓缓打开。入目是一片碧青色的草坪,草坪上栽着仍是叶片绿莹莹的观赏树木。房屋的外在全景映入眼帘,又一次论证了他现在很有钱的事实。
一阵白色的旋风朝我飞扑了过来,在家里,宝仔也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朝我沖过来。感受不到什麽邪恶的恶意,我张开双手,接到了什麽毛绒绒的东西。
一只兔子。
一只可爱的、长毛的、红眼睛的兔子。
“小玉?”我没立即认出那到底是谁的兔子,只是凭感觉喊了对方的名字。兔子昂起头,鲜红得有些不对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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