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云虬通常隐身在后,台前多是大长老在叫嚣。
他始终记得自己的目的,一直明白,忍耐的重要性。
可是,这一刻,也许是失而复得的狂喜,加上劫后余生、筋疲力尽之后,自制力消耗殆尽,而欲望这东西,又往往是越抑制,越强悍,冲动越甚。
更何况,他抱着的,本就是两心相许、两情相悦的恋人,他本来就不想/不愿/不必再那么样苦苦限制冲动的。
她仰起头,以一种笨拙的热情来回应他,只是身体实在酥麻发软,甚至,心脏已不像是在跳动,而更接近于一连串的抽搐。她从来也没体会过这种滋味,对她而言,是太过刺激了。
其实,这两个,都一般没有经验,一个乱啃乱咬,一个情动瘫软,相对而言,红药还要更难捱些——她是完全身处黑暗中的,这迫使耳畔的喘息、鼻端的气味、肌肤的抚触都无与伦比的鲜明刺激。
突然她低低的惊叫一声。
“你——你的脸上怎么——”
万俟云螭于迷乱中一怔,还不及反应,蓦地,脸颊一痛。
不,不止是脸颊。
与此同时,他身体内,也骤起一种强酸腐蚀般的剧痛。
他咬紧牙关,咽下呻吟,心中了然。
熔金。
那该死的毒药。
红药此际动情,必然催发毒性,且来得比以往更烈。
可脸上又为何而痛的?
刚才她似乎说了句什么——“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怎么了?
万俟云螭伸手一摸,一霎时,血都凉了。
蟒鳞。
情动之际,妖性难抑,一不留神,左下颌至颧骨上,密密的给鳞覆盖住。
红药想必是不小心摸到他脸上,触手冷硬,因而疑问——
不光是问。
万俟云螭瞅去,见她指尖夹着一薄薄一片,似金非金、黑玉般的鳞,还带血丝呢。
硬从肉里拔下来,能不痛么。
戚红药蹙着眉,那鳞片在指尖来回一翻,她的呼吸骤然绷紧:“这仿佛是妖——”
“妖的鳞,没错。”万俟云螭飞快截道:“我脸上受了伤,这,这是用来固定伤处的。本家秘术。”
戚红药如今跟瞎子相似,本来很没有安全感,可是,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他。
她脸蛋红红烫烫的,往后稍一稍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会儿,忽道:“这地方,好重的妖气。”抽抽鼻子,脸都皱起来。
万俟云螭很想去抱她,却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半晌,吭哧道:“有,有么?”
戚红药叹一口气,道:“有的,先头,恁大的一个蜘蛛精,是王族!你不知道……看来这臭味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散的。”
臭味?
臭——味?
“怎么不说话了?阿螭?”
万俟云螭猎犬似的在嗅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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