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岩轻轻一笑,伸手示意我那排酒壶,我伸手指向了离他最近的那一壶……
撕开封泥,气息中带点甜味,李维岩将它倒入了加热已久的酒皿,酒化成气,光是闻着就有些微醺。不久,眼前便摆上温暖的两盅酒。轻抿一口,带着微微的酸甜……
“徐先生很会选呢,这壶酒正适合眼下。青梅煮酒论英雄,商场上不久便会见到徐先生的身影了。”李维岩别有深意地说,我学他也翻开酒壶下的木板,“梅”。
李维岩说:“初次见面,就觉得我们一定会有更深的缘分,果然。”
“李先生的意思是,商场上的缘分?”
李维岩轻转着酒盅,凑近鼻前闻那香气,“就像酒徒能够闻到地下埋的好酒,在商场上见惯风浪的人也能一眼看出谁正是在那风口浪尖上。”
“那我就期待更深的缘分了。”
“一定会有的。”
静静地享受美酒,等到这一小壶也见底了,李维岩又伸手指向了那排酒壶……
重返新加坡
离开那天,将所有丰瑞资料扔进粉碎机,康平送来的鲜花早已干枯腐朽,被我扔掉。我没有带走公寓里的任何东西,除了手里的一只盒子还有一张无意中看到随即决定留下的名片:“朝辉信托证券部投资经理李清野”,这个人有着和凌远一样的眼神。
锁上公寓大门,在手心颠着钥匙走出去,迎着眩目的阳光,心想,是否需要再找一个盒子把钥匙装进去。从此以后,小有名气的蓝衫少了一个公关,这个世界多了一个富翁——前几天将自己名下所有粗粗一算,还真是惊人啊。
招了一辆出租车,驶向机场,坐在飞机上,拨了个电话。
“家晖,我要回去了。”
“……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
那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去见你!”
“家晖,不急。我们新加坡见!”
给秦刚发了条信息“兄弟走了,祝你花街大业终成!”
关掉电话,闭上眼睛,等待飞机起飞,唯一的行李还是那只盒子。康平,恐怕短时间内你看不到我了,再见会在商场;高峻,你出差得正是时候,倒是免了我一番口舌;方信,我回去了,不过不是为了感情;家昭家晖,再见不知是敌是友;赵慈,不知你是否会后悔请我回去;李维岩,我们期待更深的缘分……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以购物餐饮价格便宜著称,不论是甘蔗水还是方便餐都比机场外还要价格低廉。买了一杯久违的甘蔗水,坐在角落里慢慢品味,机场总是离别和相聚的地方,无聊地观察着过往行人,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自在了,坐在这里无所事事的,不是马家的乘龙快婿,不是男公关阿oon,不是未来的丰瑞集团代主席和大股东,而是徐沐,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休息够了,我不紧不慢地走出机场,在出租车乘降站前排队等车。
没有通知赵慈是因为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做,首先,我的目的地是新加坡星展银行。
在星展银行的保险箱,我印下了自己食指的指纹,保管员见保险箱已经开启便离开,我抽出保险箱抱到隔离室,放在桌子上。这个小小的箱子里,就是我全部的身家性命。所有集团股权的所属证明,罗嘉丽道宅子的房地契和钥匙,还有其他的动产不动产……我单拎出了宅子的钥匙。
罗嘉丽道的宅子,是我的第一份产业,是我入主金石两年之后给自己的奖励,曾经还是我执意独立购置的和宁蓝的家,只是宁蓝最终也没有正式住进来,主卧室的kgsize大床上,倒是有凌远留下的痕迹。
宅门前,我手抱着盒子,拿出钥匙开门,在四处大宅的宽阔街道上,我显得很是单薄。先插进钥匙,再输入密码,宁蓝的生日。门打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前的我却有些迟疑,这一步迈进去,就是又迈进了争斗的漩涡,曾经的选择没有后悔,但却令我难于面对,不知道这次又会留下什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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