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拉出些缝隙,身后那热乎乎的身子就麻利地贴了过来。
皇帝紧了紧手臂,与皇后贴得更严实了,方睡意朦胧地问:“怎么了?”
简宁这才发觉被下两人均是光溜溜的像拔光了毛的鸡两只,囧了一下,回答:“渴了。”
听她这样说,皇帝有些清醒,便唤人来送水。
床幔重重看不清里外,简宁便也没披衣,只用被子遮着胸坐起。
皇帝伸手出床幔外拿了水,简宁方要伸手接茶杯,却被皇帝避开了。
“皇后身子弱,还是朕服侍皇后喝水罢。”
皇帝都这样说了,简宁还能说啥?
谢主隆恩罢。
————
就着皇帝的手喝了一碗多的水,简宁才摇头说够了。
皇帝倒也未嫌弃她,施施然将她那喝剩下的大半碗水喝完,递与外边守着的宫人,叫他们退下。
简宁喝完水躺回去要接着睡时,皇帝滚烫得像刚出炉的铁块一样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眼下天色还早……”皇帝的手掌如灵巧的蛇,悄无声息地滑入她腹下沟壑,“不若皇后与朕,将昨夜那未完的事情……做完罢。”
作晚那撕裂的痛感重上心头,简宁忍不住身子一僵。
皇帝低头在简宁的颈窝上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说:“昨夜给皇后上了吐蕃进贡的秘药,此时应是好了许多罢……”
说着,手上不停,拂花分柳,在幽径外打转。
简宁的胸脯起伏强烈,顿时也有些情动。
转过身,在皇帝的唇上亲了一记,简宁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
这一次,简宁真真正正明白了,什么叫做——鱼水欢愉。
皇帝进来时明明就觉得自己涨得不得了再也不要这样了快要死去了,可他离开了,又觉得不舍难过,想要他再给一些,再多一些。
——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只能紧紧地将自己贴到他身上,想要化成一滩水,一团烟,化成他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这样,才能永永远远地,与他身体交连,永不分离。
————
水声淫|靡,娇喘连连,偶尔伴着几声低沉喘息,一屋子的春|色,藏不住,遮不了,散漫在空气中,随着夜色悄悄蔓延。
或三浅一深,或九浅一深,虚虚实实,皇帝将简宁厮磨得如百鼠抓心,折磨着她一个劲儿地叫着“皇上”求饶。
“阿宁,阿宁。”皇帝目光深邃如夜幕,看着简宁,“叫朕的名字。”
闻言简宁舌尖随着心头打了个颤,被自己结结实实地咬到了。
登时一阵钻心的痛,身子猛一收缩,将皇帝绞得生紧,害得他一个没撑住,缴枪器械。
感觉到一股暖流涌来,简宁又觉眼前一片白光乱闪,惊得她连痛也忘记了。
虚虚压在简宁身上,皇帝待出完了,也未抽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不动,又说了一遍:“阿宁,叫朕的名字。”
简宁兀自呆了半响,方才魂兮归来:“哈?”
“叫朕的名字。”
皇帝眼中情意深沉,脉脉悠长。
简宁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
“皇帝哥哥。”
皇帝“噗嗤”一声笑了,拿下巴上新长出的胡渣蛰了她几下,说:“就知道你不知道……记清楚了,我叫明渊。”
“明渊?”
简宁呆呆傻傻的,重复了一遍。
只不过简简单单两个字,可自她口中说出,竟似有无穷的魔力,揪着他的心狠狠一扯,痛得他要落下泪来。
“是。萧明渊。”皇帝低头在简宁的唇上亲亲,“多叫几声我听听。”
“明渊。萧明渊。”简宁很是顺从地叫了两声,继而蹙起眉头,“这怎么念起来和击鼓鸣冤的那个鸣冤一个音,真是……”
皇帝置之一哂:“名字不过作称呼作用,何必在意是否好听是否违和。只不过,自我登极以来,倒是无人敢叫这个名字了……”
好在,有生之年,还能遇到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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