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一只手去摸那丰满肥厚的嫩屄,青杏的屄毛本就不多,阴唇肥厚高高突起。
被大壮摸了几下,就流出水来,阴蒂也不甘寂寞的站了起来。
大壮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炸了一样,硬的生疼。
三下两下就把裤子甩到了旁边,一拍青杏的大屁股,“转过去,趴在床上。”
“啊?……大壮别这样,像畜生……”青杏在结婚已后,还没和大壮用别的姿势干过这事,有点接受不了。
“少废话,快点!”青杏看了一眼,大壮那挺直了的大鸡巴,心里也是一酥,顺从的转了过去,弯腰趴在了床上。
大壮将鸡巴对准屄口,用力一顶,直到屄心。
“啊……”好久没有这么爽了,“嗯……嗯……嗯……滋……滋……嗯……”大壮快速的抽插了起来,好像把青杏干穿一样。
“嗯……嗯……嗯……”青杏怕惊了孩子,尽管已经爽的不行,还是抓起了被角塞在了嘴里,怕自己叫了出来。
桂芹围着中巴车希罕的转了一圈又一圈,想想自己过去的日子,鼻子就是一酸。
“哎……总算是熬过来了。”又摸了摸车,看了看天色,是该做饭的时候了。
扭着大屁股进了院子,进了厨房,里面没人。
桂芹心想:“这几天青杏快出月子了,做饭时都会到厨房打打下手,今天怎么没见人影。怕是今天买了车高兴吧,对,问问儿子今天想吃点什么……”一想着一边向东屋走来,到了门口,一掀门帘就走了进去。
只见儿子只光着下身,把媳妇儿按在了床边正在努力的肏着,硕大的鸡巴在不住的进出,随之带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桂芹的脸一下红了,“这俩口子,怎么和畜生一样,这大白天就弄起来了。”心里想着,眼睛可是一点也离不开了,忽然感觉一股水流也从屄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大壮正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老娘已走了进来,一番狂猛的冲刺促使青杏达到了高潮。
“啊!……”青杏忍不住叫出了声。
桂芹一惊,慌忙退出了屋子,悻悻的走向了厨房。
又一番猛肏,大壮只觉背后一麻,终于将大量的存货射了出去,青杏已经瘫软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青杏回过神来,只见儿子睁着一双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啊……这孩子醒了竟然没哭,跟你老子一样,天生的色种。”
“这叫老子英雄,儿好汉!”
“也不看看都啥时候,赶紧收拾收拾,娘今天怎么没喊我去做饭呀?”青杏奇怪的说。
青杏捡起汉衫,一见扣子掉了,还撕了一个口子,嘴里不住的埋怨。
“行了,明天去县城给你买件新的,你也别做饭了,反正也就是打下手,我去帮娘吧。”说着走出了屋子。
“姐夫!姐夫!……看着你家的狗,金锁不敢进院子!”院外传来了水杏的喊声。
“来了,来了……大老爷还怕它啊?”大壮把狗拉得离大门远了一米。
金锁跟在水杏的身后,探头看拴狗的绳子在大壮手里,壮着胆子溜着门边进了院子。
“姐夫,你家的狗太凶,你要不在家全村没人敢进院。”金锁憨憨的说着。
“我这狗是军犬的种,就认我一个主人,别说全村,就是全乡也没第二条。”大壮说。
“老丫儿,去厨房帮忙,还有条鱼等你做呢,我就爱吃你做的清蒸鱼。金锁这臭小子就是有福气。”
“走,金锁,咱俩先喝着。”因为是夏天,饭桌就放在了院里,大壮和金锁坐在了桌边。
“哎……咱喝着。”金锁应着。
一会儿功候,桂芹和水杏走出了厨房,把鱼端了上来。
水杏又盛了一碗饭,夹了一些菜给青杏送到了东屋。
回来后也桂芹一起坐了下来。
“金锁,让水杏和我一跑车,我不能让妹妹白干,一天20,你看怎么样?”大壮对金锁说。
“啥?……一天20?一月就是600,姐夫这比我挣的还多,我在乡上灰窑一月就让回3天家,一个月才450,这太多了!”金锁有点激动了。
“行!姐夫,水杏以后就跟你干了!”
“那就说定了,你可别后悔。”大壮意味深长看了水杏一眼。
水杏看出姐夫眼中的含意,脸一红,扭头看向了旁边。
桂芹把一切看在了眼中,想到在东屋看的那条大鸡巴,心里微微有着泛酸,白了水杏一眼,心里骂道“狐狸精”!
吃完饭,金锁喝得有点多,论喝酒俩个他也比不过在部队练出酒量的大壮。
水杏要搀起金锁,大壮连忙上前伸手从水杏的腋下穿过,用手背蹭蹭了水杏的大奶子。
嘴上说:“我来吧……”水杏脸一红,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金锁的眼睛已有些发直,在灰窑已经过了一个月的光棍生活,又喝了酒,只想早点和媳妇儿上炕。
大壮是过来人,看了出来,心里多少有点发酸,看来今天晚上又有几个人睡不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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