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继续道:“你介意用方便面代替乌冬面吗?”糸师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介意。”进了房间,犹格说道:“你今晚就住我这里。先去洗澡,我给你煮个面。”糸师冴没有拒绝:“好。”等糸师冴擦着湿发走出浴室时,正好看见犹格站在迷你吧台旁,戴着副酒店提供的手套,小心翼翼地从微波炉里端出一碗面来。犹格快步走到茶几旁,把碗稳稳放下去:“可惜没有番茄或者鸡蛋,你就凑合吃吧。”微波炉煮泡面的法子是赫兰约基奇教他的,今天还是头回实践。加热时他跟个新手似的,守在微波炉前扒着玻璃门看了两回。既怕时间短了面条夹生,又怕火力太猛把面煮烂。直到提示音响起,他才开门查看,见面条根根分明地浸在浓汤里,总算松了口气。糸师冴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那碗面上,他拿起筷子挑起一绺。“比想象中好。”糸师冴说,抬眼时眼底带着点笑意,“谢谢。”犹格打了个绵长的哈欠:“不客气,我先去睡了。”劲头过去,此刻倦意像潮水般涌上来。“好。”糸师冴应道,低头继续吃面。等日本中场再次洗漱完走进卧室时,房间里已经黑透了。犹格躺在外侧,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下,床垫陷下去一小块。沉默在黑暗中漫了会儿,他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和洛伦佐在一起了?”犹格的声音立刻响起来,清醒得毫无睡意:“我还以为你打算憋到天亮呢,没有。”“诺亚呢?”糸师冴又问。“也没有。”犹格的回答很干脆。糸师冴侧过身,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光,能模糊看到犹格的轮廓。他还是问出了那句在舌尖滚了一路的话:“那我呢?”至于凯撒……一看就还没戏。犹格也侧过头,两人的呼吸在咫尺间交缠。他能闻到糸师冴发间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你想要的是什么?”糸师冴想了想,他的要求不高:“比现在更进一步。”“只需要更进一步?”犹格反问,尾音带着点笑意。“如果你能给我【唯一】。”糸师冴的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背,声音更加暗哑,“我也没意见。”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犹格轻轻“嗯”了一声,“那就更进一步。”作为一个意大利人,犹格对自己的操守实在没有什么信心——虽然目前看起来,他们家家风良好,但万一他的感情基因回归到意大利人的正常水平呢?糸师冴的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一下,转瞬又落回平静。他不是对爱情毫无期待,只是不是现在,至少不是此刻。在这条残酷的竞技之路上,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无论是对他而言,或者对犹格而言。一步一步攀登到足球巅峰,就是他们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一切都可以为之让步。或许等有一天,他们并肩站在世界之巅,再来讨论爱情的唯一性也不迟。而现在,这份奢侈的念想,还太轻,轻得撑不起脚下的征途,也轻得撑不起未来的承诺。糸师冴没再说话,只是往犹格那边靠了靠,直到肩膀轻轻贴上对方的肩膀。面对尼克劳斯贝茨的询问,糸师冴沉默了。倒不全是因为来自real队长的压迫感,更多的是因为他太清楚金发宝贝是一个怎样戏谑的意大利人。相信赫兰约基奇一定深有感触。“巴西离阿根廷很近,我想和犹格一起过生日。”糸师冴斟酌着回答,像是第一次见家长的小年轻。“过生日呀~”贝茨意味深长地转向一旁的犹格,“你们俩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这一晚上没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吧?”“比如,拆生日礼物包装的py?”“没有。”糸师冴的声音先一步响起,快得像下意识的反驳。犹格却慢悠悠地靠在门框上,认真道:“也许下次可以试试看?”贝茨挑了挑眉,双臂往胸前一抱,摆出副过来人的架势,嘴角挂着促狭的笑:“需要我传授你一点过来人的经验吗?我可藏着不少压箱底的经验,保证让你少走弯路。”犹格朝贝茨微微欠了欠身,语气十分配合:“感激不尽。”两个意大利人开始演起了限制级表演,旁边的天才中场却听的耳朵微微发红,显然这样私密的话题对他来说实在太超过了——至少不应该在公众场合。这时,听到门外动静的多恩洛伦佐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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