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歌晃了两下手指,胸有成竹,“他没告诉我,是我亲眼看见他飞升的,他的身份难道还有假?你们别狡辩了,我都清楚你们身份的。”听到这里,记离再也忍不了了。他走到法阵的某个角落,一脚踩下,破了这个阵。涟歌震惊不已。萧如是不是说这法阵很厉害吗,怎么这人一下就找到阵眼破阵了!涟歌转身就想跑,还没跑两步,就被飞来的绳子给绑了起来。她怒骂:“你这个讨厌鬼,快放了我!”记离充耳不闻,他握着绳子的尾端,冷声道:“那你先告诉我,你同萧如是是如何认识的,为何说亲眼看见他飞升?”涟歌撇开头,“哼,我才不告诉你。”记离召出金乌弓,拉弦对准她,嗓音冷淡:“你若是说了,我就放了你。不说的话,我可要放箭了。”涟歌吐吐舌头,“你有本事就射我啊,我才不怕你。”记离冷冷扯了一下唇,指尖松开箭羽。金箭擦过她的脑袋,划破她耳边的皮肤,乌发都断了几缕。涟歌毫不害怕,她往地上一躺,闭上眼睛,“我是不会屈服的,既然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姑娘好胆量啊。”云姒想拍拍手掌,却听见白骨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怪吵人的。她又赶紧停下拍手的动作,道:“但姑娘费心费力把我们引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要口袋里的夜明珠吗,如果姑娘如实说来,我可以把夜明珠给你的。”涟歌像条诈尸的鱼,又从地上直挺挺蹦起来,神色怀疑,“真的?”“自然是真的。”云姒在乌衡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乌衡点头,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摸出两颗夜明珠来,抬手一扔。夜明珠准确落在涟歌身前,她迅速蹲下,把两颗珠子抓在手里。“我还要另外两颗。”涟歌朝江青抬抬下巴,“你的也给我。”“你至于这么执着于这珠子吗,它比你命还重要?”江青实在不解,但还是摸出另外两颗递给她。涟歌故作高深摇摇脑袋,“你不懂,我喜欢这个,就是要拿到手。”手里抓不下了,她眼巴巴盯着江青手中那两颗夜明珠,朝记离道:“快给我解开,捆着我都不能拿珠子了。”于是记离换了个绑法,把绳子绑在了她腿上。好歹手能活动了,涟歌也懒得计较,掀起衣兜,将四颗珠子兜在衣服里。记离双手抱弓,“这会儿可以说了?”“看在你们把珠子给我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吧。”涟歌指了指那竹屋,道:“具体是多少年以前记不清了,总之我还是条小鱼的时候就碰见他了。那个竹屋也是他建的。”她语气郑重:“之后他就在这个秘境里飞升了,我亲眼看见的。”云姒有个疑问:“鱼还需要住屋子里?”“怎么不需要了,我也是要经常上来走走的好吧。不然一直不用,我的腿都不好使了。”“就你这瘸子一样的走法,你确定你经常上来走了?”江青十分怀疑她口中的“经常”是多久。”涟歌一本正经回答:“我可勤奋了,每年都上来走,只是走路学得慢而已。”一年一次,确实很“勤奋”。江青无语,又道:“那萧如是建竹屋做什么,他专门为你建的?”“差不多吧。”涟歌思考了半晌,道:“他看我在岸上是躺地上睡的,就用法力给我建了个屋子,让我去屋子里睡。”记离嗤了一声:“真是个烂好人。”涟歌用眼睛瞪他,“不许你这样说他!”“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就说,关你什么事?”涟歌不爽,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就是萧如是口中那个嘴毒的同僚吧?”记离身体一顿,“他说起过我?”“对啊,他还有气的时候,偶尔会和我说几句话,其中经常提到某个嘴巴被悬赏的同僚。当然,不止你,还有其他人来着,但是时间太久,我记不太清了。”涟歌从怀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来,单手甩了甩,展开里面的内容。“这是萧如是快断气的时候和我说的一句话,我怕忘记,就记下来了。”记离夺过那张纸,垂眸看纸上的字。他盯了一会儿,抬头看她,“你自创的字?”涟歌瞬间明白过来记离是在嘲笑她,她把纸抢回来,“哼,我只是没怎么写过字而已,谁叫你抢了!”她清清嗓子,念里面的内容。“我此身已矣,涟歌若是出去碰见他们,替我和他们道一句:前路漫漫,诸君自行。”读到最后,涟歌眼眶有点红,她狠狠擦了一下眼睛,把纸塞回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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