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腺体很漂亮。”男人轻声赞叹。如果能像oga腺体那样被标记,于信息素交融时充血,在他白皙皮肤上呈现出那种糜艳的红,一定会变得更漂亮。一定。给你一点惩罚谢择星精疲力尽,镇静剂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他昏昏沉沉又睡了很久。再醒来时稍一动,便立刻意识到自己被挪动了位置,身下不再是冰冷的台面,变成了柔软的被褥。两只手上的束缚也解开了。谢择星的心脏砰砰直跳,抬手想摘去眼罩,没能成功。特殊材料制成的眼罩紧贴他的颅骨,将他的视觉隔离,单凭他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取下来。反复试了几次他不得不放弃,颓然垂下手。脑子里一直有根神经在不断嗡响,谢择星按住自己的额头,勉力镇定,仔细回忆这件荒唐事情的始末,确认不是自己做的一场噩梦——他被人绑架,关在不知道哪里的地下实验室里,对方抽了他的血,打算拿他做某种未知的人体实验。除非有人来救他,单凭他现在这样,几乎没可能自行从这里逃出去。不、不行……谢择星撑起疲软的身体往床边挪,尚不能完全适应黑暗,脚下踩空狼狈摔倒在床边地板上,牵动脚上的铁链铮铮作响。摸到勒住右脚脚踝处的铁链,他喘了口气,强撑着站起来,顺着铁链往墙边挪动,再以两手触摸墙壁,一点一点移动,试图感知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卧室,大概有二十几个平米,除了一张床和床边的桌椅,空无一物。铁链的一端嵌在中间墙上,一侧是房门,另一边有间浴室,也仅有有限的活动范围。那个人将他锁在这里,似乎把所有都计算好了。谢择星有些自暴自弃,发狠攥扯嵌进墙中的铁链,当然是扯不动的,粗粝的金属表面将他掌心磨出血,固定在墙上的那端却纹丝不动。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谢择星闻声立刻转身,背抵墙戒备全开,听到走进来放缓的脚步声。“谁?!”还是之前那个男人,沉声提醒他:“你没可能徒手攥下来,别费力气了。”谢择星的喉咙咽动,也不再徒劳质问他是谁或者有什么目的:“这里是什么地方?”“给你休息的地方,”对方说,“你太紧张了,放松点。”谢择星转变话术:“你打算这样关着我多久?”“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喝水吃东西?”男人自说自话,耐性十足:“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来,有什么想要的也可以直接说。”谢择星贴着墙不动,态度始终抗拒,有意地试探他:“你用变声器,还蒙住我的眼睛,是怕我认出你?你就是我认识的人吧?”对方似乎沉默了一瞬,说:“我是在犯罪,总得小心些。”谢择星哑口无言。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坦然承认自己在犯罪的疯子。他用力攥紧的手背上凸起青筋。男人走上前,依旧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握住了他手腕,低下声音:“你手掌流血了,我去拿碘伏。”谢择星突然暴起,猛地以身体撞向他。男人猝不及防被撞得踉跄后退,谢择星不顾一切地冲上去,肩膀凶狠撞上对方胸口,绷紧的铁链在牵扯间哗哗作响。他看不到,只能凭感觉出手,拼尽全力冲撞向对面的男人,挥动拳头拳拳到肉,状若疯癫。同为alpha,谢择星即便被蒙住眼睛被铁链束缚了行动,攻击力却不弱。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露出了利爪和獠牙撕扯着面前不知道是谁但危险性十足的敌人。对方却似有意地让着他,不闪不躲也不回手,被他双手扯住衣领掼到墙上,后脑重重磕到墙面。闷哼夹杂在撞击声里溢出口,在谢择星又一次屈膝顶向自己腹部时,这个男人才终于抬手,手掌抵上去用力卡住了谢择星的喉咙。“冷静点。”铁链在哗响之后落地,男人的拇指按在谢择星颈上,摸到他吞咽时滑动的喉结。谢择星因为这样的触碰本能地不适,立刻往后退,对方却没给他机会,动作迅速地反手将他按到了墙上,以手肘压制住他的肩膀。“你太激动了,”提醒的声音在他耳边,“你这样情绪不稳,我只能给你多打几针。”谢择星粗重喘气,哑道:“你有本事就弄死我。”“我不要你的命,”男人低声纠正他,“我说过了,只要你配合我,我不会让你难受。但你实在不听话,我必须给你一点惩罚。”房门推开,谢择星被推出去,被强制按到冰凉台面上,嗅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再次被约束带绑住了手脚。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地方或许是间手术室,而他现在正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又被人按在了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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