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心头一松,才觉掌心在不知不觉间冒了汗。傅凛川拿出上一次没有送出去的那块腕表帮他戴上:“把蜡烛吹了吃蛋糕。”谢择星难得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摸着腕表盘,忍住了摘下来的冲动,心里清楚只有这个男人逐渐放松警惕,他才有可能寻机从这个地方逃出去。傅凛川切了蛋糕,将叉子递到他手里:“尝尝。”巧克力千层,是谢择星喜欢的口味,他却食不知味。越是确定这个人就是自己身边的熟人,他越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头魔鬼到底在他身边蛰伏了多久,他从前竟然半点都没察觉。“好吃吗?”傅凛川问他。谢择星淡淡“嗯”了一声。他勉强吃了小半块,直觉面前这个男人一直盯着自己,即使看不到,对方的目光依旧让他如芒在背,本能地不适。“好吃为什么吃不下?”傅凛川伸手,擦去他嘴角沾到的蛋糕屑。谢择星的身形微僵,始终不能适应他的触碰。“我不太想吃……”“你真是不诚实。”傅凛川的话像意有所指,指腹粗鲁地擦过他嘴角,擦上唇瓣,加重力道蹂躏。谢择星被他弄得难受,用力咬住唇。傅凛川的瞳孔收缩,捏住他下巴,盯着他咬出血的唇,低呵:“松口。”谢择星一凛,下意识往后仰,猝不及防带动身下椅子也朝后倒去。在他摔下去之前,傅凛川眼明手快地伸手捞住了他,抱着他一起栽下去,以身体帮他垫住。“砰”一声,是座椅倒地的声响,他俩也狼狈摔在了地上。谢择星栽在傅凛川身上,回神立刻撑起身想退开,又被傅凛川拦腰拉回。傅凛川抱着他翻身将他压在了地上,扣住他两手手腕按到头顶。谢择星挣扎,傅凛川略重的呼吸欺近:“你刚才在紧张什么?”“没有。”谢择星立刻否认,不想让对方生出怀疑。他挣动的动作停住,呼吸不稳,但没再反抗。“你有,”傅凛川说得笃定,“你很紧张。”不止紧张,而且心虚。谢择星不再争辩。傅凛川重新揉上他的唇,恶狠狠地警告:“我碰你一下就这么大反应,你不怕我刚答应你的事情反悔?”谢择星很无力:“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个人一边放低姿态卑微乞求他的可怜,一边强硬胁迫他做他不愿做的事情,完完全全就是个喜怒不定的疯子。傅凛川的手停在他颊边缓缓抚摩,能清晰感知到谢择星的颤抖和胆惧。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心头翻滚的情绪似惊涛怒浪,一再推高,让他分外焦躁。“刚才的蛋糕好吃吗?”他沉声又一次问。谢择星根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傅凛川的声音混着潮热鼻息钻进耳朵里,牵动他的头皮发麻,心悸顿生,他几乎是本能地点头想要从这样的恐慌中挣脱出来。“说话。”傅凛川掐住了他下颌。“嗯……”谢择星艰难吐出字音。“你最好不是在骗我。”傅凛川的声音消失在覆下来的唇间。他总要试一下谢择星呜咽着挣扎,下颌被迫扬起,承受傅凛川的唇舌入侵,强烈的窒息感迅速蔓延。他条件反射地屈膝,脚踝徒劳蹬踹,被对方胯骨重重压下。傅凛川的膝盖卡进他两腿之间,抵着他腿根碾出尖锐痛意。“放……”谢择星颤动的喉咙间溢出哀鸣,又被傅凛川更深重地攫夺呼吸。他空白一片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本能地抵抗,被压制的手腕激烈挣动,皮肤与地面瓷砖粘连又撕裂,反反复复磨得发痛发麻。强势的亲吻裹着对方炙热粗重的鼻息压下,一再深入。舌尖被咬住的刺痛激得谢择星肩膀骤然弓起,再被更狠地压平,在地砖上撞出闷响。傅凛川的指腹擦过他颈侧,皮肤表层泛起细密疙瘩,生理性的泪水冲破眼眶,滑下眼罩滑入鬓发里。那些断续的呜咽被碾碎在两人纠缠交叠的呼吸间,谢择星蹬动的双腿抽搐着,终是脱力垂落,身体塌下彻底瘫软,无力再挣扎。傅凛川终于退开时,谢择星的身体呈现扭曲姿态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再做不出任何反应。傅凛川抬手,轻擦去他嘴角牵出的唾液:“很难接受吗?”谢择星不言不语,只有胸膛随着不稳的呼吸起伏。“想装作听话配合我,就配合到底,”傅凛川低下声音,继续帮他拭去鬓边分不出的泪或汗,“装得像一点,不要让我看出你的不情愿。”谢择星咬着的牙关隐隐打颤,挫败感让他格外难堪,他低估了这个男人,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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