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笑容如果不是给他的,他宁可毁掉。护士站里值班的小护士们正在闲聊天,有人抱怨想去逛街没人陪,闺蜜自从结婚后就约不出来了,其他人说笑安慰她:“那不是很正常,谁结婚了不把另一半摆在第一位,习惯就好啦。”傅凛川走进电梯按下关门键,将不知谁的一句“不要对朋友占有欲太强”隔绝在门外。他不认同,不是第一位,那就不要做朋友好了。浴室里,谢择星低眼看去,指尖传来一阵刺痛,石块落地。瞥见右手食指腹刚擦出的血痕,他不觉皱眉。每天拿这两块捡来的石块磨铁链的焊接缝隙,他一直很小心,就怕割破手被那个男人看出端倪,今天还是出现了失误。好在铁链上那段原本一毫米不到的口子已经慢慢被他磨开,用不了几天就能将铁链一拆为二。听到闹钟声,谢择星收敛心神,站起身指尖对着水龙头冲了许久,将血水冲走,确认擦出的伤口只剩一点细微痕迹后,回去房间。近十米长的铁链盘起拖在地上,缝隙在中间部位被压在最下面。那个男人从没检查过铁链的状况,所以也一直没发现他在做的事情。傅凛川回来时,谢择星安静靠坐在床头,像平常一样在听书。傅凛川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四周,放下晚餐让他先吃,去了隔壁。谢择星吃完饭,傅凛川回来,示意他:“跟我去手术间。”谢择星下意识抵触,绷紧了身体,再又强迫自己放松,安静起身,跟着这个人走出去——反抗无用,与其纠缠让对方发现铁链的异状,不如配合一点。傅凛川帮他绑上约束带,摸到他指腹上的划痕,慢慢摩挲了一下,问他:“这怎么弄的?”躺在手术台上的谢择星蜷缩了一下手指,冷淡回答:“我自己咬破的。”傅凛川眯起眼,轻捏住他指尖:“为什么要咬手指?”“没有为什么。”谢择星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还是这么不听话。”傅凛川叹息一般,没再坚持追问。碘伏擦拭后颈消毒,谢择星侧过头咬住唇,还没开始额头已经滑下因过度紧张而渗出的冷汗。他还是不能适应注射融合诱导剂的痛楚,哪怕新配制出来的注射液似乎没有之前的灼烧感那么强烈,更多的其实是他心理上的排斥和惧怕。“今天是第三支,”傅凛川将针头扎进去,缓缓推送药液,跟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是不是没有之前那么疼了?”谢择星并不理会他,死死咬着唇忍痛一声不吭。傅凛川压在他腺体上的指节轻轻抚弄他后颈过度紧绷的肌肉,试图让他放松。买齐原料配制出的新药剂傅凛川先在自己身上做了实验,确定没有问题才敢给谢择星注射。一如他所想,谢择星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只是太过紧张所以不能适应。他接着说:“今天这支诱导剂注射完毕,需要停七天再开始下一轮注射,一样是三天连续三支,等一共注射完五轮,之后就可以正式进行改造手术。”听到“改造手术”这四个字,谢择星本能地抖了一下,唇上咬出了深重血痕。“别咬自己,”傅凛川轻声提醒他,“咬疼了。”这点疼比起注射融合诱导剂的痛苦,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偏偏傅凛川很在意:“张嘴。”谢择星发着抖,在他的低呵声中终于松开口,不敢再咬自己。傅凛川伸手过去,帮他拭去唇上血迹,轻轻揉了一下,继续刚才的话题:“等改造完成,你就能像oga那样被另一个alpha标记,不过不用担心,你还是alpha,不会像oga那样有难堪的发情期,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迷人最特别的alpha”傅凛川的话就在耳边,恐惧让谢择星想要尖叫,又像被人扼住了咽喉,除了持续的颤抖呜咽,甚至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傅凛川眼里的胜利在望,是让他绝望的深渊。“你期待吗?”傅凛川似浑然不觉,兀自说,“我很期待。”针管终于抽出去,谢择星的身体骤软下,已是满头大汗。傅凛川帮他贴上针后贴,摩挲了片刻他的腺体位置,刚刚注射完诱导剂的腺体充血泛红,呈现出近似被标记后的状态。真正标记时,这里应该会更漂亮,傅凛川想,真想再早一点看到。谢择星瑟缩着,在傅凛川指尖下依旧在发抖。傅凛川松开他束缚手脚的约束带,将他抱起。回房间后他将已经脱力的谢择星放上床,坐下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点开播放器退出听书,换了首钢琴曲放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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