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来不觉得alpha与alpha之间关系亲密一点有什么问题,经历过那些事情后他的心境到底跟从前不一样了,刚才顺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傅凛川误会,并非他的本意。傅凛川是他现在最信任的人,他不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掺进任何杂质。傅凛川将谢择星换下的衣服扔进阳台的洗衣机里,谢择星跟过来,踌躇之后说:“凛川,我还是跟你道个歉吧,抱歉,我刚不该说那种话。”弯着腰在调洗衣机的傅凛川站直起身,转头看向他:“你刚说了什么?”谢择星:“……”傅凛川道:“我忘了。”谢择星无奈说:“总之我道歉了。”“哦,”傅凛川不接受,“我忘了,所以你的道歉没用。”他不再搭理谢择星,去拿洒水壶装水来给阳台上养的几颗仙人球和多肉浇水,原本还有几盆花,发现谢择星现在对花粉过敏后已经被他扔了。他走到哪谢择星亦步亦趋地跟到哪。谢择星以前没觉得傅凛川这么无赖,即便明知道对方是为了逗他放松心情。“那你要我怎么样?”他自暴自弃地问,“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傅凛川将洒水壶塞他手里:“以后每天在家你负责养它们,好好养着,我会检查。”“……”谢择星只能点头,“知道了。”用信息素安抚离下班还有几分钟,傅凛川回到办公室,不时看时间。汪晟顺嘴调侃:“又急着到点下班啊?”傅凛川懒得搭理他,开始收拾东西。郭伟胜进来,满脸春风得意,他的一篇文章刚在国外的顶级期刊上发表,办公室里其他人纷纷起哄让他请客。“行行,晚上我请,”郭伟胜喜不自胜,“不用值班的待会下班跟我一起走,要值班的等着我给你们打包带回来。”大家便又恭维他大方,什么话好听捡什么说。郭伟胜的目光睨向傅凛川,笑问:“傅医生今晚不用值班吧?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傅凛川冷淡丢出两个字:“不去。”他已经准备走,却有护士来叫住他说有个病人出了点状况,让他去看一下。他只好重新拎起白大褂套上:“走吧。”二十分钟后傅凛川再回来,原本闹哄哄的办公室里只剩汪晟一个。“你不去跟他们一起吃饭?”傅凛川随口问。汪晟撇嘴:“对着姓郭的那小子那张死人脸就倒胃口。”他正在翻郭伟胜那篇文章,忽然脱口而出:“卧槽!这小子论文里的临床数据,不是你之前一直在跟踪的那几个病例?你来看看!”傅凛川走过去瞥了眼汪晟的电脑屏幕,眉峰微挑,确实是他的数据,全部做了脱敏处理。“他剽窃你的数据发文章你这么淡定?”汪晟愤愤不平,“你这都不去举报他?靠,我真是说错了,死人才不会剽窃别人研究成果,他比死人还不如!”傅凛川收回视线,平静说:“他的文章已经发了,我现在去举报能怎么证明这些数据是我的?收集证据很麻烦。”汪晟跟他关系好所以知道他一直在跟踪这些病例,其他人就不定怎么想了,事情闹大了对他未必有好处,院里说不定还会劝他息事宁人。“那你就这么放过他,看着他风光?”汪晟气不过。“医生靠的是手术刀,不是这些复制粘贴的数据,”傅凛川耷下眼,眼底微冷,“不过……”汪晟问:“不过什么?”傅凛川没多解释:“走了。”出门时他看了眼腕表,还不算太晚。护士站的小护士们也在议论郭伟胜发的文章,傅凛川径直走进电梯,将那些说笑声挡在门外——不过偷他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的,按下关门键时傅凛川想,那些数据他早就打包交易给了秦氏的那位高助理,惹上了秦氏,郭伟胜那个蠢货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车开出医院时又飘了雪,依旧只有一点雪子。海市地处南方,冬天难得能见到雪。等红灯时傅凛川拿起手机给谢择星发消息:【下雪了,把窗户关上。】半分钟后谢择星回复:【你还没回来吗?今天要值班?】傅凛川:【不用,在路上了。】谢择星:【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饭。】傅凛川:【好。】他放下手机,盯着前方雪雾里红灯倒计时的光亮,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归心似箭。是谢择星在家里等他。谢择星刚把菜炒好,放锅里温着,去阳台关窗户。他已经在傅凛川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一直没出过家门。每天早上傅凛川去上班后他负责收拾家里,接着开电脑整理以前拍下的照片。晚上要是傅凛川不值班,他会做好晚餐等傅凛川回来吃,之后他们会一起看一场电影,再互道晚安各自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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