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看着他,目光顿住,轻声问:“你真这么信任我?”谢择星没有犹豫:“要是连你都不值得我信任,我可能真的对这个世界没信心了。”傅凛川握住他的手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突然的沉寂让谢择星有些不适应,无意识屏住了呼吸。傅凛川重新抬眼,在这短暂几秒间迅速藏起了自己的情绪:“下次不许叫傅医生。”谢择星:“……你本来就是傅医生吧。”“不许,”傅凛川没有余地地拒绝,“发好人卡也没用。”“……”好吧,算了。“凛川,”谢择星认真问,“我可以一直信任你的吧?”傅凛川凝视他盛了希冀的眼睛,良久,很轻地点了头:“好。”第二次易感期谢择星再次出家门是在三天后。上一次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但他也清楚不能一直躲在避风港里,他再依赖傅凛川也没道理一辈子赖着对方。在站台上等地铁时谢择星莫名想到这些,不免讪然。傅凛川的消息恰好进来:【还有多久到?】谢择星回:【快上地铁了,二十分钟吧。】今天要去医院复查,原本傅凛川说中午回来一趟接他,早上时他主动提出晚点自己过去,傅凛川叮嘱了他几句便也随便了他。上一回好歹有何悄陪着,这次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其实很紧张,连乘电梯下楼都小心翼翼地盯着楼层数字,分外戒备。电梯在中间楼层时停了一下,他下意识地退到角落,右手摸着左手上傅凛川送的那只智能手表的表盘,紧张到呼吸都停滞,直到电梯门开看到走进来的是个年轻女生才骤然松懈。之后便又不觉难堪,他也不敢独自乘出租车,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不时回头看后方,即便他并不想这样疑神疑鬼。到医院四点多,傅凛川特地下来,在大门外接他。看到一身白大褂站在那里等自己的傅凛川,谢择星刚一直焦躁不安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不再胡思乱想,快步走上前。“凛川。”傅凛川冲他点了点头:“敢一个人过来,进步了,值得表扬。”谢择星没脸说自己这一路上的表现:“你别笑我了。”傅凛川抬手按了一下他后背:“走吧,进去。”照旧是傅凛川亲自陪着他做各项检查,一小时不到,全部结束。“你腺体状况恢复得挺好,激素值也彻底稳定了,”傅凛川说,“现在只需要再观察一下易感状态下的情况,如果没什么问题,下一次隔三个月再来复查就可以。”提到易感期谢择星尴尬又焦虑,他按照傅凛川的意思这次特地没有吃抑制药片,估计明后天就会进入易感状态,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不用太担心。”傅凛川给他开了些药,叫了个学生帮忙去拿。谢择星小声说:“我不担心才怪了……”办公桌后傅凛川忽然笑了。谢择星一噎:“你笑什么?”“择星,”傅凛川的目光落向他,好奇问,“你是担心易感状态被我看到觉得不好意思?”也是一部分原因吧,谢择星小声说:“换成谁都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易感状态是什么样吧?”除非是自己的另一半oga,但这一点谢择星也没劲再提。或者说,他是想起那天自己失态时,是傅凛川用信息素安抚了他。即便傅凛川特地强调医生身份让他不用别扭,他却总有种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自在感。也许是被那个疯子影响,也许是别的。“我见过很多,”傅凛川淡定说,“毕竟我是腺体外科医生。”谢择星瞬间没话说了。他以前没觉得傅凛川有这么能言善辩来着。他们说着话,郭伟胜忽然怒气冲冲地进来,将办公室大门摔得“砰砰”响。这人斜眼间见只有傅凛川在,沉声质问:“你跟秦氏之间到底进行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你们合起伙来构陷我?”傅凛川没理他的倒打一耙,仔细地确认着刚学生送来的药。郭伟胜冷笑:“你真以为你能从他们那里捞到什么好处?秦氏背地里是做什么生意的你会不知道?”傅凛川终于抬眼,神情轻慢:“你在心虚什么?”郭伟胜的脸色一下青一下白,如果只是傅凛川告发他,他在院里有后台足够按住傅凛川。但现在起诉他的是秦氏,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已经被停职调查,今天就得滚,名声也臭了。“你给我等着。”这人阴恻恻地扔下这句,很快收拾东西滚了。谢择星听着再次响起的摔门声,问傅凛川发生了什么事,傅凛川随口解释了几句,没有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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