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一颗普通的衬衣扣子,本也难问出多少东西。“那算了,今天先这样吧,你回去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谢择星心不在焉地答应下来。走出公安局,他依旧恍惚。那句“他还有其他同伙”像魔咒一样,一直在脑子里重播。他在心神不宁间忽然想起傅凛川手上的那道疤……不可能、怎么可能?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怀疑傅凛川,明明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傅凛川,他最信任的人就是傅凛川,他怎么会因为这样似是而非的巧合去怀疑自己的枕边人?对,不可能是傅凛川!谢择星在混乱不清的思绪里抓住能说服自己的关键证据——截然不同的信息素,以及,那夜他打出求救电话时,两边同时响起的声音。他停步在街边无人的车子旁,面对车窗嘴角艰难地扯起一个笑,看着车玻璃上映出的他模糊的脸,强迫自己屏除脑海里那些杂乱荒谬的念头,更压下心头不知为何一直在隐隐冒出的那些不安。到家已经是七点以后,谢择星没吃晚饭,完全没有胃口。他坐在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的客厅里发呆,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很久没再去想那几个月的经历,却在此刻控制不住地反复回忆,甚至连其中的一幕幕细节都清晰在眼前。那些痛苦的、不堪的、屈辱的种种像毒蛇一样,不断侵蚀噬咬着他的心脏。不知道枯坐了多久,玄关那边传来门锁开启的声响。傅凛川推开门,房中的黑暗出乎他意料,刚要开灯,客厅里冲过来的人影撞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了他。傅凛川被撞得后退一步,抬手回抱住在自己怀中的谢择星:“怎么了?”谢择星抬头,急切地寻着他的唇亲吻上去。真正如坠冰窖傅凛川手里拎着给谢择星带的甜点,顺势搁到了旁边玄关柜上。谢择星太过热情,将他推到墙上热切覆上来,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接吻。想亲傅凛川,想跟他做,想证明之前的那些全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傅凛川察觉到谢择星情绪的波动,两手揽住了他的腰。他在亲吻间不断揉着谢择星后背安抚,再又抬手撕下了自己的腺体贴,释出信息素想抚平谢择星的那些急躁。谢择星喘着气,呼吸困难时才结束这个吻,没有退开,啄着傅凛川的唇解他的衬衣扣子,呢喃:“跟我做,现在就做。”傅凛川按住谢择星的手,提醒他:“还没洗澡……”“不洗了,我不想等,”谢择星的语气也不自觉地焦躁,强硬扯开了傅凛川的衬衣,再快速脱了自己身上的t恤,拉着傅凛川的手来抚摸自己,“求求你,现在就给我好不好?”给他所有,信息素、快感和爱。傅凛川无奈,吮着他的舌,用最温柔的频率抚慰他的那些躁动不安,将人打横抱起进去了客厅。谢择星喘得厉害,倒进沙发里,他两手紧搂住傅凛川的脖子,眼里的光在昏黄落地灯中晕散碎开。他急切地抬高身体,将裤子一起蹭了下去再踢开,两条腿勾住傅凛川的后腰又去扯傅凛川的长裤拉链。傅凛川按住他膝盖,手掌顺着腿肚滑下去捏住了脚踝,轻声说:“别这么急,我在这里,不会跑。”谢择星红了眼睛,怎么都不够,他迫切地想要傅凛川。“……我很难受。”傅凛川看出了他的不对劲,指腹轻擦着他泛红的眼尾:“发生什么事了?”“……”谢择星不想说自己下午去了公安局,不想再提那些让他不开心的糟糕的种种。他只想要傅凛川,现在就要。“我……你一直没回家,我很难受,”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刚才停电了。”傅凛川皱了下眉:“你没跟我说,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忘了,我有点害怕。”谢择星喃喃。独坐在这里的那两个小时,他想了很多。他是真的很害怕,到今时今日他什么都能接受,唯一害怕的就是傅凛川离开他,害怕那些莫名让他心慌的巧合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所以不断地心理暗示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不要胡思乱想。这会儿傅凛川回来,这样真切地抱着他亲吻他,他一直飘忽不定的心绪才渐渐落到了实处,但是还不够,想要跟这个人身体纠缠、信息素交融,想一直抱着他占有他,更想被他占有,他想到骨头缝都在疼。“没事了,”傅凛川的嗓音愈温沉,“下次害怕了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赶回来。”谢择星的眼睫颤动着,在眼睑投下根根分明的影子,显得这一刻他脆弱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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