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的声音彻底跟恶魔的声线重叠,落在谢择星耳边:“不要试图反抗逃离我。”再一顿,退开,他的手指重新揉进谢择星早已湿透的发间,语调恢复了如常的温沉:“去洗漱吃早餐吧,乖点。”我就只有你了谢择星的精神迅速垮下去,他低估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信息素的压制过于绝对,不给他任何反抗的可能。无论他怎么挣扎,傅凛川只要稍微释出一点信息素,就足够让他低头沦为傀儡,生理标记的影响远超出他的想象。更让他绝望的,是当初他自己求着傅凛川标记了他。仅仅几天,谢择星肉眼可见地瘦下去,这几个月好不容易养出肉的脸庞又凹陷下去,灰败失色的眼睛里再见不到任何神采,连同周身的精神气也一起被抽干了。午后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如常黯淡,谢择星正在昏睡。他现在每天睡眠的时间都很长,除了傅凛川喂的安眠药的作用,他自己也不愿意睁开眼面对傅凛川,所以宁愿长时间昏睡不醒。傅凛川坐在床沿边垂眼静静看着他,谢择星的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又像之前那样,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傅凛川心里并不好受,他想跟谢择星回到之前,不知道怎样才能回到之前。他要带谢择星离开这里,谢择星喜欢流浪,那就他们两个人,去流浪去与世隔绝的地方,哪里都可以,时间长了,也许谢择星总能慢慢平复忘记那些痛苦不堪的回忆。无论如何,他不会放谢择星离开他,不会……确定谢择星睡沉之后,傅凛川起身出门,将房间和家里的门一起反锁。他要带谢择星走,必须准备一点路上用的东西。担心谢择星随时会醒来,傅凛川不敢走远,就在家附近的商超里买了些日用品和吃食,不到半小时又回去。谢择星依旧躺在床上睡得无声无息,两手被领带捆住绑在床头打了死结。傅凛川其实不想再绑着他,但谢择星实在不听话……再等一等,等到他们离开这里,他就可以放谢择星自由,也给他自己真正的自由。收拾东西时,傅凛川接到电话,来电人是汪晟,问他是不是真的不打算再回去医院了。“其实是主任的意思,让我跟你说,你最好还是过来一趟,你就算要离职,好歹做一下交接……”两天前傅凛川电话告知科室主任想要离职,对方当然不同意,但傅凛川一意孤行,最后在电话里不欢而散。傅凛川没做声,汪晟无可奈何道:“你还是抽空来一趟吧,主任还让我去你家找你,你真不肯我为了交差只能去你家敲门了。”“我不在家里。”傅凛川终于开口,声音冷淡。汪晟坚持说:“那我也得去一趟,完成主任交代的任务。”傅凛川皱眉,松口道:“我明天下午过去。”那边舒了口气:“那说好了,你一定得过来啊。”“嗯。”傅凛川其实不在意汪晟来不来,但医院那头不把手续办完,后续还会不断找他,也容易惹人怀疑,他不想再留下任何可能的隐患和麻烦。刚挂线,茶几上谢择星的手机上也进来电话,来电人是何悄。傅凛川厌烦不已,拿起直接按下了接听。何悄开口便问:“择星哥,我昨天发你消息你一直没回,新的拍摄项目你还接吗?你要是接我们这边准备合同……”“他没空接,”傅凛川出言打断,“我们在外面放长假,短时间内不会回去,以后再说吧。”何悄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接电话的人会是傅凛川:“这样啊……那算了。”没说两句傅凛川这边先挂断,将谢择星的手机关机。谢择星还没醒,傅凛川收拾完买回来的东西,去了书房。那夜被谢择星失控砸烂的东西已经全部清理了,唯独那张撕碎了的照片被他捡回来用透明胶重新粘起,一直搁在书桌上。傅凛川坐下,出神盯着眼前即使勉强拼合也已裂纹斑斑的照片,许久之后将照片收了起来。他打开电脑,点开了那个以谢择星名字命名的文件夹。从念书那时起到现在,他偷拍过无数谢择星的照片,他就像一头蛰伏在暗中的猎手,耐心而精准地以镜头圈划自己的领地,从来冷静地捕捉谢择星每一个不经意的瞬间。那并非乞讨般地窥视,更似一种近乎傲慢地占有。他熟知谢择星的一切,掌握谢择星所有微小的习惯和喜好,谢择星浑然不觉,而他沉浸在这场单向狩猎里,因这种掌控感而痴迷上瘾。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不动声色地自我满足,直到被那张结婚请柬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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