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川问:“只做朋友,我以后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谢择星不信,“你会吗?”傅凛川道:“嗯,我不会,所以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不等谢择星再说,下一句他问:“一点时间是多久?”谢择星语塞:“……你有点耐性吧。”“好,”傅凛川依旧是这个字,“我答应了。”谢择星更多想要解释的话没机会说出口:“真的?”“嗯,答应了。”傅凛川点头。谢择星松了一口气。傅凛川张开手臂:“让我抱你一下。”谢择星瞪眼:“你刚还说答应了只做朋友……”“做朋友不能抱一下?”傅凛川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我们以前没抱过?”有是有,高兴了就来个拥抱,多半是谢择星主动,也不管当时的傅凛川会怎么想,在这方面他好像从来没什么自觉。傅凛川注视他的眼睛,等着他做决定。谢择星慢慢靠过去,被傅凛川用力拉进怀中。傅凛川的拥抱很强势,手臂收紧将他完全地禁锢在怀里,身体紧密相贴密不透风。谢择星甚至有种自己被他完全纳进骨血里的错觉,他听到心跳的声音,分不清是他们谁的,一声接着一声。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他闭上眼,终于坦然接受。是这样的朋友傅凛川自行政办公室出来,谢择星就站在外面等,背对着他正专注研究墙角缝隙里开出的一株花。傅凛川放轻脚步走上前,伸手一拍他肩膀。谢择星的身形一顿,回头抱怨:“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吓我一跳。”傅凛川看着他问:“你被吓到了吗?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玩这种恶作剧?”谢择星嫌弃道:“傅凛川,我们以前才十几二十几,现在呢?”“是不年轻了,”傅凛川承认,“所以那个一点时间能不能短一点?”“……”谢择星懒得理他,岔开话题,“负责人找你说了什么?”傅凛川两手插进兜里,摇了摇头:“照旧,反反复复问那天事情发生的细节,旁敲侧击地打听迪兰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估计还没想好怎么跟迪兰父亲交代。”他们这个救援组织组隶属联合国的一个下属机构,而迪兰父亲恰好是这个机构的直属长官,寄予厚望的儿子死在莫名其妙的爆炸里,基地这边不给个说法这事肯定没完。但无论负责人问什么,傅凛川的说辞始终不变,别的全部是不知道。谢择星讥诮:“大少爷的命果然值钱些。”傅凛川没兴致再说:“走吧。”爆炸事件后他休息了几天,今天后颈伤口拆线,复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正式复工。其实他也没闲着,这几天一直在宿舍帮谢择星整理稿件照片,都是需要耗时间精力的活。他们一起往医疗楼走,谢择星说起刚在行政办公室别人跟他提的事:“艾伦离开后我那间房就我一个人住,他们说这两天会再安排个人进来,先跟我打声招呼。”傅凛川问:“是不是不方便?”谢择星叹气:“是有些麻烦。”跟不熟悉的人住一块又得磨合,虽然碰上第二个迪兰的概率很低,但他电脑里一些稿件和照片也不太想让外人看到,是挺不方便的。傅凛川开口:“你求求我,我帮你。”谢择星睨过来:“你怎么帮我?就你现在这样不识抬举已经让行政办公室那些人不满了,他们还能给你搞特殊化?”“为什么要搞特殊化,”傅凛川说,“我搬去跟你住不就行了?”谢择星的声音滞住。傅凛川问:“不愿意?”“……你搬来跟我住,还要我求你?”谢择星有点无语。傅凛川点头:“现在是你不方便,不想跟别的同事一块住,我跟李医生一间房其实挺好的,还能经常一起交流学术,不是非要搬出去,你考虑一下吧。”谢择星沉默,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傅凛川很有耐性地等着,快走到医疗楼门口时才再次问:“想清楚了吗,要不要求我?”谢择星一本正经地说:“要不我去跟李医生商量,我跟他一间房吧,反正我每次出外基本都是给他做助手,也方便,就不麻烦傅医生你了。”傅凛川噎住。谢择星哂笑看他一眼,收回视线,迈步先走进了楼中。傅凛川无奈,快步跟了上去。他后颈的伤口已经长好,拆线之后留下一道浅疤,横亘过腺体部位。傅凛川对着镜子看了看,信息素沉睡期尚未过去,他自己没放在心上,谢择星却有些在意。信息素沉睡会让人产生心理上的不安全感,这种滋味谢择星自己体会过,确实没那么好受:“……你不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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