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的一个吻,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各自都失了控。谢择星喘得格外厉害,傅凛川湿热的舌在他口腔里搅弄,卷起他的舌拼命吮吻,并非挑逗,只是凭着本能想要跟他再亲密一点,更亲密一点。谢择星很快呼吸不畅,喉咙咽动,不断咽下傅凛川的唾液,即使感知不到信息素的气息,但身体的感觉不会说谎,他体内的那团火被点燃,在横冲直撞间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他们自己也不清楚,到最后谢择星几近窒息,胸膛剧烈起伏,在被傅凛川放开时粗重喘着气抖得比先前更厉害,就这样在傅凛川怀里昏睡了过去。傅凛川抱着他,低头与他脸贴着脸半晌没动。谢择星出了一身的汗,那些躁动难耐勉强压下了,但这种方式还远远不够。傅凛川小心翼翼地把他放下,脱下外套盖到他身上,拿来了一条绳子隔着软布将他两手手腕捆起。做完这些他又安静坐了片刻,手指最后擦过谢择星面颊,起身出去。李彦文就在外面:“他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傅凛川有些疲惫道,“但可能支撑不了太久。”李彦文问:“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傅凛川如实说道:“我之前听行政办公室的人提过,基地里还有另外一个防空洞,跟这边不相通,那边面积更大一点,入口在医疗楼后面,里面有一个备用发电机,启动之后能通过地下电缆给这边也供电,只要有了电就能拨出卫星电话联系外界,我想过去看看。”李彦文有些意外:“真的?”“应该是,”傅凛川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总要试一试。”今天是第三天,蜡烛只剩最后几支,没有光的地下空间只会让人发疯,这里的食物和水也快耗尽,他们必须尽快向外求救。李彦文有些犹豫:“你去吗?”“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选,”傅凛川平静说,“你腿上受了伤,择星要进入易感期了,其他人也不行。”另外三人是两名女性beta和一名oga,傅凛川一直担心临近易感期的谢择星跟他们互相影响,进入这里后就将他们安排在了最远的房间。他们身上也都有伤,换谁去都不合适。这确实是唯一可行的路,李彦文的眉头蹙着,却总有些不确定。“……外面也不知道什么个情况,贸然出去会不会有危险?”而且轰炸之后两边的防空洞入口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堵住,这边能不能出得去,那边能不能进得去都是问题。傅凛川道:“是不知道,所以要去看看,坐以待毙就是等死,去试试说不定还能有转机。已经三天了,又是清早这个点,再遇上轰炸袭击的可能很小,除非我运气太差,出去就碰见来这边扫荡的地面部队,我觉得可能性也不大,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李彦文被他说服:“那你小心一点……快去快回吧。”傅凛川想趁着谢择星现在昏睡出去,房间里却传来谢择星焦急的呼唤声:“凛川、傅凛川!”他身形一顿,立刻回身冲进去。谢择星已经转醒,做了个噩梦,醒来没看到傅凛川分外惊慌,失措喊着他的名字,被傅凛川用力拉入怀。“我在这里,择星,我在这……”谢择星死死攥住他,在昏暗光线里看清他的眼睛:“你去了哪里?你要去哪里?”傅凛川的喉咙滚动,在谢择星面前他有些说不出来,他确实不觉得出去一趟会有什么危险,但只要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他都不敢跟谢择星做保证。“你回答我。”仿佛感知到了傅凛川的这些情绪,谢择星愈显急躁。傅凛川轻轻拉下他的手,安抚他:“没有……”“我听到了,”谢择星急切打断,“你在外面和李医生说你要出去,你要去哪里?你说过了你不会再骗我你告诉我!”他的眼睛在烛光里又似要流出泪来,傅凛川被他这样的目光紧盯着,那些心思无处可藏,只能说了实话。谢择星听到一半便听不下去:“你不许去,不要去,我求求你不要去……”傅凛川按住他的肩膀:“择星你冷静点听我说,不试一试我们都出不去,这是唯一的办法,我动作快点不会有什么危险,而且那边的防空洞里说不定能找到抑制剂。”“我不要抑制剂,”谢择星根本听不进去,“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留下来,就待在我身边,我们再等一等,也许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你不要出去冒险,不要……”他刚又做了噩梦,梦见傅凛川中枪倒在血泊里,梦里的画面过于清晰真实,他的心里极度不安,这种不安几乎要将他吞噬,他不能让傅凛川出去,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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