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重新摸上他脖子上挂的戒指:“我看到周崇发给我的一段偷拍视频,有人抢你的戒指,最后没有被抢走吗?”“抢回来了,”傅凛川按捺下那些躁动,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间轻轻摩挲了一下,“他们本也对这个没兴趣,看见我发疯就松手了。”谢择星嗤笑:“看来偶尔发疯还有点好处。”“择星——”傅凛川叹气。谢择星抬头看墙上的钟,提醒他:“又过去十分钟了。”傅凛川原本觉得这样被别人逼着再次标记,实在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体验,但谢择星坚持。谢择星的手指停在他腺体上点了点,强势道:“信息素沉睡期既然过去了,给我吧。”他说的这样坦荡,第一次标记就是他主动要求的,这一次依旧是。傅凛川沉目看着他,眼底有涛涌。谢择星像先前那样,凑过来回应了傅凛川一个落在眼睛上的吻。“我们去浴室。”起身时他被傅凛川一条手臂揽过去,先前还疲惫不堪的人忽然来了力气,弯腰直接将他扛上了肩膀,站起来时只说了一句“别动”。谢择星被扛进浴室,放上洗手台,傅凛川的身体压过来,两手撑在他腰侧,跟他交换更炽热的一个吻。亲吻自谢择星的唇滑向下巴,再滑到脖子上,蜿蜒至颈后,傅凛川用牙齿一点一点咬开了他后颈的腺体贴。冷香释出,同是alpha的信息素碰撞、纠缠、交融、一触即发。他们迅速互相扒光了对方身上的衣服,傅凛川勾起谢择星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将他摆弄出最羞耻的姿势,压上去。谢择星下意识闭眼,很快又睁开,他想看着傅凛川,更深刻地记住这时这刻的感觉。亲吻重新落下,楔进体内的形状和力度几乎让人崩溃,谢择星的不适只有片刻,他的身体记忆很快回来,热情地回应傅凛川。两个人都很激动,做得格外激烈。谢择星有种自己魂都被撞散架的错觉,勾着傅凛川的脖子哀求:“你慢一点吧……”傅凛川的呼吸粗重,极力忍耐停下,咬住他耳垂提醒道:“你不要夹这么紧我就能慢点。”这话真是下流且毫无逻辑,傅凛川故意没有直接标记他,谢择星很快忍耐不住,侧头先咬上了傅凛川的腺体——即便做不了什么,但这种直接吞进信息素的感觉一样能刺激得他发疯。傅凛川的气息愈发重,将他揽腰捞起,哑道:“腿上来。”“唔……”谢择星的声音模糊,所有的感知都被傅凛川牵着走,听话抬起双腿,交叉搭上了他后背。被傅凛川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抱起,甚至他那玩意儿还在自己身体里彰显着存在感,谢择星惊叫出声,很快被傅凛川堵住了嘴。走动间的感觉更清晰,谢择星发着抖,傅凛川抱着他走进了淋浴下,直接按开热水。谢择星被抵在瓷砖的冰凉和傅凛川过热的体温间,经受着他发了狠的动作,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刺激过了头,手也缠不住的从他脖子上滑下去,搭在他晃动的手臂上无意识收紧。傅凛川手臂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抓出血,谢择星瞥见,惊得立刻收手,之后更无招架之力,完全由傅凛川掌控了节奏,带他彻底沉沦。第二回是在床上,从浴室出来甚至没有擦干身上的水,湿漉漉的赤裸身体一起倒进床里,很快又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谢择星咬着傅凛川的喉结,咬上了那两枚贴在一起的戒指,舌尖顶进戒圈里绕了个圈,瞬间又被傅凛川拉起亲吻随之覆下。做到最高潮时,傅凛川在他体内成结,如他所愿地咬住了他的腺体,强势灌进信息素。交融的信息素在体内横冲直撞,肉体和灵魂一起战栗,谢择星终于又一次尝到这样灭顶的滋味,他额头抵着傅凛川的肩膀,在生理热潮之后偷偷红了眼睛。……二十四个小时,除去吃饭的时间,中间可能也只睡了四五个钟,他们几乎一直在做。蹉跎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补不回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拼命去抓住现在。从白天到晚上,再到又一个天亮,谢择星枕在傅凛川的怀里,再次握住了那两枚戒指,问他:“这个要怎么取下来?”之前做的过程中他试了很多次,绳子太结实了打的又是死结,他牙再好也咬不下来。“只能用剪刀剪,”傅凛川的嗓子哑得厉害,“要取下来吗?择星,你取下来了就不能再还给我了。”“本来就是我买的。”谢择星懒洋洋地枕着傅凛川没动,这里没有剪刀,只能暂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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