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里斯说:“你说的没错,任何一段健全的感情,通常都需要对应的仪式感——不是为了浪漫,而是为了确保这段感情的每一个阶段和关键节点,都脚踏实地,有迹可循。”“我希望哪怕是在很多年以后,当你回忆起今天我们从表白,到牵手、接吻,做|爱的全过程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自己从始至终,都是被爱所包围的。”“而不是像当下这样,在日常里时不时陷入怀疑和内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诺厄很想说,他才没有陷入怀疑和内耗——但这显然是自欺欺虫,就在今天上午,他还在心里悄悄骂议员长,怪对方翻脸不认虫呢。他掩饰性地将脸埋进雌君的怀里,抿了抿唇,小声问他:“……那,如果某一天,我忽然恢复了记忆,不认你呢?”这原本是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终极保险,然而此时此刻,圣阁下却反倒为他的雌君不平起来。假如他某天恢复了记忆,却拒绝承认这段失忆期间发生的感情,到那个时候,伊格里斯一只虫要怎么办才好呢?伊格里斯稍稍垂眼,看着怀里的大雪团子,忽然笑了一下,语调轻快得像是在谈论这天的天气。“那就再追一次。”低下头,亲亲垂耳兔的小耳朵。“让你再为我心动一次。”【37】圣阁下想了想:“要不,我给你放水?”伊格里斯被他逗乐了。“怎么个放水法?你说我听听。”雄虫揉了揉自己微微发烫的耳朵,目光游离:“我可以教你怎么哄我,还有,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如数家珍,越说越有自信,煞有介事:“这样你就可以在我的帮助下,很轻松地追到我了。”昏暗的夜光灯下,年轻的圣阁下表情认真,一本正经地教雌君如何拿捏自己。伊格里斯差点没被他可爱死。他“不忍”拒绝对方的好意,索性顺着对方的意思,也跟着端起一张脸,从随身的空间钮中拿出一个笔记本,一本正经:“请圣阁下赐教。”诺厄不确定地道:“我喜欢你……亲我的小耳朵?”低头,亲耳朵。“……这里也想要。”嘴唇顺着白皙的侧颈下滑,又悄无声息地落在线条流畅的锁骨上。垂耳兔偷瞄他表情,嘀嘀咕咕地说了两句。伊格里斯没听清:“什么?”他悄悄躲开目光,又慢慢地,慢慢地挪回来,小声:“还想要你。”伊格里斯呼吸一滞。……最后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圣阁下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但还是好舒服哦。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大雪团子似有所觉,本能地往被子里钻,闷了一会儿,又悄悄探出头。暗中观察jpg伊格里斯看得好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连头都想往兔子洞钻的大雪团子,戳了戳他的额头,调侃:“就这,某位阁下刚刚还敢大言不惭,说想要本垒呢。亲两口就不敢见虫了,我要真做些什么,我们的圣阁下不会连夜逃离联邦吧?”圣阁下不服气。“你那是两口吗?”分明是就差没把他浑身上下亲个遍了!还有他的小尾巴。雪团子低头,小心翼翼地抱起自己险些被亲秃的虫尾……不对,他又不是哺乳动物,尾巴上本来就没有毛。但是真的很酸哎。干嘛老摸他的尾巴?你没有自己的尾巴吗?诺厄很想这么说,他甚至想板起脸,像之前那样,很凶地将雌君拉过来训几句,然而每每对上黑发雌虫那双在望向他时,总是隐隐含笑的眼睛,他就晕乎乎的,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是因为伊格里斯亲得太温柔了吗?对方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只是那样温柔地、耐心地,一点点亲吻他的身体,像是在抚摸一朵漂亮脆弱的花,极尽小心,又极尽珍惜,似乎他的全部,都有被爱意所包围着。兔子洞里,垂耳兔悄悄地又红了脸。没人告诉过他,只是亲亲也能这么让人脸红心跳啊。害羞归害羞,圣阁下嘴上却不肯服软,输虫不输阵,还倒反天罡地挑衅:“伊格里斯,你是不是不行啊?”伊格里斯:“?”伊格里斯气乐了。他掀开被子,冷不丁地抬手拎起垂耳兔命运的后脖颈,迫使圣阁下抬起头,挑了下眉,似笑非笑:“是谁说好了互帮互助,结果帮到一半就嫌手疼,还想申请中场休息的?你说说,咱俩到底是谁不行?”没有谁能忍受这样的挑衅。垂耳兔也不行。大雪团子“蹭”地一下蹿出来,像是只愤怒的小鸟,在议员长的肩头、胸口一阵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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