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黎听见“申总”这个称呼,无声细了细眼睛。翟幄:“席间申总一直差使顾晗霄给资方敬酒,顾晗霄也没拒绝,还主动跳了段舞,把身上的外套衬衫都解了,资方虽然一直没表示,但我觉得气氛不太对,起身想走,却被李主管按住了。他刚刚塞给我一张房卡,说资方那边有人醉了,让我待会儿去照顾一下他。”少年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才说:“我不整这个。”魏长黎:“你现在在哪里?”翟幄又安静了,这回他足足沉默了半分钟,声音才顺着电话线漫过来:“我刚刚借口去卫生间,想溜,但是李主管算好了在门口堵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身上开始有点不对劲,没跑两步腿就软了,李主管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非要把我拖走……”少年声音格外干净,干净到甚至有些悲伤:“我现在已经在套房里了。”救场“我-草。”“你就是李总为我安排的小朋友?”漆黑一片的酒店总统套房内,一个穿着黑色浴衣的男人正坐在床边。他一边用毛巾擦拭尚在滴水的头发,一边用好整以暇地看着房间角落里的少年。翟幄正抱膝缩在落地窗边,背后是一整片浮华璀璨的城市夜景,听到男人叫他,身形晃了晃。“怎么不说话,”男人将指间夹着一支烟点着了,嘴唇优雅地勾了起来,“是哑巴吗?”“我……走错房间了。”翟幄眼神里充满了戒备,他想站起来,但半条腿都是软的,即使勉力倚靠着墙想借力站起来,也无济于事。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出现在刚刚的饭局之上,但他又轻飘飘地提起“李总”,翟幄有种莫名地预感,这个男人的来头可能比饭桌上那些人加起来还要大。男人托腮平静地看他几秒后,吐出一口缭绕的烟气。他从死宽的床上坐起来,披着浴袍走到翟幄的身边,蹲下身,扳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大拇指腹在男孩细腻如绒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烟尾火星明灭,险险地从翟幄的嘴唇上擦过。“我看你有点眼熟,”男人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可那双看似温柔多情的眼眸深处却是不带温度的审度,他盯着翟幄那两颗标志性的、在左右眼尾对称的红色小痣,问,“你叫什么?”“……”翟幄头微微向后仰,想要逃离这种混合着烟草和冷调香水的气息,倔强地没有开口说话。可他被男人逼在墙角,肩胛骨紧张地抵在玻璃上,动弹不得。“不愿意告诉我吗?”男人调|情般问道,“还是你喜欢被弄服了再说?”“翟幄。”两人僵持了足足有几分钟那么长,翟幄才回答了他的话。“哦。”男人笑着松开他的下巴,应了一声。得到答案的那一瞬间他对少年失去了兴趣,起身坐到窗前的沙发椅上,他将烟灰掸进摆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男人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淡:“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我不喜欢点外卖,与其想从这方面走捷径,不如让手底下的艺人多多积累作品打磨演技。看到合适的我自然会投,下次再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来试探我,那我只能遗憾地终止和贵司地合作了。”他话音落下,房间内忽然变得很安静。翟幄恍惚了几秒才意识到男人在说什么,隔着未散的烟雾,直愣愣地看向对方。男人没再管他,直到一支烟抽尽才撇过头,望回旁边一动不动的翟幄,挑眉问了声:“还不走?”翟幄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坦白道:“我的腿麻了,站不起来。”男人低哂,漫不经心地问:“来之前碰过什么了?”翟幄想了想,诚实地回答“酒”。“那估计是谁往里面加了肌肉松弛剂。”男人并不意外。翟幄从未接触过这个,皱起眉:“什么?”男人眼梢略上扬了些,支起下巴说:“把你弄服的东西。”翟幄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惊恐。男人看他的小模样好玩,调动出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同情心,心血来潮地伸出手,正准备拉他一把,套房的屋门却被敲响了。屋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先生您好,我是本房的管家,刚刚有一位姓李的客人为您点了一瓶山崎18年,请问您现在方便签收一下吗?”男人对这接二连三的套路感到乏味,出声:“不用,退了。”“!”翟幄远远地听到了那个声音,倏地直起头。是赶来的陶柚!翟幄眼瞳里终于燃起一丝光亮,他下意识起身,但腿软得实在过分,只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就险些往地毯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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