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似是一场海啸席卷而来,江晴笙双手抵在他胸膛处,置气般想要挣脱。可是海啸爆发,她逃无可逃。岑淮予有力的大手禁锢住她的腰肢,将她紧锁在自己怀中。轻薄布料的衣物下,已经是两具紧贴的身体。他吻得用力,跌跌撞撞中,将怀里的女生单手抱起,置于刚才的会议桌上。江晴笙的小手抓皱了他的衣角,迷蒙双眸瞪大些,有点恐惧的意味。她试图推开他,“你别”在外人眼中,岑淮予是个矜贵自持的高冷学长。可江晴笙深谙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她太清楚,岑淮予在某些方面,拥有无师自通的顽劣。男生的吻已经带着沉重的呼吸,轻飘飘落在她耳垂。那一瞬,细微的电流像是从身体各处开始流通,让人忍不住颤栗。他声音略带蛊惑,“宝宝,别生我气了。”江晴笙回吻的那一刻,已经是一种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妥协。她认命般闭上了眼。在岑淮予这儿,她向来不占上风。岑淮予吻得更急促用力,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骨血里。江晴笙此刻还被抱在会议桌上,仰头与他接吻。静谧空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怕他理智失控,半晌,江晴笙推开他,“你不是说有资料要整理吗?”“骗你的,只是想把你留下来而已。”说话之际,江晴笙看着他修长指尖慢条斯理地抹去唇角因接吻而留下的口红印记。浑然天成、不经设计的动作,在他的身上,真有一种难言的欲色。下一秒,他散漫一笑,“今天的口红是什么味道?”江晴笙心跳得有些快,“你你刚不是尝了吗?”“没太尝出来。”他笑容里有些意犹未尽,正欲俯身继续。江晴笙反应极快地躲避。“公共场合,等会儿会有人来的。”岑淮予揉了揉她的头,将她从会议桌上抱下来。“下午还有课吗?”她摇摇头。岑淮予:“那我们回家。”“不行!”江晴笙突然反应过来,“我和室友约了喝下午茶。”岑淮予无奈,“去吧,喝完来家里找我?”“好。”岑淮予:“那你先走,我留下锁门。”江晴笙和他,从不一起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在温大学生的认知范围内,他们两个之间唯一那点交集就是同在一个社团。但除去社团事务方面的交流,明面上并未有其他互动。如此一想,先前论坛上那条两人最不适配的帖子,也不算空穴来风。江晴笙站在门口,有些试探性地问:“要我等你一起走吗?”“不用。”他答得毫不犹豫,让她的心也往下沉了几分。-江晴笙的母亲是在夏至出生的。“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所以外公为她取名为章知雨。外公博闻强识,能写会画,盛名才气在整个温城都是顶好的。“艺术家”这三个字,衬他是再好不过。江母继承了父亲的艺术细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后找了个从商的江砚之。两人相濡以沫过了大半辈子,孕有一儿一女。夏至那天,江晴笙在江砚之的催促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给章女士过生日,顺便过个周末。她人还在寝室整理,江砚之的第三个电话已经打来了。“笙笙啊,我刚才忘记问了,你和你哥有没有给妈妈订花啊,鲜花可不能少啊。”江晴笙敷衍应着:“放心吧爸爸,都会准备的。”老父亲为了妻子的生日宴操碎了心,在电话那头絮絮叨叨。话还没讲完,就被江晴笙打断——“先不说了啊爸,哥哥电话打进来了。”江逾白声音里透着点不耐烦:“江晴笙,你接个电话怎么这么墨迹,你好了没,我在你学校门口。”“江逾白你催什么催,又不是赶着签你那些上千万的合同,急什么。”江逾白从小到大都吵不过她,“你”温大美术院门口,江逾白那辆惹眼的跑车即便停在隐匿的角落,回头率也是极高。江晴笙无奈,避开众人视线,小跑着上车。“你下次来学校能不能换辆稍微低调点的车啊。”驾驶座的男人难得换下了平日里严肃的正装,穿着悠闲的奢牌t恤。他漫不经心地敲击几下方向盘,“怎么?哥哥给你大排场还不好?”江晴笙:“”车子碾着黄昏暮色,从美术院那条梧桐大道驶离。裴珩和岑淮予站在不远处,将一切捕捉眼底。裴珩作为岑淮予的室友兼发小,忍不住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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