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一脸错过了八百万的表情,“可惜了,这么有趣的场景,最适合吃爆米花了。”服务员呆滞,“啊?”江逾白:“那你给我上一盘瓜子吧。”服务员头一回见到在她们这儿要点爆米花和瓜子的人,不禁咂舌攒眉。江晴笙的视线在一旁的糕点盘里停留片刻,精准挑选到最大的一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直塞进江逾白嘴里。江逾白被噎得说不出话,江晴笙连手带糕点的捂住他的嘴,转而笑盈盈地对服务员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哥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服务员憋着笑,“女士,有需要的话再喊我就好。”“好,谢谢。”江逾白好不容易把那块糕点咽下去了,端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江晴笙!你就这么对待你亲哥是吧,我看你脑子才烧坏了呢。”江砚之和章知雨早就习以为常,默默捂着耳朵。兄妹俩吵了一会儿后,江砚之出来当调解的“和事佬”。“行了,吵完没,吵够没?要不然你们去外面单挑去,能动手的事儿动什么嘴啊。”江晴笙气势渐弱,“爸爸,我打不过他。”江砚之笑出声,“没事,爸爸帮你揍,他难不成还敢跟我动手啊。”江逾白:“爸,你每次都是那个拉偏架的。”章知雨等他们吵完了,才继续刚才和岑淮予的话题。她望向岑淮予,语气很温和,但细听也很疏离。“小岑,我不太清楚你和笙笙之间发生的事,但当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状态并不好。”“后来我们提出想见见你,我知道是你不愿意来,笙笙怕我们对你有意见,一直在我们面前搪塞,替你说好话,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说是她自己不想带你来见我们。”听到章知雨说这些话的时候,岑淮予心中一直有根神经被狠狠牵动着,引发一阵又一针的痛觉。他望着对面的江晴笙,眼尾很红很红。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用一种很自我的方式在谈感情,好像完全忘了,站在江晴笙的角度替她考虑。可那个时候,江晴笙万事都以他为主,自己却主动承担了许多的委屈和压力。感情就像一座天平。真正良性的感情,左右两侧加注的砝码应该是同等重量的,即便时间推移,天平也始终能保持着两边平衡。然而他们曾经的感情,完全是失衡状态。江晴笙的那一侧,一定背满了沉重的砝码。直到如今,江晴笙曾经的难过,他以为的,他看到的,都不过是冰山一角。本该是推杯换盏,言笑晏晏的场合,突然沉默了。偌大的包厢里,除了服务员来来回回因上菜而发出的瓷质餐具的清脆声响,还有外头古筝演奏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包厢里没人说话,都在等待岑淮予的下文。只有江晴笙,一副置身事外的坦然模样。过期太久了,当你已经不在乎的时候,曾经执着的答案就完全失去了意义。所以,她开口打破沉默氛围:“都那么久的事了,还提他干嘛。”须臾,岑淮予磁沉的声线似某种胶质,凝化在空气中。他说:“对不起,以前我总是在考虑一些很俗的因素。不是不愿意来见你们,是”他深吸一口气,凝眉的表情像是陷入在某种痛苦回忆里。有些心里话,光是说出来就需要耗费很多的勇气。“是因为我的家庭,母亲早逝,父亲相信你们也看过很多有关于他的负面新闻,我这样的家庭,当时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来见你们。”“也也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你们介绍我的家庭。”“对不起,因为害怕和自卑,所以产生了逃避心。”他说完话,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意外又惊讶的。包括江晴笙。她以前想过很多原因,以为是赵沐桐的关系,也以为是岑淮予并没打算和她有进一步的发展,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拿不出手。想到这儿,又不免觉得好笑。原来所谓的原因,是那么简单。但凡他认真和自己沟通交流过,她都会表示理解。“就这?”江逾白漫不经心开口,“我爸妈看着像那么难搞的人吗,直接大大方方说出来不就行了吗,你长了嘴又不只是吃饭的,还要说话交流的啊!”一句话醍醐灌顶。岑淮予当然懂。但那些让他自卑拧巴的伤疤,剖开来,也同样需要决心和再次承受一遍痛苦的勇气。章知雨能够理解岑淮予的心,示意江逾白少说两句。“小岑,我知道很多伤痛是难以启齿的,可是在爱你的人面前,适当的表达和示弱,是没关系的。天不会塌,爱你的人也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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