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失神地捏着手里的电话,在一种特殊情愫的催化下,默默输入了那串数字。“叮”一声,门开了。声响惊动了电话那头的段之樾,他试探问:“门开了对吗?”“嗯。”段之樾很突然地叹了口气,“那你先去看看阿予,确认没事的话麻烦给我打个电话,谢谢。”“好。”岑淮予家很大,此刻也很黑。江晴笙手机的闪光灯开着,在门口处找到开关。“啪嗒”一声按下去,一瞬,灯光大亮。他家是被高级建筑技巧构建起来的客观存在,却缺乏所谓主观的人文色彩,无任何情感意义。太豪华了,也太冷清了。江晴笙温声喊他名字,“岑淮予。”没人应答。她步伐轻盈,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犹豫几下后推门进去了。房间里只亮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上的男人虚虚躺着。凑近些看,就能看得出来,男人的嘴唇发白,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珠。江晴笙动作幅度很轻,拿纸巾拭去他的汗,用手背感受下他额头的温度。刚触碰到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惊呼,“怎么这么烫。”她试图喊醒他,轻轻晃着他的胳膊。岑淮予吞了一颗退烧药,睡得太沉了。梦里是杂乱无章的场景,梦外是江晴笙的呼唤。梦里梦外挣扎着,最终在昏瞑之中轻掀沉重的眼皮。江晴笙此刻正俯身感知着他的温度,离他太近了。而他烧糊涂了,半眯着眼对上那双漂亮眼眸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他口中含糊地说:“笙笙,你终于来我梦里了。”江晴笙因为这句话而略显呆滞,无措地愣在原地之时,突然感觉一双发烫的手圈住了自己的腰身。岑淮予太想她了,觉得自己在梦里,所以想抱抱梦里的她。江晴笙被他的手用力一带,本就俯身的动作,因他故意使出的力量而无法支撑,她惯性往下倾,整个人直直坠在他身上。来不及挣脱,他另一只手也附上,紧紧拥住她。唇角贴近她的脖颈,呼出的气息因为发烧而更热更烫,一切的感官都太强烈,叫人无法支撑。他抱着他,嘴里喃喃自语:“宝宝,我真的很想你。”话语随呼吸落在她脖颈,像一条细细麻麻的电流,在她身上突然通电,不受控地蔓延至全身。以前恋爱的时候,岑淮予也偶尔爱喊她“宝宝”。江晴笙全身发麻,焦急地喊了句“岑淮予”,想挣脱他此刻的禁锢。他的唇突然凑近,近在咫尺的距离,即将碰上之际,岑淮予颓唐地松了手。他落寞难掩,“算了,别把我的感冒传染给你。”江晴笙看他又沉沉睡去,回想起刚才的画面,自己的脸也很红。她觉得脸颊烫烫的,为了避免刚才的情况,没再喊醒他。她对岑淮予家的格局并不熟悉,于是回了趟自己家,拿来一个药箱。先是替高烧不退的岑淮予贴上了退热贴,又贴心地拿热毛巾替他擦拭冷汗。岑淮予彻底清醒,是在江晴笙替他更换退烧贴的时候。他倏然睁眼,四目相对之际,两个人都很意外。发烧让岑淮予的反应意识不断减弱,半晌才清晰地感知到,已经不是梦了,是现实。他哑着嗓子问:“笙笙,你怎么在这儿?”我总有新的力量来爱你岑淮予的房间很大,也很空荡。黑白调的底色,在此刻昏黄灯影下,是和这间屋子的主人一样的清冷。他脸上的气色依然不好,病殃殃的模样连江晴笙都是头一次见。四目相对之际,江晴笙体谅一个病号的虚弱,难得不跟他呛声,简单解释了几句。“段之樾打不通你电话,着急死了,喊我来看看。”岑淮予虽然人还烧着,但脑子倒是清醒得很。他问:“你知道我家密码?”一想到那串以分手日期做密码的数字,江晴笙心里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感。她顿了几秒,回答:“嗷,那是段之樾猜出来的。”“可是——”岑淮予忽而抬眸,黑色的瞳孔收缩成一个深邃的点,满眼都是她,“段之樾不知道我们分手的日期。”江晴笙:“”夜太静,他朝思暮想的人已经近在咫尺。那么近的距离,他望着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一如记忆里那般美。刚才杂乱迷离的梦境,支离破碎,却在大脑里逐渐拼凑起来。那个温度和触觉都让人深觉真实的拥抱,那个快要完成的吻,在这一刻,岑淮予大脑“扑通”一下。好像,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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